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
“好。”
季瑾想虽然夏琛不会亲手煲汤,但他为自己做的一切远非一顿明火净灶煮出来的饭可比。心意并无大小,但是能力终究有高低之分,他和夏琛今天还能躺在一起研究怎么说服‘皇后’,已经是雄虫对他莫大的恩赐。
许是他看向夏琛的眼神过于炽热,雄虫不自在地缩回手,却是想错了方向,直道:“想做?”
季瑾愣愣地点头:“想。”
“我有些事情没想通。”夏琛凌厉的剑眉皱起来,似乎有点苦恼,“你自己坐上来吧,我再想想。”
季瑾一听这还了得,连忙拒绝:“雄主先忙。”
“没事,不影响我用脑。”夏琛说,“来。”
他的语气是这样轻描淡写,季瑾却听得心血上涌,不知不觉已红了半张脸。他在理智和欲望之间纠结了一会儿,决定遵从内心,起身钻进被子里。
修长的指节拉开雄虫的内裤,浓郁的雄虫气息扑满他的面庞。季瑾的屁股将被子拱出椭圆的弧度,低头将夏琛的阴茎含在嘴里,模仿性交的节奏含弄吮吸。为夏琛口交对他来说不算辛苦,因为每次他一含雄虫就硬得很快,虽然勃起到战斗状态的阴茎可以填满他的喉腔,但这种痛苦也持续不了多久,相比于让他口交,夏琛显然更喜欢跟他做爱。
感觉夏琛的手盖在他的头发上,季瑾不舍地撸了两把那根火热的巨物,心满意足地掀开薄被,双腿分开跪坐在夏琛的腿上,用两指掰开穴口,对准夏琛的性器缓缓坐下去。他们在砂石镇的时候百分百都是这个姿势,季瑾做得轻车熟路,穴肉吞吃得顺利,来回几次就坐到了底。
“雄主……”
夏琛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很轻柔,让季瑾产生一种被温柔注视的错觉,尽管他知道夏琛根本没有在看他。他抿起唇,尽量不发出声音,穴肉在阴茎插进来的时候卖力吮吸,又在抽出时尽数放松。他十分懂得如何讨好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因为正在操他的是夏琛,他觉得从小接受那些“教育”也并非一无是处。
季瑾想将手搭在夏琛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呢喃呻吟,和他亲热地接吻。但他并不敢这样做,因为雄虫好像只是单纯在满足他的欲望,并不希望他过多打扰。舱内的新风系统持续运转,室内的空气微凉干燥,他仿佛被钉在空中,只有身下坚挺的阴茎源源不断地输送热度,烧得他血液沸腾,在肌肤上洇出大片红霞。
他想他确实非常淫荡,哪怕是自娱自乐也能骚成这样。可是阴茎摩擦敏感点的感觉实在舒爽,他不由自主地摆动腰肢,主动迎接阳物的鞭挞,内壁逐渐泛滥成灾,每捣一下都会发出咕叽水声。
耳朵捕捉到潮汐的声音,季瑾的脸红得更加滚烫。他不想把声音弄得那么大,但是他好像控制不了水声,也控制不住他的情欲。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的手虚虚地抓在空中,想要找到什么支撑点,冷不丁抓到什么,却是夏琛温暖的手。
“想被摸上面还是下面?”
