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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夫郎哭唧唧(246)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13 10:08:21 标签:甜宠 种田文

  “不,树山,你不能不管我,不能让人上门来欺负我,我不见官!树山,你想想,你要送我去见官,官老爷肯定会判我有罪,两个孩子有一个有罪的娘,以后怎么见人,他们还怎么读书考举人?我死不足惜,可你要两个孩子一辈子让人看不起吗?!”

  不得不说刘杏花深谙张树山的心理,很能抓住他的痛脚,孩子就是他的软肋。

  张树山一听,这话说得有理,投鼠忌器啊!他皱眉望着门外,踌躇起来。

  刘杏花一见张树山的表情,知道他心里有所松动,忙膝行一步,死死抱着他的小腿,可怜巴巴地哀求道:“我错了,树山,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我吧!我千错万错,也给你生了三个孩子,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提到三个孩子,张树山一下子想起女儿张红玉,想到刚才三婶的话,他怒火中烧,重重一脚踢到刘杏花身上,怒骂道:“你还有脸提孩子?红玉就是被你这不要脸的娘害了!无媒苟合,无聘淫奔,无名无分送上门人做小,人家还不要,她以后怎么立足?她被你害死了,你有什么脸提孩子?”

  “那不能怪我,是红玉笨,是陈家人心太狠……”

  她一句话没说完,三婶冷冷一笑,大声打断她:“你闭嘴吧!这世上的错都是别人的,你最好,最无辜,最没错处。红玉被你害得身败名裂也是她活该,大姑娘的光身子让众人看光也是她活该,在陈家被看不起,连个丫头都不如也是她活该!”

  她越说越气,抬头望着张树山道:“二哥,这样恶毒的女人留着过年吗?如果不是她,红玉能有这样的下场吗?狗改不了吃屎,这样的女人还留着害鸣辉兄弟俩吗?她现在是孩子的娘,见官就是罪人,当然会影响孩子们的前途。但如果她不是孩子们的娘,自然就影响不了什么的!孩子们有这样的娘,别说读书考科举了,只怕将来说亲都难!”

  一语惊醒梦中人,张树山感激地望了三婶一眼,自己总念着夫妻情分,还想保下这个毒妇,差点又被她害了!

  毒妇不能留!

  他望都不望刘杏花一眼,大声道:“说的对,说的对,我气糊涂了,压根没想到。鸣曦,快拿纸笔来,我要写休书!我现在休了她,她就不是张家人了,你想打想骂,想送官,都行,和我没关系,也和张家没关系!”

  张鸣曦一听,这个办法好啊!

  他捏了捏白竹的手就要去买纸笔,三叔道:“不用买,我家有,我去拿。”

  刚刚买给张鸣凯的纸笔还没开始用呢,倒是孝敬了刘杏花。

  刘杏花见大势已去,哀嚎一声,爬到张树山身前,抱着他的小腿哀求不止。

  张树山如避蛇蝎,连跑带蹦,躲到张鸣曦身后,不让她靠近。

  刘杏花抹了一把泪,茫然四顾,迎接她的是一屋子人冷冰冰的厌恶的目光,没有一个人理她。

  她呜咽一声,突然向白竹爬来,想要来求白竹。

  不等她过来,张鸣曦上前一步,凶神恶煞地挡在他身前。

  刘杏花不敢惹他,哀求道:“小竹,求求你,饶了我吧!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以后再不敢了!”

  白竹心善,虽然恨她恨得要死,这时见她走投无路,又有点于心不忍,冷哼一声道:

  “我到底哪里惹你了?你这样恨我?欺负我,骂我就算了,竟然想卖了我!你太毒了!卖了我,不说我活不活得了,我鸣曦能活得了吗?你不仅仅是要我的命,还想要鸣曦的命!”

  刘杏花涕泪横流,哀求道:“我错了!我看你娘家没人撑腰,以为你是个好欺负的,谁知几次下来,一点便宜没见着,反倒被村人耻笑,就恨上你了。我错了,饶了我吧!你现在执意要送我去见官,鸣曦会背上一个犯上的骂名,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到这种地步了,她还在习惯性地威胁白竹。

  这时张树山已经写好了休书,自己按了手印,蹲下去一把抓住刘杏花的右手食指,按下手印,丢了一张休书给她,骂道:“滚!不要扯七扯八的拖延时间。休书给你了,你和我张家无关,鸣曦打死你都不犯上!”

