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25)
起先他以为这是贺济悯的手,但是等着自己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往后仰,他才开始回头,瞧见的就是邢濯。
贺济悯的视线也因为吴昊楠的离开变得清晰。
“邢爷?”贺济悯现在等看见人了就开始伸手,“怎么,邢爷对这种事儿也开始感兴趣了?”
“那我还能当一次你的老师,”贺济悯说着想直腰坐起来,但是被替换上来的邢濯猛地朝后压。
之后贺济悯就感受到对方充满热气的的体温。
明明身体这么热,但是按在贺济悯身上的手根本没温度,就跟这双手主人的眼睛一样。
明明生成暖橘色,偏偏瞧人的时候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冷得很。
楠现在整个人正坐在地上,才反应过来,自然之前压抑住的气性现在就成倍爆发,连邢爷都不叫了,直接连名带姓给人招呼出来。
只不过他话一出口,贺济悯瞧着先动手的却是刚才还陷在沙发里左拥右抱的津南。
他先是扯着吴昊楠的脖子把人用胳膊肘顶着往矮桌上靠,然后膝盖压着吴昊楠的后背,“我说,都是来玩儿的,怎么你能玩邢爷想玩就不成啊,你这人说话不算数的?”
贺济悯听着那头吴昊楠的脑袋被砸在桌子上咚咚响,就往邢濯那儿看。
“邢爷想怎么玩儿?”贺济悯把自己的身子往下垫了垫,然后尽量让自己上头那位的姿势能舒服一点儿,还特大方的把自己领口儿扯开了,补了一句,“我都能配合。”
“你是不是谁都行,”邢濯就这么撑着胳膊往下俯视,“侯方元不是那你男人么。”
“你不是说我眼光差么?”贺济悯话在嘴里就是无缝衔接,“既然人这么烂,公平起见我背着他玩玩儿怎么了?”
贺济悯的一连问句都甩在邢濯头上,对方保持沉默。
贺济悯原本以为自己现在怼上的这几句话足够让邢濯跳脚,然后就这样甩手不干,甚至已经想象到邢濯拉着津南一边骂自己怎么怎么无耻,之后分道扬镳。
说不定每当半夜没人的时候,就会想起有个叫贺济悯的不守夫道的男人,还会特地从床上坐起来,呸一口,才能消气。
贺济悯的思绪就这么发散开,就等着身上的邢濯跳脚,然后越想越想笑,他就在不怎么明朗的光线里等了一会儿,但是感觉对方现在还是没用动作,就想着往前凑凑,瞧瞧邢濯现在到底气到哪一步了。
所以贺济悯就把自己往前抬了抬,膝盖故意往前顶,身上的每个动作都在邢濯的底线上舞。
贺济悯把自己的胳膊在自己身后伸直的时候,由于对面的人一点儿没动,所以现在贺济悯的鼻尖儿已经可以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我再问一遍,”邢濯开了口,“是不是谁都可以。”
贺济悯随口答应了一声嗯。
邢濯最后把头低下来,问,
“是我也可以么?”
