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与上次西城旅行一样,他们也会悄无声息或大张旗鼓,总之也跟
着他一起出现在南方。
操场上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费凌看着鸽子们走到自己脚边,又咕咕走开。
他一抬手,碰到了傅司醒的胳膊。
……这人不知何时又坐得近了些。
“下午回宿舍,还是回家?”
“回家,我去收拾一下宿舍就走了。”费凌拍了拍手上的草屑,“走了,拜拜。”
傅司醒跟了上去。
二人宿舍其实没有多少家具和物件。费凌放在宿舍的东西也很少,在学校的画具大多囤在画室里,宿舍里只放了一些衣服和书本。假期一个月,衣柜一关,把床铺整理一下套个防尘罩就好了。
费凌扯了一个防尘罩,还没动手就被傅司醒拿走了。
傅司醒做家务非常利落迅速,很快就将宿舍整理得很干净了。
期间费凌也试图整理一下床铺、擦擦桌椅之类的,但都被傅司醒制止了。
在傅司醒看来,宛如铺床单时跳到床上趴着的好奇猫咪。
“到沙发那里坐着。”
傅司醒说着,顺带捏了一下他的脸。
费凌怀疑自己看起来很不擅长做这些,虽然他确实很少做。
【是啊。】
‘好吧。’
宿舍很快就变成了被防尘罩覆盖的样子。
傅司醒洗了手,问费凌是不是现在回家。
“可以到你家坐一下吗?”
他问。
【是‘做一下’吧?】
系统幽幽说道。
‘……’
【开玩笑啦,现在的小傅比以前温顺很多(表面上),不太可能在不被刺激到的情况下这么对你。】
‘他在原著天天受刺激吧。’
【宿主得尽量让他少点受驱动力影响哦~】
【明天的旅行要小心啊~】
……应该不至于?
“到我家做客吗?”
费凌问他。
“嗯。”
“为什么。”
傅司醒一本正经:“想看你家养的螃蟹。”
……?
傅司醒是怎么知道段家新养了海螃蟹的?
难道这件事已经传遍了吗?
“你也打算养?”
费凌隐约记得,傅司醒在原著后期也养了不少小动物。
“嗯。”
“我家的螃蟹不是我在喂,具体的我不太清楚。”费凌认真和他解释,“你想看看无所谓。”
这段时间他和傅司醒的关系还不错,又因为现在考虑的事,费凌想想也答应了。
段宅这个时间点是没有主人的,只有管家在庭院里眺望新栽的芒果树。
费凌和他问好,说:“芒果树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看着蔫蔫的。”管家讶异道,“小少爷今天怎么回来了?”
“我放假了。”
管家心想这次是没有带行李回来么,接着就在门后见到走进来的、拿着白色行李箱的一个年轻男人,面貌并不陌生,这是来过段家的,是小少爷的同学。
管家更惊讶了,这么说起来,他们关系应该很好。
傅司醒拿着费凌的行李箱上楼,在卧室放好,将衣服拿出来放到衣柜里。
费凌追着猫跑到了走廊尽头。
管家这时候已经走到卧室门口,之前费凌说卧室的窗帘坏了。刚好他在家,管家打算和他商量今天让人把换了。
一到门口,就见到傅司醒正仔细地收拾房间,把行李衣服也都摆好了。
傅司醒和他打了招呼,又问起费凌在哪。
“到楼下去了,等下就和猫一起上来。”管家与他闲聊,感叹道,“今年学校这么快放假了?”
“这学期早放假。”傅司醒瞥着费凌桌上的相框,垂眸说,“学校离这里远,我顺路送他回家。”
管家笑笑说:“小少爷很少带谁回来。”
傅司醒也只是莞尔笑,没再说话。
视线的尽头,一人一猫噔噔噔小跑上来了。
“刚刚养殖箱换了水,你要看吗?螃蟹在吃东西了,”费凌把傅司醒拉走了,“我看到一个同学养了章鱼,很大一团,他刚刚发给我看了。”
傅司醒任他拽着袖子,瞥了眼他手机上那位男同学发来的消息,字里行间全是小心翼翼和黏糊糊。
“他说要送我章鱼教我怎么养。”
费凌说。
傅司醒心想他是想钓你。
“但我不常在家,怪麻烦的,到时候又是变成我哥在养,还是算了。”费凌有些遗憾,“宿舍养又不好。”
“嗯,还是算了。”
傅司醒很赞同。
养殖箱里的螃蟹五颜六色。
傅司醒一直看着玻璃上的费凌的脸,听着他的介绍,时而点点头。
“我明天就走了。”费凌接过他递来的茶水,小酌一口,“你是不是也要去南边。”
傅司醒很诚实:“我和你一个航班。”
“……”
“我不会打扰你。除非你同意,我不会出现在你视线里。”傅司醒垂下眼帘,“可以吗。”
这有什么可不可以的……
难道他能把S城和D城封了让傅司醒不来?
“随便你。”
费凌说。
【哦吼~傅司醒现在很自觉,你不喜欢他黏太近,他就当一个礼貌的痴汉。】
‘那也还是痴汉。’
【生气就去打他几下~?】
‘算了,我又不是脾气很大的人。’
【嗯……】
费凌将杯子往傅司醒怀里一塞,自己走到画室门口。
傅司醒当然是跟上去了。
“你是想当模特?”
费凌问。
“是。”
“这次坐着吧。”
只是日常练习,费凌没让他脱衣服,给了把椅子,嘱咐傅司醒坐着面朝向他。
傅司醒与他面对面,看着他聚精会神观察自己。
室内安静得只剩下沙沙的笔触声。
傅司醒很喜欢这种感觉。
二人世界,没有其他人,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尽管费凌注视他是为了绘画。
快到傍晚,费凌停了笔。
傅司醒自觉该走了。
再待下去就太刻意,费凌不喜欢。
“你是回家吗?”
费凌问他。
“嗯。”
“路上注意安全。”
“好。”
傅司醒来
时说是做客,费凌也把他当做客人,从画室出来送他下楼。管家正在楼下接电话,见了他俩,点点头,目送二人出了门。
管家正与段申鹤说起费凌下午回来了,带着一个朋友。
“柳良辞,还是傅司醒?”
段申鹤问。
管家:“后面那位。”
这时候段申鹤的车已经到了别墅。
门缓缓打开了。
庭院的几株槐树立在原地,边上是走来的一对人影。
费凌,以及他的朋友。
段申鹤下了车。
费凌正仰起脸,与身旁的朋友说话。
“这么早回来?”
他这才看到段申鹤。
“能赶上晚饭。”
段申鹤没有看其他人,朝费凌走近了。
傅司醒见他到了,转头与费凌说:“我走了。”
“嗯。”
“明天见。”
傅司醒低声在费凌耳边说。
像这种亲昵的举动,在段申鹤看来就很不妥,当然他没有说什么。
没必要在费凌面前说这些,因为是这些男人的问题。
费凌与他说了句拜拜,转身就往段申鹤身边走了,问起他是不是休假。
通常情况下,段申鹤的工作都很忙碌,有时候很难见面,他的假期很短,一个季度只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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