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51)
贺济悯话刚撂下,对面的邢濯就伸手,那双裹着轻胶的掌心就盖在贺济悯捏烟的手背上。
刚睡醒的贺济悯对温度敏感,等在眼角上的熟悉的触感出现的手背上,贺济悯没忍住,从后腰一直到了后颈的脊骨上,就窜上了一痒痒。
贺济悯低头瞧着那只手把烟捏走,然后视线跟着那根着着的烟往上走,一直到了邢濯的唇。
之后就看着他张嘴,牙齿扣在自己在烟上的咬痕上。
“我就是想问问,”邢濯自说自话,把那双盖在贺济悯手背的上的掌心撤了,然后手腕翻着向上凑到自己嘴角,用牙咬着胶套的一边儿。
脱了一只手。
这是贺济悯第一次看见那双手没有被包裹着的样子。
修长变得更加立体,以及上面轻凸的血管和埋在麦色的皮肤下头的冷青。
所以等那双毫无遮拦的手爬上贺济悯前头的那排竖扣的时候,贺济悯还是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直到衬衫被邢濯略带粗鲁地扯到一边儿,贺济悯心脏之上的那层皮肤被裹上掌心的凉,贺济悯才微微歪着头提醒,“邢爷,”
“你手凉的很。”
接着贺济悯就看见邢濯嘴上含着烟,两只手分别扣在房间里的两颗跳动的心脏上,问了一句让贺济悯莫名其妙的话。
“为什么我这里比你,”
“快得多。”
第34章
“我刚睡醒,”贺济悯往后挪了点儿。
邢濯的掌心太冷,贺济悯自己低头用自己能动的那只手想把扣子套上,但是低头的时候,就看见那双才被自己拒绝过的手。
那双手灵巧地往圆扣上点,但是这双手的主人没说话。
“说句实话,”贺济悯突然捧着邢濯的脸把人往前凑,“你这个反应应该是遇见真爱了,别说李梧桐本人这不挺对你胃口的,要我说你就是看见李梧桐激动的,你这个应该叫”
“情窦初开。”
“你也用不着紧张,小男孩儿无非就是长得好看人也乖,这里哥哥教教你,张嘴,”贺济悯的手伸到邢濯耳后,然后人就贴上去,“以后见了李梧桐,等着他凑近,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如果这个时候对方没躲,那这个时候就该吻上去,记得要轻点儿,”贺济悯说着话的时候,唇间的气息就已经跟邢濯的分不开了,尤其是在说话的时候,一开一合的唇就会时不时跟邢濯触碰。
但是偏偏就是不肯老实。
贺济悯一直保持这样剐蹭的状态,嘴里还在引导邢濯,“眼睛这个时候你可以微微往下,直到视线能瞧见对方的咽喉为止。”
贺济悯说着已经弯腰,整个人只有手撑在邢濯身上,“不要着急,等着瞧见对方有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你就——”
贺济悯说到这儿就撞上了对面来的一个生硬的吻。
“你他妈——”贺济悯手往后撑,才勉强没被邢濯挤到地上,“急什么——”
话淹了不少,贺济悯伸脚往对方身上勾,“你他妈这样早晚——”
贺济悯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从门缝外头有人说话。
“邢爷您在吗?我来的时候东西落这儿了,就回来了,没打扰您吧?”
邢濯进来的时候也没锁门,现在红木的门面就被风吹着蹭在门框上吱呀呀乱晃。
贺济悯搂着人翻了个身,伸着后脚尖儿把门带上了。
“你白月光来了,”贺济悯在邢濯额耳边儿上提醒,但是底下的邢濯就没松手的迹象。
“你他妈属狗的,”贺济悯肩膀上被咬了一口,“李梧桐在外头,你等着让他来捉|奸?”
贺济悯说完突然觉得可乐,自己跟邢濯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就是偷|情么。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活像是偷汉子的荡|妇,贺济悯自己扯着衣服坐起来,搂着邢濯的脖子,“怎么,李梧桐进来了也没事?”
邢濯虽然没说,但是现在对方脸上的表情就像在回答。
没事。
“邢爷?在里面么?”
