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81)
“聊着呢,”邢濯这个点儿从门口往里进,“刚知道今天这局推了,那我就得带着贺董好好问问这算怎么回事了。”
贺济悯看着邢濯抬脚往里走,对上视线的时候倒是没说话,但是就是这一瞬间的分神,身后的沈仲烨直接也揣了东西想往自己身上砸。
贺济悯只能听见自己身后碎了个瓶子,想回头就被一双手盖着眼往后拽,“用不着看。”
对面的沈仲烨看着突然笑了,“原来邢爷对着贺家的少爷也挺上心的。”
“我就说之前为什么放着这个李梧桐说丢就丢了,现在看起来,是不是跟我口味一样了,”沈仲烨说着话的时候眼睛就在贺济悯身上扫,“邢爷,是不是——”
“也瞧上他了?”
贺济悯眼睛被邢濯捂着,但是听见这话的时候自己倒是有点儿反应。
之前就奇怪,最近邢濯的确反常,加上贺济悯兜里晃荡着的铃铛响,贺济悯开始认真考虑起沈仲烨这句话的意思。
以及邢濯真的瞧上自己的可能性。
贺济悯自己还在想着,接着就听见邢濯回话,“你瞧着他好看,我瞧着也好看,”接着贺济悯腰上一紧,等眼上的手被拿开的时候,接着盖过来的是邢濯的吻。
粗野霸道,贺济悯脚上不受力,直接被人压着往墙上靠。
贺济悯一开始还能边招架边观察沈仲烨的反应,但是没等一会儿就只剩了招架的份儿。
连最后沈仲烨怎么走的都不知道。
等着贺济悯被邢濯松开,自己仰着头大口喘气,然后眼神滚到邢濯身上笑着问他,“明着跟沈仲烨闹掰,我的诚意还满意?”
邢濯拇指放在嘴上,蹭着刚才的吻唇过去,说了声,“满意。”
津南一直抱着手靠在一边儿,等他把脑袋伸出去,确定外头没人,建议道,“要是想叙旧,我觉得不如换个地儿,毕竟沈仲烨要是自己回过味儿来,保不齐就带着人直接来了。”津南嘴里嚼着糖,叹了口气,“我出去开车,估计贺国齐还在下头等着。”
等津南走了,贺济悯也抬脚往外走,走到一半儿就又被邢濯拉着挡在门里头,“疼不疼?”
邢濯伸手在贺济悯唇上描了一半儿,手就被贺济悯挡下去了,“戏不是都这么演么,习惯了,”贺济悯岔着话,“我闹出的这个动静根本就没给贺国齐台阶,加上沈仲烨对我的态度,这样,我回去探探老爷子口风,等着有具体消息,我就第一时间通——”
贺济悯话没说完,就又被邢濯拽着往前,人直接就往对方身上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邢濯说话的时候,鼻尖已经碰在贺济悯脸上,“我刚才问的是,你疼不疼。”
贺济悯朝后退了一步,摸着墙往边儿上挪,“血都没出,怎么会疼呢。”
邢濯这才撤了手,“你也用不着把沈仲烨在你这儿的路堵死,以后万一能用得上,也多条路。”
贺济悯原本已经贴着墙往外走了,听见邢濯这话,自己又停了,“我现在倒是怀疑一件事。”贺济悯转了身,就只问了一句话,
“邢濯,你是不是喜欢我?”
邢濯手里顿了下,嘴上轻描淡写,“想多了。”
直接就把贺济悯话堵死了,顺便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儿脚趾抠地。
楼下贺国齐还站着,旁边站着沈仲烨,但是明显气氛就不一样。
两边都很尴尬,贺济悯过去的时候像是才谈完。
贺济悯觉得戏得演足,路上憋红的眼就又开始爆演技,“沈仲烨你他妈还有脸在这儿待?!”
