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不巧了。
【你不打算解释掩饰一下?】
系统忧愁了起来。
‘这种事情怎么解释。’
说是在在帮男高准备学校舞台剧对台词?傅司醒怎么可能相信。
【唔,话说回来,你和傅司醒颠鸾倒凤的剧情,是已经消失了吗?】系统提醒,【你被撞见和小狼狗约会被告白,得小心傅司醒黑化……】
但是系统也不确定剧情走向。
自从费凌和傅司醒说了那番话之后,傅司醒就明显收敛了一些。
系统也好奇这样是否能起作用。
明知道疯子永远是疯子,但费凌就是要他们学会收敛病态,在他面前做正常人。
否则他们就得出局。
无论是傅司醒还是其他主角攻,都一样。
无论如何这是危险的做法,毕竟偏执的人再怎么假装也不可能变成正常人。
“回来看你是不是在午睡。”
傅司醒说。
费凌将外套脱下来,换了鞋,说:“是准备睡了。”
如果不是因为男高出场,按照他的作息现在已经在午睡了。
“这两天有空吗。”
傅司醒问。
“怎么了?”
“约你吃饭,前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这种话,傅司醒像是想和他缓和关系。
费凌想了下:“明天或者后天?我到时候和你说吧。”
“好。”
傅司醒颔首,又坐在了电脑前。
……像是很正常,完全没有因为男高那件事而发疯或者阴沉。
费凌看着他的背影,把刚才倒的水慢慢喝完了。
傅司醒已经戴上头戴耳机,不知道在电脑上看什么。
费凌将杯子放回去,戴上眼罩躺下午睡。
下午,他准备和乘淮见面。
费凌知道他是明星,见面也尽量选在偏僻的地方,这次乘淮说去他家,他想了下也答应了,大概是那里不容易被拍到。
中午睡得浅,他一听见隔壁或者走廊的吵嚷就很容易就醒,不过这次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这时候他发觉傅司醒也在宿舍里,见他睡醒了,摘了耳机,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傅司醒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屏幕是亮着的。费凌原本也没注意,傅司醒走近的时候才发现,屏幕上的男生的睡颜很眼熟。
……好像是他自己。
“给我。”
费凌朝他伸手。
傅司醒没什么反应,一点惊慌或者心虚的态度也没有,直接将手机递给他。
傅司醒甚至走近了些,低头瞥着费凌。
……没怎么睡醒的样子,揉着眼睛,白净的脸上有道红印。
语气不好,眉头也皱着,这是要发脾气了。
傅司醒的手机已经自动锁屏了,费凌知道他的密码,试了下直接打开了——还是之前的生日数字。
锁屏之前,费凌看到的是相册照片。
第一张——放大的、长发少年的睡颜,虽然被子掩着小半张脸,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他自己。
往下滑,能见到更多类似的照片,日期都是以前的。
他在宿舍睡着之后,傅司醒悄无声息地拍了下来。
之前他检查傅司醒手机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些照片。
傅司醒适时地解惑:“之前存在电脑里了,后来又导到手机里存着。”
费凌又往下看,翻到一张与众不同的。
他侧对着镜头,大概是夏天的时候,上身不着寸缕,底下是白色的宽松短裤,似乎是刚睡醒,半梦半醒地不知道在床上找什么东西,可能是耳机。
仿佛是室内写真,光线朦胧,少年雪白的身体,柔软床铺,没有正脸。
……刚刚才觉得傅司醒变得正常了,看来是说早了。
费凌不理解:“你拍这些做什么。”
“看。”
“看我?”
“嗯。”
“我不就在你身边吗?”
费凌反问他。
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和主角攻们在同一本书里。
无法理解他们的行为逻辑。
“我们在同一个宿舍,学校,城市。想见面很容易,根本不需要。”费凌瞥了眼屏幕上的自己的照片,将手机扔到傅司醒身上。
他不以为然:“照片没有任何作用,我不在照片里。”
傅司醒低头看着他。
费凌谈论这些时并不是在搪塞。
他的逻辑也很奇妙。
他永远不在这些照片里,也不属于任何人。
傅司醒何尝不知道这些。
他解释:“因为我想时时刻刻看到你。”
“你只能做梦,或者产生幻觉。”
“可以一直跟着你吗。”
“不可以。”
费凌撩起眼皮,朝傅司醒打量了几秒。
傅司醒任他看了许久,没说话,只蹲了身,仔细地给费凌套上室内的地板袜。
他们这栋宿舍朝南,很冷。
少年苍白的脚踝被他握在手里,轻轻揉了几下。
毛绒绒的棕色地板袜,衬得他的皮肤更像柔雪似的白净。
费凌没有说话,半晌,像上次那样,他无声地踩在傅司醒的肩上,仿佛是将对方当成了一把人形的凳子,这么说也不准确,因为椅子只是单纯被坐被踩的,但傅司醒还得回答他的问题。
“你拍了别的照片吧,洗澡的,换衣服的。”
费凌提了第一个问题。
此时,沿着肩膀往下,傅司
醒的胸口和小腹被不轻不重地碾着。
……另类折磨。
“没有。”
傅司醒深深吸了口气。
“是吗。”
“嗯。”
“为什么没有拍?”
“……不敢,怕你生气。”
“是不是把这些照片都发到网上共享了。”
“不可能,我不会让别的人看你。”
傅司醒说。
笃定的语气。
【这是真话嗷,无论是哪一个主角攻,都是独占欲爆棚的怪物,恨不能把其他男人的眼睛挖了~小傅只会暗搓搓自己看照片~】
‘……这些人在原著后期是怎么接受共/妻的?很怪。’
【这是只有宿主知道的谜底了,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费凌低下头,瞥着傅司醒,问:“你只是看我的照片吗?”
“……”
“用我的照片做了什么?”
“想你。”
“做过很糟糕的事?”
“……嗯。”
费凌听到这个回答,旋即低头睨着他,发冷的目光从他睫毛下的冰蓝眼瞳溢出来,毫无掩饰。
“脏死了……”他轻慢地觑着傅司醒,皱了眉说,“你这个脏东西。”
他挪了挪双腿,往上,脚背抵着傅司醒的喉结。
费凌盯着傅司醒忍受的样子,没再说什么。
他挪开双腿,去拿自己的衣服。
傅司醒也起了身,视线仍落在他的腿上。
费凌已经在换衣服了。
双手掀起白色睡衣的下摆,往上脱。
仿佛是剥开了一颗荔枝,果肉白嫩,咬下去就流出汁水。
他弯下腰,将裤子也脱了。
见傅司醒低头看着地板,费凌将自己手上的睡衣扔到他身上,皱眉说:“没事干就去洗衣服。笨死了。”
沁着柔香的睡衣布料蒙在身上,傅司醒下意识地拿起到身前,盯着那团柔软的布。
要不是费凌还在这里,他已经低头去闻剩余的香气了。
雪白的后背、裹着布料的臀,往下是一双裸白的腿。
很快
就被布料掩住了。
费凌穿好衣服,换上了羽绒服,将大毛领的兜帽一戴,宛如一只厚皮毛的棕猫。
“我送你出门。等下要下雨,你打不到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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