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70)
沈仲烨的心思也明显。
取邢濯而代之。
所以现在邢濯生气倒是不难想缘由,难的是怎么解释自己铁定不会做过河拆桥的事儿。
贺济悯脑子过着待会儿要说的话,眼睛就一直盯着邢濯的后脚跟儿,等前头的人停了,贺济悯就一脑袋扎在邢濯背上。
再抬头的时候,就看见邢濯领着过来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卫生间,而是个小阳台。
位置挺偏,但是站在楼上能看见的风景不错,贺济悯被上头的凉风一灌,闷了个喷嚏。
贺济悯看见的是邢濯的背影,他人现在面朝外,贺济悯只能顺着这身挺拔往前看,“刚出了这么多汗,风口儿不是个好地方。”
“上这儿吹凉?”贺济悯过去,刚才来的路上又顺了包烟,现在勾出来往邢濯手里塞,想着解释一下关于沈仲烨也想参与二期的意思,就说,“刚才——”
但是邢濯在那头同样说了话,但是内容把贺济悯闪了一下。
“你对他笑了,”邢濯说,“三次。”
“嗯?”贺济悯才把烟搁嘴上,以为风大听错了,“二期我没打算让沈仲烨有实质性的参与,所以你倒也没必要——”贺济悯话正说着,自己下巴就让邢濯捏住了,贺济悯看着对方的眼神认真的有点儿幼稚,就听见邢濯说,
“现在,笑一下,”
“只对我。”
作者有话要说: 哦 这该死的 突如其来的 占有欲。感谢在2020-12-23 19:14:49~2020-12-24 21:58: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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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贺济悯嘴边儿上有点凉,想往回退,但是邢濯手里就是执拗得奇怪。
贺济悯整了整情绪对邢濯露了个笑,问他,“好看么?”
邢濯才放了手,话题重新回归到业务上,“沈仲烨算是你家的人,我凭什么信你。”
贺济悯摸着自己被放过的下巴,“贺远卓跟沈仲烨走得近,想必瞧我也是难看,他对我应该更不敢兴趣。”
“现在又回来个弟弟,沈仲烨家里还有个祖母,虽然对他没什么强制性的威胁,但是保不齐她就忍心看着新来的小孙子什么都没有,”贺济悯帮邢濯嘴上蹭烟,怕风吹了,还特地侧了身子,拿手挡着,“以前他的手就对贺远卓不干不净,现在估计也是一样儿,而且我听可听说了,沈仲烨偏爱小龄,能往他床上爬的可都是比他小的主顾,”贺济悯垫着脚在邢濯耳边儿说,“比如贺远卓那样儿的。”
贺济悯说着的时候,邢濯就把头侧过来,贺济悯觉得鼻尖一温,柔软的触感就扫着过去了。
贺济悯微微朝后,跟邢濯保持了点儿距离。
奇怪的是,不知道邢濯嘴上是不是有钩子,被蹭过的地方贺济悯总是觉得痒。
“我要保证,实质上的,”邢濯转过身,走得离贺济悯进了点儿。
把刚才由贺济悯拉开的距离又填上了。
贺济悯抓了把头发,看着邢濯着光时候的眼睛,问他,“你想怎么样。”
“问你要件儿东西,”邢濯单手拿烟,掌心扣在贺济悯的头上,人贴得近,“程度上,至少——”
“能让你身败名裂,”邢濯话说得轻。
但是声音沉,沉到让贺济悯忘了邢濯的年纪。
“那我呢,”贺济悯对上那双眼睛,“做买卖得公平,你牵制我,相对的,”贺济悯说着伸手,两手环了个圈儿套在邢濯脖子上,勾着上头的现在已经被吹干了的汗,边笑边说,“我怎么也得在你脖子上栓条绳子,要是你发疯的时候我还能拽一拽。”
贺济悯拇指顶在对方喉结上,轻轻捏着,之后肆无忌惮地欣赏那双眼睛。
“成交,”邢濯翻了个身,把人压在栏杆上,一字一顿的说,“你跟我,目前还分不开。”
