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108)
因为贺济悯认为不能反悔的事儿放在那儿都挺严重的,于是就说,“那我还得再——”
这个话锋一出来,对面的邢濯突然就压着过来。
贺济悯刚醒身上没什么力气,就被邢濯直接掰了个九十度,现在仰脸朝上,看着邢濯小心问,“你别激动,我就是想——”
“你不能后悔,”邢濯说。
“那你得让我知道,到底是什么——”贺济悯说着突然眨着眼睛,突然想说,“你说的不会是——”
只不过他话到底也没说出来,邢濯就已经用嘴把话堵上了。
现在周围光线很亮,这种事被放在现在干,贺济悯心里还有点儿羞耻,就想着让邢濯至少把帘子拉上再说。
“我做过一次,现在也可以做第二次,”邢濯撑着手,把贺济悯钉在床上,放出他认为扎心的威胁。
然后被吻懵了的贺济悯问,“你什么时候做——”
贺济悯说到这儿的时候突然明白了,之前诓他的话他到现在还在当真,心里多少就有点儿过意不去,就说,“上次我诓你的。”
邢濯一顿。
贺济悯接着说,“这事儿瞒你是我不对,所以你别有负担,你我还是处子之身,你也别对我太——”
贺济悯自己说完这些,都没敢往往邢濯脸上看。
对方也僵持着没说话。
安静了没一会儿,贺济悯就感觉身上的人现在开始窸窸窣窣脱衣服。
“你干什么?”贺济悯下意识问。
邢濯扯着脖子上的领带回他,“干 |你。”
贺济悯想撑着起来,但是直接就被邢濯压瓷实。
然后就听邢濯说,“这在习俗上,应该叫洞房。”
贺济悯一愣,就问,“洞房?我不是——”
邢濯开始弯腰解着皮带,说话的声音还有点儿急促,“所以,在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夫这件事儿上——”
“你不能反悔。”
*
贺济悯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天。
身上青青紫紫,连来给他看病的家庭医生都没眼看。
每次照例来看诊的时候,总是会把邢濯交到门外,苦口婆心的劝,“知道你们新婚燕尔,但是这种事情一定要节制,贺董身体虽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最好还是让他休息。”
邢濯脸色不好看。
私人医生以为邢濯自己说在他脸上,惹邢濯生气了,所以就收拾了东西想走。
但是临走又被邢濯叫住。
现在他看见邢濯的脸色就更不对了,就小心问,“邢爷还有什么是事?”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件事儿,如果——”邢濯说话的时候,有点儿犹豫。
医生瞧见邢濯半张脸都憋红了,就劝,“邢爷别气,我刚才就是建议,要是您实在是忍不了,这个频率其实也不是不行——”他话就说到这儿,就被邢濯打断了。
接着就听他红着耳朵问,“如果是他——”
“一直要呢?”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点点番外~感谢在2021-01-16 20:30:00~2021-01-17 19:20: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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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番外一】
贺济悯睁开眼,下意识就往旁边摸。
空的。
翻身往旁边一滚,就扒着床边儿上叫人。
喊了一会儿,没人回应,贺济悯自己穿着衣服爬起来,赤着脚下楼,逛荡的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没看见人,但是桌上的早饭还热。
贺济悯撑着手看见桌上吐司和煎蛋,煎蛋一层轻薄的油痂,还在滋滋冒油。
虾仁紫菜汤还鲜,但是人没在。
贺济悯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才七点。
两个人自从结婚同居以来,都是跟邢濯一块儿去公司,而且现在贺济悯直接把他的办公室搬到邢濯屋里了,两个人一间办公室办公,所以平常一块儿去公司也方便。
明明这几个月都是这样,但是最近明显有点儿问题。
就比方说昨天,邢濯曾委婉的表示过,他想单独办公。
所以今天贺济悯早起就是为了监工,把自己的办公室往边儿上挪。
结果一早邢濯就不在了。
临近夏末,早上空气蹿湿,贺济悯敲着电话。
但是邢濯没接。
然后贺济悯踩了油门就开始拨津南的电话。
“嫂子有事儿?”津南答应的利索。
对面听着吵闹,估计是在哪家酒吧,而且动静不是多纯粹。
贺济悯就问,“阿濯在你那儿么?”
“上午的时候来过怎么——”津南的话顺着最嘴就出来了,但是马上收住,“没有没有,没见过我记错了,昨天,还是昨天见的。”
津南说完直接草草寒暄挂了电话。
不对劲。
到了公司,果不其然邢濯还是不在,而且明明今天还有个算得上的大的会。
筹备了两个小周,现在人说不在就不在。
贺济悯坐在会议室最前头的椅子上,手指敲得震天响。
文恩抱着与会材料往桌子上放,看见贺董铁青的脸色,就说,“一早邢爷来过,说是外头有件事等着他处理,今天的会就麻烦您先开着。”
“他几点来的,“贺济悯手里打着邢濯的电话。
文恩:“十五分钟前。”
等贺济悯手里的这通电话仍旧没人接,贺济悯就自己单独主持大会。
上午开会的时候,会议室一点儿动静没有,每个人汇报工作的时候也都开始看着贺济悯的脸色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会散得早,几个人等着贺董出了门儿,他们才敢扯着领带从嗓子眼儿里呼凉气。“贺董的脸色怎么回事啊?”
“铁定是因为邢爷呗,早上就他翘了会,搞不好是两口子吵架了。”
“结婚才几个月,感情就这样儿了?”
“而且别说,贺董自从结婚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大一样了,整个人都亮了一圈儿,”老爷们说话糙,被几个小姑娘听见了就笑,“那是人家感情好,活生生养出来的,这样才知道邢爷对自家媳妇有多好。”
这话有人不爱听,“就说你们女人的幻想就是不切实际,要是邢爷跟贺董之间真的还跟以前一样,你怎么解释早上邢爷没来,另外还有,贺董一早上的脸色你又不是不知道,开会的时候脸都铁成什么样儿了。”
男人之间一起特有的敏锐凑在一块小声说,“要我说,没见最近邢爷都绕着贺董走么?这里头铁定有事儿。”
小姑娘们不服气,“人家结婚之后恩爱黏糊着呢,能有什么事儿?”
男人相视一笑,说了句,“黏糊会腻。”
“外头的小野猫香着呢!”
小姑娘听着这话都追着说话的人打。
办公室里就闹散了。
往后几天,这些话多多少少往贺济悯耳朵里传了,他盯着手机,看上上头他主动约饭的消息。
已经发出去十五分钟。
良久对方才答应。
贺济悯看着自己手机上面被回复地干巴巴的个字“好。”
就转头问文恩,“我是不是丑了?”
文恩正收拾着材料,看着一脸困惑的贺董,赶紧劝他,“没有没有,您要是都算丑,那我们这样儿的真就没什么活路了。”
“你还年轻,”贺济悯撑着脸,敲着手上的签字笔,最后自己挑了款香水。
助性款。
中午到了见面的地方,贺济悯看着预定位置上空空的。
他就自己先往那儿坐着。
他提前打了半个小时。
新婚那几天,邢濯无一例外只要是在工作之余的见面都会提前至少半个小时。
现在都掐着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