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个侧脸,但是可以看出来脸小皮肤白眼睛大。
虞听听:就那样吧,我们学校这种一抓一大把。
我:那是因为你自己长的像古力娜扎。
虞听听:那还是差了点。我有自知之明,不像有的人看见个摇钱树就往上贴。
我:那也要树配合才行。
虞听听:李明鉴,你怎么一点都没危机感啊?你不会今晚就下岗了吧?
我:……
虞听听:你要再找个叶泊则这样的,s市可没几个,比熊猫还少。
正当我思考怎么回复虞听听时,门被敲了敲。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看是谁。
是来送夜宵的侍者。
侍者说:“是叶少让我送过来的,先生您慢用。”
我觉得叶泊则可真够一心二用的,美女当前,还能记起我。
我尝了一口酒酿小圆子,冰冰凉凉,味道极好。
于是发消息给叶泊则:好吃,你要是回来的早,我给你留一份。
我没想过他会回我,所以继续和虞听听聊天,虞听听跟我讲了一些学校和叶泊则身边的那群人的八卦,也知道是真是假。
我问:那你有没有叶泊则的黑料?
虞听听:没听说过,只听过他每个分手的伴都对他又爱又恨,爱他温柔多金又帅,恨他不能为自己停留的那种。说实话,在第一次酒局上,我还真的狠狠心动了,那天有好几个人在抽烟,我就咳嗽了两声,叶泊则就叫所有人把烟扔了。
我:他也一定觉得你好看。
虞听听:那有什么用,他还不是一边和你在一起,还和别的漂亮绿茶玩游戏。
我觉得虞听听说话真的很犀利。我心脏都开始闷起来了,也许是趴久了,我换了个姿势。
就听到房门滴一下,被刷开了。
我看到了穿着一身灰色浴衣,头发还湿淋淋的叶泊则走了进来。
手里拎着一个五颜六色的金鱼灯笼,金鱼的鳞片都是彩色玻璃,灯笼下面挂着一张长长的纸条,上面写着什么字,但我看不清。
我的目光从他的锁骨转移到了他的手上,坐起来惊喜地说:“你回来了,我真的给你留了小圆子。
我翻身下床去端碗,经过他身边,被叶泊则牵住了手,他把灯笼的手柄交到我手里,说:“李明鉴,元宵快乐。”
一滴水落到了他的眼睫毛上,像是落到了我的心里,我卡顿地提醒道:“叶泊则,你的头发没擦干,会感冒的。”
我急急忙忙去拿干毛巾,把小灯笼妥帖地放在柜子上,又跑回叶泊则身前,想要抬起手,觉得他太高。
“你坐下行不行?”
叶泊则乖乖坐在床边,我又把冰都融化了的小圆子放到他手里,说:“你吃东西,我给你擦头发。”然后爬到床上,在他背后帮他擦头发。
叶泊则吃着小圆子,问了一个不像是他会关心的问题:“你一个人会不会无聊?”
其实还好,还有虞听听在我给实时播报你和小美女的互动。但我不能说。
他把我的沉默当作了默认。
叶泊则说道:“那个灯笼是我赢来的,李明鉴,你要是不喜欢,就把上面的宝石扣下来去卖了换钱。”
我擦拭的手一顿,不知道是因为我以为的彩色玻璃是宝石,还是叶泊则叫我把宝石扣下来去换钱,我看起来到底是有多缺钱?
