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地拿起那枝斗争血脉,在季瑾的头发上比划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把它别上去。季瑾的脸却忽然红到了耳根,拉着夏琛的手腕向下,将玫瑰贴近自己的下身:“雄主…可以插进去的…”
这种玩法显然对夏琛来说太超纲了,雄虫的目光流露出三分震撼:“这么粗,会坏的吧。”
“这算什么。”季瑾轻声笑出来,停下起伏的动作,转而抓起自己的阴茎,用指腹粗暴地揉开铃口,露出里面那个小小的孔洞:“雄主慢一点插,不会坏的。”
夏琛没吭声,他试图分辨季瑾是不是在刻意讨好他,但雌虫一阵阵痉挛的穴道似乎表现出一种隐秘的紧张和期盼,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于是他拿起玫瑰,将根部顺着铃口浅浅插进去一截,季瑾吸了一口气,按住夏琛的手背,帮助他缓慢而坚定地将整枝玫瑰插进尿道。
这枝玫瑰他事先修剪过利刺,只留下一下并不过分尖锐的凸起,这些凸起在脆弱的尿道壁中摩擦,带来的感觉酥麻难耐。这种程度的痛苦对季瑾来说只能算得上情趣,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笑着去亲夏琛的脸颊:“真好,现在只有雄主可以让我射精了。”
夏琛紧盯着他,目光逐渐幽深,又含着分明的欲望,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生吞活剥。季瑾不再墨迹,重新扶着夏琛的腰来回摆动腰肢,让那根巨物抽到一半再全数挺入,将穴壁的每一寸褶皱都抚平,他起伏的时候阴茎也上下摆动,红色的玫瑰花盛放于夏琛眼前,是他此生从未设想过的靡醉艳景。
他的性欲烧得很旺,这种快感并非由凌虐和支配引发,只是单纯因为他对于季瑾的喜欢,他深爱着季瑾,所以才想拥有他的身体,和他一起享受快乐的事。他在季瑾的惊呼声中将他拉下来,深入他的口腔,勾缠他的唇舌,用最原始的侵略发泄自己的欲望,季瑾觉得那朵玫瑰肯定被压散了,他已经感觉到花汁在小腹间抹开,微凉的触感却让他脑袋烧得更烫,只想溺死在此刻夏琛的吻中。
他忽然流下来一颗泪,在雄虫关切的目光中带着哭腔开口:“雄主…我觉得好幸福啊。”
夏琛冷哼一声,下身重重向上一顶:“那你的幸福有点肤浅。”
于是季瑾破涕为笑,再度和他吻在一团,微微抬起屁股,引导阴茎去往那已经完全张开入口的生殖腔。里面灌满了夏琛的精液,被生殖腔的温度捂得高热,龟头刚一进去就被热液淋了个透彻,夏琛的身体一哆嗦,翻身将季瑾按在床上,狂热地进行最后的冲刺。
他动得快极了,季瑾的眼前只余下模糊的残影,至于意识则早已魂飞天外。被束缚的阴茎将痛苦转化为更加极致的快感,他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呓语,一切反应都只随着那根在他体内鞭挞的阴茎而动,直到夏琛阴茎剧烈搏动,新的精液灌入生殖腔的同时,插在他尿道里的花枝也被一并拔出。
季瑾在那瞬间被操到失声,喷发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落在他的小腹、胸肌、锁骨和脸上。夏琛歪着脑袋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低头亲亲他,躺下来和他温存。
傍晚的霞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他们身上,季瑾抬起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和夏琛的紧紧扣在一起。
*
五个月后。
后勤部早在一个月前就把第一军团的军装送了过来,季瑾的手指抚过硬挺的布料,表情分外复杂。
他深知自己必须去上班,情感上却分外不舍,明明已经和夏琛在这五个月里形影不离,他却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他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和夏琛待在一起。
早知道自己这么没有定力,也许他当时真的应该直接申请回荣耀军团,这样最起码可以在不出外勤的晚上回家。
然而军令如山,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制服穿在身上,对着仪容镜整理半天,转身对靠在床头的雄虫道:“雄主,那我走啦。”
夏琛没穿睡衣,肩膀上不少雌虫昨晚激情之下留的红印,懒懒地笑道:“真帅气。去吧,休假了提前和我说一声,我赶回来。”
他走了,夏琛必不可能一直待在赤鸾星,多半继续出门游山玩水,过着他神仙似的潇洒日子。季瑾磨磨蹭蹭地挪过去,和夏琛接吻,絮絮叨叨地叮嘱:“您一定按时吃饭,不要熬夜打游戏,我发您的消息记得回,别冷落我太久。”
“瞧你这精神状态。”夏琛好笑地拍拍他的脸颊,“怎么上战场打仗啊?”
