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游戏?
傅司醒说:“是或者不是,以后就知道了。”
费凌托腮打量了他片刻。
傅司醒表现得太冷静了……究竟是信了,还是他早就知道了?
饭后散步,室外还是很冷,今天据说要降温下雪。
春天快来了,但首都没有半点春日的气息。
费凌在公园长椅坐着,旁边蹲了一只胖鸽子。
公园的晨练大爷们在健身器材上挥舞手臂,发出哼哧的声音。费凌偶尔回头看他们一眼,然后瞟傅司醒一会儿。
“你希望我过去晨练吗?”
傅司醒没有坐下,站在长椅边上。
“你年纪是他们的三分之一吧,算了。我是在想你以后是不是也这样。”
费凌说完,又伸手试图摸鸽子脑袋,鸽子蹦跶着躲开了。
傅司醒低头看他和鸽子大眼瞪小眼,可惜自己手里没有相机。
他以后大概率不会到公园晨练,但费凌肯定会在长椅上摸鸽子脑袋,然后被啄手。
而他在旁边罚站。
傅司醒想到这里,开始幻想结婚后的快乐生活。
直到费凌拿着手机忽地看向他。
“我得走了。”
他说。
鸽子扑棱翅膀飞走。
傅司醒耐心地问:“今天打算去见谁?”
“乘淮,等下去找柳良辞,”费凌插着兜,撩起眼皮看他,“你不满意吗。”
费凌今天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色羽绒服,长款,里面是件蓝白毛衣。大概是怕冷,脚下穿的厚厚的雪地靴,似乎是新买的,鞋底看着很厚。
傅司醒瞟到他的鞋子,就想到他这会儿要是一生气,恐怕得在公园里踩他的肩膀。
“没有不满意。”
傅司醒垂下眼帘,低头理了理费凌毛线帽下的长发,被风撩得散在背后,摸起来是冷冰冰的。
“那我走了,你去和大爷们晨练吧。”
“我开车送你。”
“不生气?”
“这有什么,我和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吗。”
“……”
费凌怀疑傅司醒可能会做点什么,但又不确定。
最后还是上车了。
费凌在网上联系了乘淮的助理,确认对方今天没有通告和拍戏。
助理:[你们要约会吗!]
Ling:[不是,只是见面而已。]
助理:[哦哦。]
助理:[你联系他了吗?(搓手手]
Ling:[发消息了,他还没回。]
助理:[可能是喝醉了还没醒?不然你直接去他家吧。]
这样没关系吗?
费凌转念一想,也不是没去过乘淮家里。
车子很快驶入到那篇别墅区深处,据说是偏僻且隐私性很强的一处楼盘,住了不少大小公众人物。费凌下车之前,叮嘱傅司醒别在这里待着。
“我
担心有新的新闻。”他对傅司醒解释。
傅司醒不以为意:“他们不会发的。放心,你上去了我就走。”
费凌点点头往外走。
车门砰地关上,白色羽绒服的身影也慢慢消失在树木之后,嵌进了那栋别墅里。
傅司醒并没有离开。
在车里,他慢悠悠抽了一根烟,将车子开到另一处更隐蔽的地方,从后备箱拿了一架望远镜。
……
乘淮这时候才醒。
昨夜酒局,他喝了不少,醒来的时候才看到各种信息。
今天没有通告,但有暗恋对象的邀约。
嘶。
乘淮瞥见监视屏里的人影,一下子清醒。
“你刚睡醒?”
费凌一进门,就将目光停在他身上。
无他,因为乘淮只穿着浴袍,松松垮垮,敞着胸肌,砂金的短发也是半湿的。
“昨晚喝酒了。”乘淮拿了两个杯子,“喝什么?”
费凌是来和他宣扬封建迷信的,所以坐下来就长话短说了。
乘淮挑了下眉说:“你是不是遇到骗子了?”
“我就是和你说一声。”费凌不打算再说服他们了,他托着下颌在卧室里看了看,“我那幅画没画完,等有时间了我再找你画完吧。”
“今晚不行么?”
“我得去见朋友。”
“你是说,那些人?”
乘淮双手叠在脑后,远远瞥着费凌起身。
费凌在他心里的形象又丰富了……变成一个掐指算数的画家小神棍。
怪好玩的,不知道会不会算命。
他打算走了,但乘淮不想让他出门,牵着他袖子问“不能留下来坐一会儿吗?”。
“我这几天很忙。”
费凌一本正经。
乘淮忖量着怎么把费凌留下来。
费凌反而停下脚步,仰起脸和他说:“我晚点再找你。”
他表情很认真,也没有不耐烦。
乘淮盯着他的脸,问:“你都来了。”
“我和朋友先约好的。”费凌像是有点为难,思索着说,“明天再找你。这几天把画弄
完。”
“好啊……别食言。”
乘淮听到这几天,嘴角浮了些笑意。
他送费凌下楼,搭着他的肩膀,嘱咐说:“有空常来玩。”
从四楼的窗户往外看,乘淮瞥见了一辆陌生的紫色跑车,停在稍远的地方。车里有人。
是费凌的朋友么。
他倒也没多问,只说:“你朋友在附近?”
“不,挺远的。”费凌解释,“我先走了,拜拜。”
乘淮脚步一顿,但这时暗恋对象已经往下走了,他没再看窗外,也很快跟了下去。
费凌紧跟着去找柳良辞了。
在路上,他先给柳良辞拨了个电话。
“你是不是一连见了好几个人?”柳良辞问。
“你怎么知道。”
“我猜你肯定很急……”
柳良辞其实认为没有必要。
即便他们的灵魂在这里受损,对费凌也没有任何影响。
只是他自己心软而已。
“先过来吧,吃过早饭了?”柳良辞在蒸小蛋糕,“我做了点别的。”
费凌对柳良辞的家很熟悉。他今天特意带了钥匙,不需要柳良辞从厨房出来开门。
柳良辞不养宠物,独居,闲暇时间几乎都和他在一起,彼此都习惯了。
蛋糕已经出炉了,放在那儿晾着。
“他们怎么说?”
柳良辞又问。
费凌说到这里就皱眉:“就那样。”
“很正常。”
听到融合成一个身体,任何人心里都不愿意。
他们的意识还能保留吗,没有人知道。
费凌本是想和他聊些封建迷信的,但柳良辞的语气并不是很感兴趣,问了这句之后就又继续捣鼓蛋糕了。
顺其自然?
以柳良辞的性格的确是这样。
之后的半小时,费凌趴在沙发上翻画报。
这时候快到饭点了,柳良辞拿着菜谱琢磨今天要做什么。他走到客厅,瞥了眼沙发上的美人,费凌正晃着腿,墨浓的长发洒在他后背上,也轻轻晃着。
窗户是开着的,柳良辞怕他冷,走过去关
上,楼下停了不少车,他注意到一辆是紫色的,在小区里从来没有见过。
柳良辞也没有多留意,只这么看了眼。
大学放假,两人都没事做。费凌翻了个身,刷了几分钟社交账号,看到蒋之野发了好几条语无伦次的状态,看起来是在说他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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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可以说的吗?
柳良辞在厨房做饭,费凌看他切番茄很辛苦,但进了厨房又被他赶了出来。
“去楼下玩吧,多穿点衣服。”
柳良辞说。
费凌在室内待着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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