“够了,”贺国齐冲着贺济悯摆了摆手,“今天就到这儿,还有邢董,”贺国齐转头,“今天到叫你来看笑话了,下次再做局,我肯定让济悯亲自过去一趟。”
边儿上的沈仲烨估计觉得站着没意思,就自己退了,但是贺济悯瞧着沈仲烨路过在邢濯跟前的时候,说了句话。
声音极低,贺济悯只能看见沈仲烨动了动嘴皮子。
“济悯,”贺国齐推着人往前走了两步,“帮着送送。”
贺济悯就跟着邢濯后脚出去,津南开车从后头过来,在车上招了招手。
邢濯转身没多说就要上车,但是贺济悯眼疾手快先扯了他一条胳膊,“那我再问你。”
“津南,开车,”邢濯往回抽了手,连带把车门关上,整套速度都很快。
津南看着邢濯急了,也就没再朝贺济悯打招呼,就一脚油门到底。
“邢爷,你这怎么了,”津南好奇问。
换来的就是邢濯的一声,“闭嘴。”
津南透过后视镜往后看,微微瞪大了眼睛。
操,邢爷脸怎么这么红?
贺济悯站在原地,盯着自己手上被邢濯挣留的红印子,自己嘴里嘟囔,“他急了?”
这顿饭让贺济悯搅了黄,但是就目前贺国齐的态度来看,这事儿还是有门。
今天让沈仲烨脱嘴说错了话,在贺国齐这儿毕竟是迈不过去的坎
,贺国齐死要面子,现在又让自己出来送邢濯离开,明显也是有讨好的意思。
这件事暂时办妥,就是邢濯...
贺济悯晚上回了宅子,饭也是自己在家做的,有些日子没下厨,晚上就留文恩在家一块儿吃了。
文恩埋头嘬了几口,抬头就夸,“贺董什么时候做饭这么好吃了。”
在他印象里,贺董在治病救人上造诣高,但是一旦开始接触烟火灶台,基本上就会搞得金飞狗跳,现在的手艺,文恩没忍住就多吃了两口。
贺济悯被他一提醒,才想着自己毕竟不是这里的贺济悯,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也不过是一本书而已。
这是贺济悯一直提醒自己的一件事。
“贺董?”文恩嘴里的饭着急往下咽,伸手递着手机过去,“来事儿了,贺国礼来要孩子。”
邢濯把筷子往下搁,接着自己的手机就响了。
贺济悯接起来,就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对方得的大致意思是,现在家里的老太太点名儿要把孙子往回要,最近几天就派人往回接。
贺济悯撂了电话,就看见从楼上睡觉的贺濯现在正扒着门眼巴巴往外看,说话的声音也是小得近乎听不见,“奶奶要找人来接我么?”
贺济悯没回他,但是问,“你愿意么?”
贺濯自己慢慢下楼,扶着栅栏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等磨蹭到贺济悯跟前的时候,嘴唇都再抖,但是嘴里还是说着,“愿意。”
贺济悯看着贺濯脸都白了,也就不打算让小孩儿再吓着了,“你奶奶这次来,接不走你。”
贺濯听完眼睛都亮了,“真的?”
“我说她带不走,就是带不走,”贺济悯安慰了贺濯,哄着人上去睡觉。
贺家的这个祖奶,这次来省不了事儿,贺济悯吃完饭就开始合计,摸了根烟就往阳台上走,贺济悯一根烟还没抽多少,就听见兜里的手机响了。
等看见上头的名字,眉毛挑了挑。
邢濯。
难得邢濯会主动打电话,贺济悯接起来没说话,原本是想等着邢濯先开口。
但是等了一会儿就始终没听见有动静儿。
而且听声音总觉得人声有点儿糊,还夹着杂音。
贺济悯就把胳膊撑在阳台上,别无声抽烟,边听着对面的动静。
想着估计是邢濯把手机挤了,就无意往他这儿蹭了个电话。
也就没想着挂。
“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今天我说了二期你去不合适,要不是贺济悯在那头挡着,你要是去了,还指望在二期上多有希望?”
贺济悯听着这段话,声音像是津南,津南说话的口气急了点儿。
但是邢濯一直没回他。
估计现在两个人还在为今天晚上的事儿打商量。
二期项目涵盖的市场以后迸发的潜力贺济悯知道,所以贺济悯也是打定主意二期一定要跟邢濯一块儿从初建期开始,这样构建的利益关系就更稳固,贺济悯后期也能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