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的都软了,想要起来,但是被叶泊则俯下身按住了双手。
这个姿势,像是他完全笼罩了我。
火柴烧断的声音从壁炉里传来。
我感觉手心在出汗。好热。
“那只要被我草就行了。”
我:……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但是叶泊则根本不听我的话,一边又亲住我的嘴巴,一边将我的手束缚在头顶,他力气很大,还有空余的手可以对着我胡作非为。
我又急又怕,生怕他发现我的秘密。
要是被发现,那我真的丢脸死了!
“你这样……嗯……是小三!”
我好不容易说完我的话。
叶泊则听到了,手指在我的肚子下面揉捏把玩,我被他摸的舒服又痛苦,身体舒服,心里痛苦。
叶泊则捏着我,阴阳怪气地说道:“恩,我是奸夫,你是淫妇,通奸罪判几年啊,大,律,师。”
第73章 跳闸
他无所顾忌的话让我羞耻心爆炸。
“别说了……恩……”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掉到了地上,哐铛一声。
就像是一记警钟,把意乱情迷的我一下子敲醒,欲望如同被一盆冷水浇灭,只剩下空荡荡的火星子还在扑棱。
“你是想和我复合吗?”
我愣愣地问出了这句话。如果不是这么衣衫不整,以这种姿势,这句话的严肃性就会更高一点,可偏偏是在这暧昧不清的时刻,我们肢体交缠,他的眼神还留着情动的余温,如同我们从前对视过千百遍那样让我沉迷不知悔改。
“你想吗?”
叶泊则的脸色逐渐变回正常。
“什么?”
“你想和我复合吗?”
“我……明明是我先问你的。”
我差点去回答他的问题。
“我不吃回头草。”
叶泊则往后仰,靠在沙发上。
我也重新坐了起来,尴尬地整理衣服。听到他的话,心又跌了一跤。
所以就是在玩我,是吗?
我默默下了结论,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伤心难过,也许是刚才的温存是我内心中也向往的,即便是以一种莫名其妙的关系而触碰,我也因此感到隐秘的快乐。
简而言之,我犯贱。
“不过吃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叶泊则不咸不淡的补充道,仿佛是去吃什么菜似的。
他这副不折不扣的玩世不恭的样子,让我仿佛在坐过山车。
“但是你得先分手。”
“我……我没答应你要复合。”
其实我心里已经跟春天似的,竹笋都冒尖了。可是我又不想让他觉得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也不想回到之前那种战战兢兢随时害怕被取代的生活。
我想和叶泊则在一起,但不是以op的关系。
“那你钓鱼玩呢李明鉴。”
叶泊则冷淡地嘲讽我。
“真以为我耐心这么好,这么空陪人来这破山顶看雪,几把硬了还在这里和你谈心,我真他妈有病。”
……
我被他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又忍不住瞥他的下半身,发现他衣服挡着看不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说又不是他一个人难受,我也被摸的差点裤子都掉了。
“不接受。”
叶泊则拿出了手机开始玩。
我盯着他油盐不进又英挺的侧脸。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刷了一会手机,大概是觉得没意思,或是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就站了起来,往二楼走。
我一想到刚刚空无一人的恐怖景象,连忙站起来问:“你去哪儿啊?”
叶泊则头也不回的说:“睡觉。”
他已经走到楼梯了。
我心里焦虑,想要叫他不要走,又觉得没有借口。
眼看他的一步一步往上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忍不住出声:“我能不能——也去楼上啊?”
叶泊则回答道:“楼上就一个房间能睡。”
我面露难色,失望地说“好吧。”
叶泊则看也不看我,直接上去了。
又剩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我披上了毛毯,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看外面的雪景,发现地上,草坪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积雪了,而雪还在下,明天或许能看到银装素裹的山林,还可以堆雪人。
就是叶泊则可能不会理睬我了。
我有些失落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听,我又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老鼠,或是蟑螂踩到了塑料袋,或是钻到了管道里,发出的细微的动静。
我情不自禁地把自己都缩在了毛毯里,只露出半张脸。
手机也快没电了,叶我找了一圈,发现叶泊则把数据线也拿上去了。
我看着仅存的百分之二十的红色电量,心想我问他借数据线,他应该不会把我关在门外吧。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二楼,二楼很大,迎面而来的是有一个会客厅,旁边是一个偌大的游戏桌子,可以玩斯诺克,桌子上还放着一个棋盘,上一个小台阶,就通往了唯一一个房间。
从二楼可以直接看到一楼的沙发和悬挂着的富丽堂皇的水晶灯。有一棵比人还高的盆栽静静地伫立在拐角处。
我给叶泊则发微信,问他有没有睡着,我想要借充电线。
突然别墅的灯全黑了。
我的眼前只有水晶灯熄灭后还没有完全褪去的光亮。
!
我忍不住叫了声,然后抱头蹲下缩在毯子里念咒语:叶泊则叶泊则叶泊则……
我的心脏快得要突破200,我一边当缩头乌龟,一边一只手敲门。
下一秒,敲到了空气。
门开了。
咒语显灵。
我听到了叶泊则的声音,无比磁性地划破黑暗。
“草,什么东西。”
这个什么东西就是缩在地上的我。
“是我。”
我探出脑袋,看着打着手机照明的叶泊则,像个英俊的男鬼。
但是比起黑暗,我还是更愿意在他身边。
叶泊则绕过我这坨障碍物就要往外走。
“你去干嘛啊?”
我问。
“看电闸。”
“电闸在哪里啊?”
“地下室。”
叶泊则说道。
他只有一个手机照明照亮了他身边的这一小块地方,我一想到地下室一定比这里更黑,可是他走了就只有我在这里,他一个人下去地下室,万一撞到了磕到了怎么办。
“你害怕的话就去房间里,可能是跳闸了。有什么事打电话。”
他说着转过身继续走。波澜不惊的如同去散步。
我在原地挣扎了几秒,立刻披着毯子跟上了他。
“等等,我也去。”
他走得很快,也可能是因为我害怕。总之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他的袖子,还若无其事地找话题到:“会不会是短路了呀,要是电路烧掉了怎么办?”
叶泊则像是没察觉到我抓着他似的,冷静地说道:“也可能是进了人。”
“……人?”
“小偷。”
我听得更害怕了。
看着他什么都没拿,心里一旦有了这种念头,连说话都小声了许多,还一边走一边小心地四处打量,生怕突然有个柯南里的黑影冒出来,把我们俩打晕了。
我一把拽住他,说:“那我们要拿个武器防身吧,万一真的进贼了—— ”
正好我目之所及之处有一副网球拍随意地摆着,我连忙去拿了来,手里握着一个,分给叶泊则一个。
叶泊则接过网球拍,挥了一下,说:“要是真的进贼了,你就跑到车上去,报警,听到没有。”
“那你呢?”
我担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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