贺济悯搂着人往上,瞧了一眼正往这儿走的沈仲烨,就伸手垫在自己跟邢濯中间,嘴里还都是乞求,“求你,别动我。”
邢濯对上贺济悯的眼色,拖着贺济悯的下巴,低头咬上去。
这个吻极长,长到贺济悯用拇指在邢濯耳后画圈提醒。
最后分开的时候,贺济悯气息不稳,脸上发烫。
“是不是有点打扰二位的好兴致,”沈仲烨端着酒过来,“我就说,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铁定得有点什么小秘密。”
贺济悯自己在邢濯伸手酝酿了点儿情绪,才说,“表哥。”
刚说了一句,还没来得及补上几句添情绪的话,就又被邢濯往怀里按。
搞得贺济悯一个情绪饱满的话,刚起了个调子就闷下去了。
“不算秘密,”邢濯说。
“我还以为就我喜欢这口儿,”沈仲烨没走,还在这儿聊起来了,“床上塞过的人的确不少,但是现在看来我也确实没什么福气,我表弟这样儿的,光着一个,那看我之前的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贺济悯被邢濯摁着,但是沈仲烨的话话他还是听得清楚。
这句话多少也是沈仲烨表意思的说法。
沈仲烨想上自己。
贺济悯这样想,就算没有这份儿心,但是至少也拿自己跟他以前的床上人作对比。
老色痞。
贺济悯觉得背上的手收紧了点儿,就听见邢濯的胸腔里咚咚地响。
“以后我这样儿的场子多,以前是不知道,以为邢爷不食这人间烟火,现在看起来,邢爷也是个烟火中人,”沈仲烨笑着把手里的酒往邢濯那递,“那以后咱们见面的次数多了。”
邢濯自始至终没多说话,但是贺济悯感觉对方接了酒。
闻着味儿是股红酒味儿。
但是味儿不对。
“表哥,”贺济悯自己往前站,“这事儿别跟我爸说。”
贺济悯主动露短,“我——”说着又看了一眼邢濯,“今天这事儿就当没看见。”
沈仲烨笑着想往前,但是中间隔了个邢濯,就象征性地往前伸了伸手,“知道。”
“收拾收拾出来,晚上光谈工作也没劲,我能凑的这个晚会花了不少心思,要是不去玩玩儿多没意思,”沈仲烨说完就往里走,“我先出去等着,邢爷要是还有没办完的事儿我也就不打扰了。”
沈仲烨说完及转身走了。
现在小观景台上就又剩了贺济悯跟邢濯两个人。
贺济悯还在消化那句话,但是邢濯已经伸了条胳膊往贺济悯肩膀上搭,单手兜着贺济悯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这儿拉。
等身子猛然凑近,贺济悯就笑着问邢濯,“怎么,人都走了,你还想继续?”
“要是他没走呢,”邢濯把刚才的吻重新继续。
贺济悯笑着说滚。
之后在交吻的间隙,邢濯说了句话,“以后对着别人,别这么笑。”
贺济悯被诓了一下,吻着上了瘾,就含糊回他,“嘴虽然长在我这儿,它要是想笑,我也没办法。”
邢濯还是极认真回答,“我跟别人不一样。”
“ 哪里不一样?”贺济悯也诚心发问。
邢濯才别过脸轻声撂了句,“你上、过我的床。”
贺济悯没成想邢濯居然还记着这事儿,就伸手要吻,为了不破坏自己才上瘾的连续性,就点头,“随你。”
贺济悯吻得热了,最后把自己领带解了,等瞧见就拽了拽已经往回走的邢濯,“上次你领带落我这儿了,还要么?”
贺济悯才说完,手上的东西就被抽走了。
贺济悯跟在邢濯身后朝了走的时候,在外头顶洒的金光底下,看见了一双冒红得耳朵尖儿。
会厅里的气氛现在热闹,活动基本上也都是中规中矩,推杯换盏为主,只要是凑近了听,大部分都在拉拢业务。
项目合作加上明星营销,艺人旁边都能跟着几个大经纪人,偶尔低头抿嘴笑的女艺人,把白皙的脖颈露出来,两个浅浅的酒窝,愣是被手里的酒堆得只剩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