第20章
贺济悯挑着眉,顺手搭了条胳膊上去,笑着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贺济悯其实没想到邢濯会这么仗义,自己还有点儿吃惊。
现在就是明摆着邢濯要拉他一把,虽然贺济悯不知道邢濯的目的,至少现在行为的利益指向对象是自己没错。
其实贺济悯对于敷衍吴昊楠这事儿自己有把握,既然自己敢答应,就说明后手都留得足,邢濯在这儿横、插一脚,自己倒是白欠了他人情。
而且现在他最不想欠人情的人,就是邢濯。
思量一会儿,贺济悯发现对方听见这话先是顿了一下,但是继续动作。
贺济悯刚说完,自己腰上就是一轻,他张嘴本能的闷哼了一声,然后自己就被邢濯掐着腰往肩膀上放,贺济悯肚子上肉不多,现在被邢濯的肩头卡着又往里陷了一块儿,难受得哼了两声。
“小吴总要玩,我也要玩,”邢濯直接站在吴昊楠身子前头,对着人居高临下念叨,“我要玩儿贺济悯,你再定个房间。”
吴昊楠脸面贴桌,现在扭个头都费劲,但是嘴里仍旧带着火气,“老子第一个不同意,邢濯你以为现在还能在B省待多久,我告诉你,你现在要是不巴结我以后就没日子了,所以你他妈让津南把我放了,我去给我爸说上几句保不准——”
吴昊楠正骂着,邢濯突然笑了一声。
在他肩膀上的贺济悯现在也是一愣,因为在他印象中,邢濯这个人就是不会笑的,虽然他的笑声里带的情绪明显更多的是不屑,但是贺济悯还是觉得新鲜,尤其是那双眼睛一旦弯起来,贺济悯忍不住就多看了一会儿,连肚子上被硌得疼都没感觉了,所以他还朝前又扒了扒,想仔细看看这人要是笑起来得是什么样儿啊。
然后因为贺济悯的不老实,现在就被邢濯掉了个头,然后对着吴昊楠像是拍猪肉似的朝贺济悯的脸上啪啪两声,“就这人,你也想拉拢,狗眼,”邢濯一反常态,忍着身上的不适把贺济悯朝津南身上甩,嘴里说着,“你先接着。”
津南伸手先把贺济悯捞过来,一时间也惊讶于贺济悯的配合,但是对邢濯主动伸手捞人就稀罕。
明明最讨厌触碰。
两个人互相交换了眼神,贺济悯就靠着津南站,等他脚尖儿碰到地面的时候才感觉脚腕那块儿没劲。
贺济悯心里噔了一下,然后低头确认。
就这会儿的功夫,他的头就抬不起来了,现在就只剩了嘴能说话,鼻子耳朵还能通气。
操,吴昊楠玩药。
贺济悯对药物敏感,但是这次愣是没感觉,就连被吴昊楠什么时候下的药都不知道,贺济悯现在撑着头往一边儿甩了甩,用余光还能看见邢濯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磨指甲的锉刀悬在吴昊楠头上。
“你玩儿阴的,”邢濯刀尖在吴昊楠挪到吴昊楠脖子上,“所以对着贺总搞你那一套是吧。”
“你他妈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吴昊楠突然暴躁,“贺总明显也有意思,我用得着玩儿药么?”
“把贺总骗来,就因为贺总不同意你做的这些肮脏玩意儿就硬来,”邢濯在那儿自说自话,“你背着你老子对客户就使这种手段,真是个好儿子。”
贺济悯听到这儿的时候就明白了。
感情,邢濯在这儿等着他呢。
贺济悯现在还能零零星星听上几句,等到了最后,直接连自己是不是还站着都不确定,就觉得身上软,软的跟小时候吃的一块钱一坨的棉花糖一样。
操,还是拉丝那种。
贺济悯最后彻底是没了知觉,视线意识全部重归黑暗。
津南感觉身上变重,就象征性的喊了贺济悯两声。
最后扶着人往沙发上趟,然后才扶着腰对着对面的邢濯喊,“快点儿完事,我还得拔罐儿,踢两脚得了。”
“等等,你们不是想要那批货吗?我回去就可以跟我爸说,答应贺济悯的事也可以不作数,不作数,你别...别乱来,”吴昊楠说话开始走了调,因为他现在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就顶在自己脖子上。
他虽然摸不准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现在自己脖子上的压迫让他不敢侥幸,只能先服软,“真的,我就是年轻,我刚才的意思就是气话,都知道吴家仰仗邢爷沾了不少好处,现在正是报恩的时候,我们怎么会忘本呢。”
邢濯就蹲在这儿静静听着他说话,然后慢慢站起身,但是那只踩在吴昊楠身上的脚倒是没挪地方,搞得底下的吴昊楠不敢动。
津南的眼睛还是盯在邢濯身上,想再插句嘴,但是看见邢濯现在的表情还是忍住了,只不过是朝着吴昊楠所在的地方多走了几步。
邢濯现在站着,就低着头往吴昊楠身上看,最后抬手拎了把椅子,直着朝下,砸在吴昊楠腿骨上。
“跟你老子也说一声,以后动作大大方方做,关于撕破脸这事儿,我替他先干着。”邢濯扔了这句话,才朝外走。
吴昊楠抱着腿在地上滚,嘴里尽是些脏词儿。
津南过去,看吴昊楠死不了才轻微松了口气,然后对着那张叭叭的嘴又是一脚,“嘴巴要是不想干净,不如每天拿鞋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