虫族帝国虽然和天伽帝国的协议已经结束,但实际上只是民众的生活水平有所恢复,因为大量军雌的减员,帝国外围的领星被周围的邻国侵吞了很大一部分,亟需帝国军队收复,季瑾所在的第一军团有自己的责任区,收复行动刚开始不久,他所率领的第十八军正是陈凯星钦定的主力部队之一。季瑾分得清主次,也知道夏琛这是玩笑,只是朝他笑了笑:“我向您保证,一定活着回来。”
“……你最好是。”
雌虫的光脑响起来,是他的新副官芝兰在门口等他等到不耐烦,催着他速速出门,以免耽误了集合的时间。季瑾站起身,朝夏琛点点头,然后迈着挺拔的脚步走出房门,坐上芝兰开来的飞船。
“您可算来啦。”芝兰还没等他系上安全带就一脚踩下油门,差点把季瑾晃飞出去,“咱们得快点,您还有讲话呢,可不能迟到。”
季瑾:“开到最高速吧,辛苦你了。”
“哪里辛苦,我看您才比较辛苦。”芝兰性格开朗,虽然年轻但也在部队混迹了几年,并不因为季瑾是他的顶头上司就害怕,揶揄道,“您居然能从夏琛殿下的床上爬起来上班,这份毅力太让我敬佩了。你们昨晚有没有什么临行留念活动?我闻着您身上的味道,估计是挺激烈的哈。”
“一边去,不许开我雄主的玩笑。”季瑾伸腿踹了他一脚,“好好开你的飞船。”
“对了长官,我听说咱们第一军团要来一个军部的督导,您知道吗?”
季瑾惊讶道:“和平协议才十年,军部这就想对第一军团下手了?”
“谁知道呢,说是军部监管机制改革,要用第一军团做试点,不过都说这个虫是军部派来的钉子,怕咱们军团长再造反呗。”
“这么隐秘的消息,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害,要来督导的消息是军部直接通知的,都没问过军团长的意见,空降这么个虫过来,军团长差点气死。小李副官说军团长在书房和洛伦佐将军对骂了很久,漏了点音,叫他听见了,我琢磨是故意放出风呢。”
季瑾:“……你很聪明,但祸从口出,以后不要乱讲话。”
“知道知道,我有分寸呢。那督导好像马上就要上任了,我看咱军团长的意思是他要求到十八军随军,估计是觉得您身份也特殊,连带着您一起监督。咱们表面欢迎他,私下里偷偷给他使点绊子,反正不能让他舒舒服服地在十八军待着,最好待不下去主动走。再说了,有个军部的虫盯着,您也不舒坦吧。”
“知道了。”这新副官是陈凯星给他配的,传达的自然是陈凯星的亲命,季瑾头疼地捏捏鼻梁,在心里琢磨起怎么把事办得圆满,“我有分寸。”
三天后他们抵达第十八军的驻点,季瑾受到了相当热烈的欢迎,并在翌日早上向全军发表就职讲话。一个上午的时光匆匆而过,他在底下军雌们的掌声中下台,看见兰芝朝他小跑而来:“长官,那个督导来了,还有十分钟就到!军团长也来了,已经进来了。”
他话音刚落,季瑾就见陈凯星昂首阔步朝他走来:“好久不见啊,季瑾。你身上这味儿重的,三天都没散,日子过得是真不错啊。”
季瑾抬手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坦然笑道:“那还是比不上军团长滋润。”
“哈哈。”陈凯星拍拍他的肩膀,“在这儿等一会,一起见见这督导,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军部在捣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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