两人话正说着,刚刚没关上的门就开了。
李梧桐就呆呆站着,已经现在沙发上已经被扒的赤条正挂在邢濯身上的贺济悯。
李梧桐说完话的嘴惊得没合上。
贺济悯眼瞧着没法儿收场,就自己在叫起来,“邢爷,我错了,我白天不该对李梧桐不好,求求你,放过我,真的疼。”贺济悯用眼瞄着李梧桐,自己就拽着衣服往沙发角上挪,甚至还想把自己背上的吻痕就这么露出来,但是被已经起身的邢濯用自己的西装盖上了。
贺济悯觉得刺激,这会儿戏隐就上来了,就自己躲在角落里抹眼泪。
“看见了,”邢濯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点儿喘,对着李梧桐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落了什么东西,”邢濯说着又把自己刚扯下来手套带上,引着李梧桐出了茶间。
李梧桐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自己还在反应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等看见桌子上的手表,才想着转身,“就是这个。”
“刚刚——”李梧桐摸着脖子,眼睛还是往已经关上的茶间瞧,“刚才是贺董...”
“嗯,是他,”邢濯自己抬手看表。
“是不是因为我,邢爷,白天真没事儿,您也用不着对贺董,”李梧桐想找个合适的词儿,就自己想了一会儿才说,“对贺董这么过分,我看贺董脸色都不对了,”李梧桐虽然这么说,心里得意,因为白天见了贺济悯还以为他在邢濯这儿多吃香,果然还是贺远卓给的消息靠谱。
贺济悯怕死了邢濯。
背地里没少受邢濯的为难。
要说李梧桐,还真是邢濯心头的白月光。
所以李梧桐现在的说话的底气足了点儿,对着邢濯也没有白天时候的唯诺,“邢爷,不,邢老师,晚上远卓叫着我出去吃饭,正好我瞧着你也有空,要不就一起?”
邢濯点了头。
李梧桐见势不错,就继续张嘴,“正好今天都没课,”李梧桐说着就开始往邢濯身上靠,因为之前贺远卓提过,所以他也掌握分寸,眼瞧着要挨上,李梧桐就收了步子。
邢濯看了李梧桐一眼,冲他交代,“你先下去,十分钟,我处理个事儿。”
李梧桐看着邢濯的眼神往茶间撇,也就知道他要处理的事儿叫“贺济悯”,所以为了凸显自己人设,李梧桐临走之前还多了句嘴,“贺董想必也不是有心的,白天挖苦我的那些话,可能也就是当了替身委屈,毕竟我还年轻,能让他眼红的东西多。”
李梧桐说话,就看见邢濯朝自己身上打量两眼,但是没说话。
“那我在电梯口等你,一块下去,”李梧桐摸了桌子上表自己戴上,揉着自己的手腕对着邢濯露了笑,才微微点头,自己出了门。
贺济悯在隔壁百无聊赖,唯一的消遣也被邢濯咬去了,导致现在嘴上空落落的,贺济悯身上还盖着邢濯的西装外套,因为这件是从邢濯身上扒下来的,加上又一直盖在贺济悯身上,就导致上头的热气就一直没散开。
毕竟混合了两个人的体温,贺济悯用手背往自己脸上贴。
确实热了点儿。
等贺济悯把腿伸展开,自己赖在沙发上瞧文恩发过来的消息,把李梧桐的背景资料做了个表,贺济悯的眼神就一路往朝下。
原本当时诓邢濯想用的这个名字就是因为贺济悯在回忆剧情的时候临时琢磨的。
原书也的确有李梧桐的戏份,并且原本就是是贺远卓打算用来牵制邢濯的。
至少在原书里李梧桐确实起了点儿作用,贺远卓牵着李梧桐让邢濯做了不少买卖。
所以贺济悯留了破绽。
对面的窗帘现在正被风吹成半块儿流动的打包滚在窗帘里头,从左到右,甩的窗帘屁股就这么一翘一翘的,等外面的风吹到贺济悯鼻子里,他才察觉到里面裹挟的水汽。
贺济悯闻着味儿鲜,就下了沙发,也没顾得上穿鞋,把肩膀的上西装往沙发扶手上搭,自己借由一块儿鼓包钻进帘子里,看着外面已经渐渐淅沥的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