第15章 利剑
我说:“这么好看的灯笼,拆了多可惜。”
叶泊则:“你喜欢拆十个都行。”
我无声地笑笑,跳下床,蹲到他身前。
他的漆黑的头发,有生命力的翘着,漆黑的眼睛,漠然地垂着。
“我喜欢的啊。”
我几乎要把喜欢宣之于口,可是我又怕他发现了我的真心而觉得无趣,我想看到叶泊则被我的话感动而害羞。
但是我想多了。
这种话叶泊则可能都听麻了,但他还是很配合的挑了下嘴角,表示他接受这个回答。
在他刷牙的时候,我重新端详着小灯笼,发现下面悬着的纸条上,用毛笔龙飞凤舞写着:李明鉴,心想事成。
这个墨迹,一看就是新写上去的。
是谁写的显而易见。
可他没有说,在等着我自己发现,甚至还强调了灯笼上的宝石。
我在他刷完牙时抱住了他,说道:“叶泊则,我喜欢你给我的礼物。”
他说话时带出一股薄荷的清凉,身上是陌生的沐浴露味。
“现在又喜欢了?”
他的语气如同薄荷一样凉。
我点点头,从他怀里抬起头,盯着他湿润的嘴唇。
心想,樱桃和酒酿小圆子哪个更好吃。
叶泊则按住了我的脖子,我无法后退,可是我也没想过后退,在他轻笑着靠近我时,将我抱了起来,我整个人像是坐在他手臂上,叶泊则如同逗小猫小狗似地,时不时顺着我的背抚摸几下,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脊椎动物的共性就是喜欢被抚摸。
我情不自禁抱紧他,像是一种讨好,也像是在投怀送抱。
因为他不再跟我较劲,而是把我放到床上,我被他笼罩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浴衣带子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
灯光很亮,照的房间每一处都没有秘密,叶泊则的脸如同高清镜头,但又被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恍惚地伸出手去擦拭,叶泊则的头发很乖,眼神又很有侵占性。
他端详着细细颤抖的我,眼神从上到下地掠过。他把一套数学试卷扔在我身上,说:“自己做。”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从没有自己做过数学试卷,虽然我看过题型,但是自己做总归是不同的。
我只觉得脸颊和手指都狠狠烧起来。我笨拙拿着笔,在他要求的题型上,歪歪扭扭地写下答案,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祈求地看着叶泊则深邃又冷淡的脸。
他轻声说:“李明鉴,你怎么那么笨。”
我要有多聪明,才能让你多喜欢我一点,多看我一眼呢。
我不体面地翻过身趴在枕头上,又想到了那幅画面。
叶泊则说:“再装我就走了。”
我翻过脸看他,他见我涕泗横流的脸一愣,大概以为我在假哭,没想到我哭的那么认真。
我一边抽鼻子,一边说:“你别走。”
叶泊则盯着我的脸看了会,神色复杂地说:
“你看它还有没有兴致。”
他自顾自翻到另一边,盖上被子,只露出一个头顶,连头发丝都含着怨气。
我去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眼睛红红的自己。
又把灯都关了,只剩下了一盏小夜灯,我赤着脚走到叶泊则那一边,拉了拉他的被子,他抓的紧,我拉不开。
像个蚌壳。
叶泊则是蚌壳公主。
我又拽了一下,只好伸手进去摸他。不知道摸到了哪里,他说了句“草”,然后掀开被子,不满的说:“李明鉴你……搞什么?”
前半句很生气,后半句变成了疑惑。
我趁他愣神,钻进被子里,牵着他温暖的手。
说:“我做好了。”
他语调生硬:“你当我是工具人,想交卷就交卷吗?”
我愧疚地问:“要我帮你吗?”
叶泊则沙哑着声说:“你会?”
我说:我看过。”
叶泊则沉默了几秒,把一个枕头扔到地上。
事实证明,理论和实践是有很大差距的,在我自告奋勇帮助叶泊则重振雄风后,哭哭唧唧地抱着他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变成了一头拉磨的驴,被蒙着眼一直干活,而叶泊则是我的主人,一边恐吓我,一边要我不能停。
我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会像个树獭,叶泊则被我挤到了床边,他退一点,我就进一点。
直到他到了床边,伸手可以碰到地,他捏我的鼻子,叫醒我。
窗帘被严严实实地拉着,我都不知道是几点,白天还是黑夜。
就听见叶泊则说:“李明鉴,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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