夏琛的表情是如此正经,好似在问他严肃的学术问题,季瑾抓着他的手指不松手,小声嚅嗫道:“都…都想要。”
他看见夏琛笑了,他很少见雄虫笑得这么开心,又漂亮得如此勾心夺魄,一时间看傻了眼。随后夏琛空着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左乳上,他的胸前也顿时变得滚烫了,被夏琛触摸的地方仿佛敏感了成千上万倍,雄虫在他乳肉上的每次揉捏,都如擂鼓在他脑海里重击。
“雄主,雄主……”
他难以抑制情动,将唇凑上去向夏琛索吻。他的要求立刻被满足了,一条灵活的舌头顶开他的牙关,深入口腔与他交换津液。他们唇舌纠缠,季瑾哼哼唧唧地扭腰,感觉左乳骤然一轻,紧接着那只手移到右乳,继续无情的玩弄。
季瑾偷偷向下瞄了一眼,只见柔韧乳肉被揉捏成一块肉团,它原本的形状并不夸张,在此刻却因为过分聚拢而显得格外丰满,随着每次起伏的频率在夏琛的掌心跳动。明明夏琛的力度不算心狠手辣,上面却遍布红色的指痕,季瑾只看了一眼便立刻抬眼,如果要继续看下去,他很难保证自己不想找个焚化炉跳下去。
“专心。”
胸前忽然被用力捏了一下,夏琛的唇覆上来,将他拉进新一轮的情欲旋涡。季瑾断断续续地和他接吻,在唇分的间隙小声问道:“雄主怎么……”
夏琛的指腹在他红肿的乳尖摩擦:“唔…高估了我的自制力。”
季瑾很高兴,他不再想夏琛今天晚上是不是还有其他计划,只知道自己现在非常快乐,并在雄虫无言的催促下加速起坐,找好角度让阴茎插入生殖腔里。他的生殖腔也早已盈满液体,热切地欢迎雄虫的到来,夏琛的喘息粗重了些许,掌心向下握住他的阴茎,主动挺腰在生殖腔内抽送。
他一开始动作,季瑾立刻交出主导权,将屁股抬高留足空间,伏在他身上辗转呻吟。夏琛实打实地操了一会儿,也没刻意延长时间,感觉差不多了就压着季瑾的肩膀重重一坐,抵在生殖腔深处射出来。
温热的液体完全将生殖腔洗刷,季瑾说不清是后面爽还是前面被夏琛撸得爽,哆哆嗦嗦地也出了精。射精后他有一阵脱了力,虚虚地靠在夏琛身上,没多久感觉夏琛的手靠过来,轻轻将他向下压:“不嫌你重。”
季瑾朝他笑,分担了一点点重量给他,仍不敢全压在他身上。他们以一种很缠绵的姿势依偎着,季瑾的胳膊环着夏琛的脖颈,忽然道:“雄主,我觉得安塞尔有些事情说的不对。”
夏琛用鼻音哼了一声,指尖移到他的臀瓣上,享受柔软如云朵般的触感。季瑾得到他的首肯,继续道:“安塞尔说米兰是因为中枪才记恨‘皇后’,但我一直觉得非常奇怪。您的性格我早就知道,我对您从来都没有期望,又怎么会因此就失望呢?”
夏琛:“道理我都懂,你可以把话说得好听一点吗?”
季瑾摇头:“我只是想告诉雄主,我对您的爱绝不因您的行为而改变。不过我要是真的当了皇帝,而您不答应我的求欢的话,我说不定会很气恼。”
他的话语里有相当浓厚的黑暗色彩,夏琛倒觉得无可厚非,他想要是他处于季瑾的境地,指不定比他疯得还要厉害。不过季瑾算是提点了他,如此说来,他的目标不是让‘皇后’主动与米兰和解,倒应该是说服‘皇后’与自己的自尊和解才是。
正如季瑾了解米兰一样,他也很了解自己。管教所时期的季瑾固然爱他,可他对季瑾是否有那么深厚的情谊,他自己可不敢保证。
“谢谢,我明天改方案。”他在季瑾的唇上轻吻了一口,“下班了,现在是娱乐时间,去旁边跪好,再来一次。”
季瑾惊道:“还可以再来一次?”
夏琛用力捏他的屁股,冷哼:“我能做几次你不是最清楚?”
季瑾想起来他干过的那些混账事,气势立刻矮了半截,讪讪地翻身跪趴在自己平时睡的那半张床上。夏琛随意在自己的阴茎上撸了两下,一只手掐着季瑾的腰,另一只手扶着阴茎插入那个还在向外流淌浊液的肉穴内,借着精液的润滑长驱直入。
室内的气氛重新火热起来,身后的顶弄一波又一波袭来,季瑾觉得自己像是一匹被骑行的马,在颠簸中放肆呻吟。他刚才忍了好久,此刻叫得格外起劲,夏琛听得脸红心热,发了狠向肉穴里撞,仿佛用力堵住下面那张嘴,就可以让季瑾上面那张嘴也乖巧懂事一般。
他失算了,他的努力只是让季瑾叫得更加婉转销魂罢了。最主要的是季瑾叫床时从来不是单纯地喊爽,他但凡在后面加上雄主两个字,夏琛便觉得对他毫无抵抗力,只好要快给快,要慢也给快,直到季瑾双腿酸软,几乎跪不住,这才在完全被操开的穴道里射精,和他一起躺倒在床上。
季瑾看起来非常兴奋,没过多久就满血复活,扑上来亲吻他的脸颊:“雄主,我去放水,等会儿抱您去泡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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