  刘杏花突然发了颠,坐在地上几下子撕了休书,破口大骂道:“你想写休书就写休书?我就不走,这是我的家,我死也要死在这里。”

  张树山见她如此撒泼,对她厌恶之情更甚,大怒道:“泼妇,本想饶你一命,你自己作死,须知怪不得我。”

  其时夫为妻纲,做丈夫的不满意了,一纸休书打发妻子,妻子不走也得走,哪有她这样放泼不走的?

  其实刘杏花如果识趣点,拿了休书走人,最多被张鸣曦打一顿,不至于会死,可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张树山看在孩子的份上,总会心软,所以朝死的放泼不走,朝死的惹张树山的厌恶。

  张树山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嫌她坐在这里脏了自己的家,转头望着三叔道:“振山,赶快去套牛车,我们三人送她去见官,让她去州府衙门里放泼吧。”

  刘杏花一听,嚎哭一声,眼睛一翻,气晕过去,屋子里倒是一下子安静了。

  张振山套了牛车,和鸣曦一起把刘杏花抬上牛车,送去见官不提。

第327 章 嫁人了

  鸣曦出门时,回头目光沉沉地盯着白竹,叮嘱道:“竹子,你带娘回去,我马上就回来。”

  白竹点头,扶着娘过来,小声叮嘱了几句,三婶跟着往外走,温声安慰着白竹。

  三婶关上院门回去了,二叔家里没人,张鸣辉兄弟在她家,她要回家管几个孩子。

  白竹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一回,不再忍气吞声,把一直欺负他的刘杏花打得落花流水,好不痛快。

  胡秋月一边走,一边唏嘘不已:“刘杏花这个毒妇连自己女儿都害,她是罪有应得。可你二叔一个汉子带着两个孩子,日子可怎么过呢?”

  宴宴撇嘴,大声道:“娘,你还在做梦呢!你也不想想,有这样恶毒的娘,两个孩子能有好吗?离了他们娘,你和三婶多加管教,总不至于长歪。否则像红玉一样,能有什么好下场?”

  提到红玉,胡秋月抿唇摇头不语,半晌才道:“小竹,刘杏花已经得到了报应,二叔和两个孩子就不要计较了吧!孩子没了娘可怜,以后多照应点吧!”

  白竹温声答应,他一向心软,两个堂弟还小,没啥错处,他当然会照应的。

  但是他很疑惑,今天一直没看见张红玉,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张红玉好像吃了大亏,和人无媒苟合,没有捞到好下场。

  莫非他不在家的时候,另有故事发生?

  白竹望了宴宴一眼,见宴宴板着小脸,怏怏不乐似乎有心事。

  娘在,白竹也不好开口问,咳嗽一声,别开了头。

  胡秋月身体好一点就闲不住,回到家拿了锄头去园子里锄草。

  白竹回到卧房收拾昨晚俩人换下的脏衣服去洗,宴宴进来了。

  白竹一见,把脏衣服扔在一边,搂着宴宴在床边坐下,小声道:“宴宴,怎么没有看见张红玉?我听三婶的意思,什么送到人床上,什么光身子让众人看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宴宴坐在他身边,垂头不语。

  白竹知道事出有因,也不催他,只伸手搂着他肩膀,脸贴在他头上,轻轻摩挲着。

  宴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拖着哭腔喊了一声“小哥”,扑到他怀里,哭出了声。

  白竹吓一跳,忙搂着宴宴,温柔地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宴宴,别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我和你哥给你做主。”

  活泼可爱的宴宴,开朗爱笑的宴宴,是一家人的心头肉,自己把他宠上天,舍不得多说他一个字的,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宴宴一边摇头一边哭,他怕把眼泪鼻涕抹到白竹身上,抽泣了一会儿,坐直身子,抹了一把脸,吸吸鼻子,清清嗓子,哽了一声道:“小哥,张红玉嫁给陈鹏举了。”

  “什么?陈鹏举不是喜欢你,来我们家提亲了吗?怎么会娶张红玉?”白竹大吃一惊,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也不算嫁吧。她不是好好的说媒下聘嫁过去的,是趁陈鹏举来我家时,把他骗去她家,在茶水里下了催情的迷药,陈鹏举被她勾引,俩人当时就苟合,刘杏花带人进去抓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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