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一而再再而三便有些过分了。
前几次,杜清远就当他不懂事,加之自己也有些责任,就算翻篇让他过去。
可这一次在马车里,莫名其吻上来,手还不老实,着实过分了。
虽说现在名义上是他的王妃,可毕竟他们都是男人。
仔细想想,以前病着的时候,都能有反应,如今病好了,几次三番忍不住,不发泄也不好。
要不然,还是找机会和他说说纳妾的事情?
“小杜。”
回头看去,丁亦站在不远处,显然在等他。
“丁亦,这几天你学得如何了?”
丁亦苦笑。“我已参加完乡试。”
杜清远今日太忙,倒是将这件事情给忘了。
“考得如何?”
“还行吧,算不得很难。”
“这么说,那就十拿九稳了。”
二人对视一笑,到了凉亭坐下。
“小杜,等乡试的结果出来,我要离开王府一段时间。”
“那要去哪?”杜清远问道。
丁亦扬手四方。“去增长知识,游离一番。”
“可是。”杜清远不放心。
丁亦取出一块身份令牌。
“这是墨王给我准备的身份令牌,有这个在,我便是正儿八经的南楚国人。”
杜清远没想到墨尘居然为他准备这个,再看许若一脸笑容,他知晓丁亦性格散漫,做事风格随心。
“我等你归来。”
丁亦站起来,拍着自己的胸口,“总有一日,我将会成为一位了不起的官老爷……”
杜清远噗嗤一笑。
“拭目以待。”
“喂喂,小杜你别笑啊,我说的是真的。”
杜清远点头。“我说的也是真的,我很期待在朝堂上看到你一展拳脚的一天。”
会有这一日的,丁亦将会成为一位了不起的清官。
以前是,未来也是。
距离和武王的一年之期还有四个月,不知他还能否看到他金榜题名的那一天。
……
天色暗下,墨尘杜清远本还忐忑今夜要怎么面对墨尘,望着空荡荡的房门,叹了口气。
看来今夜他不会回来了。
想来也是,经历朝堂争论,墨尘已经成为众矢之的,若想要在朝堂上站稳脚跟,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这几日想来他一定十分繁忙。
杜清远躺在床上,不经意一撇,书桌上摆放着一本书,走上前打开一看,急忙合上。
他怎的就喜欢看这种总奇奇古怪不学好的书。
难怪今日在马车里举止古怪。
随意的将书塞入书架里,不经意瞥见书架上一本古朴的书籍。
这是武王的随笔。
之前他要看,墨尘死活不让的那本。
杜清远左右看看。
“我就看一眼。”
如此想着将那本书从书架上取了下来,坐在书桌前,翻开。
一看,果然如他所猜测的那样。
这本书里所记载的是武王行军打仗的各种记载,有计策,谋略,兵力统计等等,甚至还记载了一些有趣的风土人情。
忽的,杜清远猛地滞住。
只因为,在发黄的纸页上赫然写着‘澜沧’二字!
明德十三年,吾带兵三万潜入一神秘之国名为澜沧,卧底于周边伺机而动,此处风景宜人,资源丰厚,吾与小李一同商议,决议打下此处扩充粮仓。
明德十三年秋,吾没有攻打澜沧,决定和澜沧合作,带兵种粮食,还是第一次,有趣。
明德十三冬季,吾心有了归宿,决心在此处安家,打天下的宏图大业,交予小李去做。
明德十四年春,澜沧攻陷……
笔记到了这里,没有再继续下去。
“你在看什么。”
男人的声音响起,杜清远急忙合上书,藏在背后。
“没什么。”
藏在背后的手,快速的将书塞入了书架。
墨尘迈入屋内走到他面前。
“这么晚了,还不睡?”
杜清远看着他,心砰砰直跳。
“睡不着。”
墨尘拉着他坐在床边,吹熄了烛火。
“天色不早,歇息吧。”
躺在床上,杜清远背对着他,心里想着书里的内容,之前听蓝千诡的话,杜清远便隐隐猜测或许和武王有关。
现在看到武王的笔记便可以确定下来,当年澜沧的灭亡和武王逃脱不了干系。
甚至,可能澜沧的灭亡就是他所为。
难怪墨尘对他如此忌惮,而蓝千诡又口口声声说要找墨王府报仇。
一切似乎已经理顺。
罢了,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他要做的,是好好的度过这仅剩下的四个月时间,然后带着爹娘远离这一切纷争。
杜清远闭上眼睛,墨尘却无法入眠。
今日总想着老策和他说过的话,带他出去游玩。
该去哪呢?
……
翌日清晨,当杜清远醒来的时候墨尘早已起来。
这病好了,起得比他还早。
这是好事,至少不用担心他因为懒惰而耽误了正经事。
起床后,阿宝端着水伺候杜清远洗漱。杜清远问起:
“阿宝,你瞧见王爷没。”
阿宝点头。
“今日天还没来就起了,然后出了王府。”
“应是上早朝去了。”
“早朝?”
阿宝眨了眨眼睛。“王爷还需要上早朝吗?”
“以前他生病故此不需要前去,现在他病好了,按照南楚国的规矩必须得去。”
杜清远暗道墨尘还蛮自觉的,本还想自己要不要提醒他,看来,不需要他担心。
“少爷,有件事情,你听说过没有。”阿宝将帕子递给杜清远。
杜清远接过擦了把脸。
“什么事。”
“公子您可还记得那位冯公子。”
杜清远将洗脸帕丢入盆里,洗了把手。
“艺坊的画师冯焦?”
阿宝点头,“昨日冯焦被人给打了,现在正挂在艺坊大门口,满身满头的血,可吓人了。”
杜清远洗漱的动作滞住。
冯焦是艺坊的画师,说起来,当初杜清远因画而被嘲笑便是因他而起。
那个时候的他意气风发的和三五个少爷前去艺坊,有人怂恿让他画上一幅画,当初在艺坊比较名气的画师冯焦出声嘲讽他的画空有形而无灵,浪费了一张宣纸。
杜清远气急,当场在艺坊拍卖那副画以证明自己不必他差,他嘲讽这幅画卖不出去,杜叙则出高价买走,为杜清远解围。
至此,这件事情成为了南城的笑话。
那之后,杜清远负气许久,也再没去过艺坊。
他曾经还因为整件事情恨透了冯焦,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如何,与他无关。
擦干净手,翠竹端着刚熬好的粥进来,见翠竹要走,想起昨日看过的武王笔记。
“翠竹。”
翠竹停住。“杜公子有事情?”
杜清远看了看四周见无人这才问道。“你可知武王去了哪里?”
翠竹摇头。“我是孤儿被武王捡到养大的,一身武艺也是武王所教的,虽奉命留在王府保护王爷,可对于武王要做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说完,翠竹疑惑。
“杜公子怎能忽然问起这个。”
“好奇而已。”
杜清远吃了口粥,心不在焉。
刚吃完没多久,小德子笑意冉冉的进来。
“王妃可吃好了?王爷在外面等着您呢。”
“等我?”
难道墨尘知晓昨日他看过武王笔记了?
“王妃快请吧。”
杜清远的心提了起来,深吸一口步伐沉重的走了出去,一路都在想敷衍墨尘的托词。
走到王府外,抬眸就见墨尘正站在马车旁边,他身着玄服,发丝半束,哪怕阳光明媚却驱散不了他周身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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