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昼正准备去营救主人,就见男人已经早在他之前进去。
他刚准备进入,士兵已然迈入了书房,只得跃上屋顶静观其变。
而此时,书房里,黑暗的角落中。
墨尘一手抓住企图推开他的手,一手捏着他的下颚力道极大的将他按在书架的缝隙里,心中怒火焚烧成一个吻,纠缠住他的唇。
这个吻绝对算不上温柔,粗鲁残暴毫无技巧,似是想将他的唇给咬碎了会罢手。
一想起他方才让别的男人抱着,心如火烧,只恨不得将别人碰过的地方,都劈砍下去喂狗。
杜清远呼吸急促,他只觉眼前这个男人疯了。
透过缝隙,见外面的士兵正在书房翻找东西,为首士兵走到书桌前,距离杜清远的距离,只隔了一个书架。
杜清远的心砰砰跳着,不敢发出半丝声音,却因此让男人在他身上愈发肆意妄为。
可恶……
“齐王说东西就放在这里,为何找不到?”士兵翻找着。
“难道齐王记错了?”另外一个士兵说道。
“现在九峰大人失踪,齐王又在军营,这些东西,咱们这些武人怎么寻得到。”
“罢了,将这些都行都带走。”
说完,这些士兵开始翻箱倒柜的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取出来带走。
眼看着这些士兵就要朝杜清远他们过来的时候,就听咔地一声,杜清远刚刚所在位置忽然出现一道墙壁,惯性使然朝后跌倒了下去。
墨尘抓住他的手臂,二人同时坠落,待他们掉落下去,这墙壁又恢复了正常。
而士兵们也的将书架上所有的东西都统统取走离开。
杜清远原本以为,自己会摔在地上,可当他落下时,才发觉自己正被男人横抱在怀中。
他慌忙从他怀中跳下,看向四周,这里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哪?”
“杜清远,外面那个男人是谁?”一声怒吼响起,手被男人钳住。
杜清远甩开他的手。
“他叫刑昼,是我的人,夜无尘,你到底想做什么!”
“刑昼……你的人……呵,杜清远,你结新欢的速度真够快的。”这声音满是怒意。
杜清远只觉莫名其妙。
一说起来,他倒想起来,刚刚若不是因为他,他根本就不会掉下来,想到这里,心中升起怒意。
“没错,他是我的新欢,比你厉害多了!”
被轻薄了,就算他倒霉。
砸了他的黑雪阁,杜清远自认,二人之间可以一笔勾销了。
可今日坏了他的事,他忍不了。
若是被困在这里,保不齐他们要对墨尘不利,他不在他身边,真不知外面会发生什么。
他沿着石壁寻找出口,冷声道:
“夜无尘,识趣点,别在来纠缠我,否则,我让刑昼杀了你!”这绝非威胁!
话音刚落,温度骤降,四周漆黑一片,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上表情,却能清楚的感觉都冷彻入骨的寒意。
一声冷笑,男人冷冷的开口。
“表面装得很清高,原来,你骨子里就是个贱人。”
这声音让杜清远觉得烦躁。
“哈,我贱人,你夜无尘高尚,采花贼叶非夜,男女通吃,厉害了,高尚了,行了吧!”
话还未说起,双肩猛地被钳住,狠狠的按在墙壁上,男人的气息逼近,冷冽的气息如洪水猛兽席卷着将他包裹。
手捏着他的下颚,强迫着他抬头。
“夜无……唔……”
口中的话被他的唇堵住,呼吸被掠夺,身子被钳制,杜清远毫无招架。
舌尖被咬住,呼吸被掠夺,杜清远几乎缺氧晕厥,口中腥甜蔓延,杜清远抵在他胸口的手微微颤抖,男人掠夺着,残忍暴躁得如同野兽,似是这样还不够,又辗转着咬住他的脖颈。
啪嗒……
炙热的液体滴落在男人的脸颊,他顿住……
口中一片腥甜,怀中的人在颤抖。
“你是黑雪阁的阁主,若是喜欢纠缠男人,街上大把大把的,为何偏偏是我!”
他声音沙哑,隐隐带着哭腔。
在哭?
“想杀了我,可以随你动手,可你犯不着如此羞辱人。”
杜清远紧闭着双眼,身体因为疼痛和对黑暗而变得冰凉。
男人的钳着他肩膀的手松了些许。
“你在意墨尘吗?”这声音是质疑。
“是,我在意他。”杜清远没有丝毫的犹豫。
墨尘紧抿着唇,下巴枕着他的肩膀。
“你若是在意他,为何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声音低沉。
“明明是你给我带来这些苦恼,现在却来说这些,你不觉得冠冕堂皇吗!”
墨尘噎住,正想说什么,就听怀中的男人轻呢着。
“齐王不会放过墨尘,若是我被困在这里,墨尘说不定会被他们抓走,以他病弱的身子又能坚持多久,他若是死了,我该怎么办,杜家又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连老天爷都觉得我活着是个多余吗,既然如此,那为何……”
为何要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呢……
他自言自语着,那瘦弱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
“必须阻止齐王,得去阻止他!”
他无助却意图力挽狂难的哭了。
男人沉默着。
片刻。
钳着他肩膀的手变成了温柔的拥抱,紧紧抱着他。
耳边一声叹息,是无奈,更是妥协。
“出口,就在这里。”
他按下一块凸起的石头,咔咔咔石壁裂开,有光芒照耀进来,杜清远欣喜的朝出口走去。
他越走越快,就在即将到达出口的时候,回头,却见夜无尘不见了。
“主子,可算找到你了。”
刑昼出现跪在杜清远面前。
“是我办事不利,主子恕罪。”
杜清远看向茫茫夜空,长吐出一口浊气。
“我们走吧,今日找不到了。”
刑昼目光复杂的看着他脖子上的咬痕,想问什么,可当见到他眼里残留泪水时,低下头,应了一声。
“是,主人。”
不多时,二人杜清远回到了东院,院中烛火照耀,他这才发现刑昼嘴角有血迹。
“你受伤了?”
“无碍。”
杜清远从怀中取出一瓶疗伤药,这是今天给墨尘包扎伤口时剩下的。
“这个送你。”
看着那双如玉洁白的手递过来的药,刑昼抿着唇,终是没去接,消失在黑暗之中。
前世在赵懿的府邸,他曾撞见刑昼负伤归来,他也是这般将药递给他,他一样没收下。
哪怕有些事情改变了,可有一些人和事,却亦如当初不成改变。
无奈的苦笑,将药收入怀中,推开房门,进入了屋子。
看了一眼墨尘房间那道紧闭着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点燃房中烛火,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红肿的唇,和脖子上的咬痕。
下嘴真狠,这都破皮流血了,他是属狗的吗!
真不知自己怎么就招惹到他了。
心中暗骂一句,吹熄了烛火,躺在床上。
无法在齐王府中找到那份密函,也就没有他谋逆的证据。
墨尘的虎符在齐王手中是个祸端,该怎么办。
难道,得去见那个男人吗?
手紧紧攥着被褥,眼底浮上一抹伤痛,那个绝情的背影似是他心底永远抚平不了的沟壑。
他杜清远穷极一生,只为成就他雄图霸业,到头来,却落得凄惨落幕。
杜清远紧攥着拳头,唇瓣咬得发白。
不!
绝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夜很沉,杜清远不知梦到了什么,蜷缩紧皱着眉头,眼角残留着泪痕,男人走近他,俯身温柔的替他吻去眼角的泪水。
他坐在床边,看着哪怕熟睡依旧紧皱着的眉,低声喃喃。
“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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