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年益寿?”这话明显取悦了赫连与寒,“好,赏。”
侍从依言端着沉甸甸的木盒出现在了太医身前。
太医却没有半点得了赏赐的欣喜,额上反而浮现出点点黄豆大小的汗珠来。
在宫里,谁不知道,贵人的赏赐大多有命拿,没命花?
宫人私下里甚至戏言,赏赐越多,死相越惨。
太医颤抖着双手接过不知放了多少金叶子的木盒,面色惨白似雪,生怕世子妃一个不留神就一命呜呼,咬牙恳求:“多谢王爷。可无功不受禄,可否容——”
他想恳求楚王让他替世子妃诊脉,话未说完,先被外头传话的人打断。
“王爷,世子妃回来了。”
来禀告的人,太医很是眼熟。
是先帝身边的内侍监,秦毅。
他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心知已经到了离去的时候,连忙弓着腰起身,低垂着头,悄无声息地往卧房外退。
恰在此时,一阵幽香拂过,带着冬日风雪淡淡的凛冽,直撞向他的鼻翼,差点让太医呆立当场。
火红色的身影一闪而逝。
“世子妃,”秦毅恭敬行礼,“外头冷,您快些将披风脱下,好好暖暖吧。”
“……属下替您诊脉。”
“不用,”轻快的声音响起,带着点沙哑,却不难听出,那嗓音原本是如淙淙清泉般清脆的,“父王让我穿得够厚了。喏,我还抱着招财呢。”
太医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个艳名远播的世子妃就在眼前。
他退出卧房前,不受控制地抬眸。
只一眼,便记住了那个妖精似的人——浓云墨发,点朱红唇,玉雕似的侧脸,一眼足已摄魂。
“大人。”朱红色的门忽地合拢。
太医猛地惊醒,仓皇后退半步。
秦毅笑眯眯地抬手,将太医“请”到了院外:“上回您说的药膳,我已经让人做过了,世子妃很是喜欢。”
“世子妃喜欢,是……是我等太医的荣幸。”
“可是世子妃喜欢,王爷不一定喜欢。”秦毅脸上的笑意不变,唯独眼神凌厉起来,“大人在宫中多年,当知眼睛该放在何处吧?”
太医的后背沁出冷汗,小心道:“知道,知道。”
他当自己看世子妃的那一眼被发现,犯了贵人的忌讳——这可是楚王府世子娶的男妻,就算只是个冲喜的假道士,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
“大人知道就好。”秦毅停下脚步,“那我就送大人到这里了,望大人好自为之。”
他躬身作揖,态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太医却吓得魂飞魄散,怀中装着金叶子的木盒更是烫手得很。
院外发生的一切,所欢一无所知。
他解了披风,将冻得发红的手指递到暖炉前烤了烤,眼睛已经黏在赫连与寒的身上挪不开了:“父王。”
“怎么?”赫连与寒斜倚在床榻上,墨色的衣衫松散地搭在胸前,剑眉微挑,“可是下人不细心,没有给你准备手炉?”
“是儿臣不想用。”所欢笑着摇头,“只是出去这么一会儿,哪里就那么冷了?再说,儿臣有招财呢。”
他还是用那套说辞,将狸奴当成挡箭牌:“招财身上暖得很,儿臣抱着它就不觉得冷了。”
赫连与寒不信,沉声命令:“过来。”
所欢心尖一麻,乖顺地走过去,见侍从早已退下,便跨坐在了赫连与寒的腿上,屁股一沉,娇喘道:“父王。”
第68章
赫连与寒抱着所欢,将他的手与手腕都摸了一遍,所触皮肤皆是冰凉滑腻,脸色立时阴沉下来:“不许再出去了。”
“父王,儿臣总不能日日夜夜都待在您身边呀。”所欢无奈地叹了口气,“老待在一处,儿臣也是会觉得闷的。”
“……再说了,儿臣的身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有没有手炉,都是这样。”
也只有在情动时,他才会欲火焚身。
“闷?”赫连与寒不喜所欢用轻慢的语气谈起身子,只应他第一句话,“只怕你到时候没心思觉得闷。”
彼时,所欢还不明白父王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一日后,当他被赫连与寒压在暖玉制成的贵妃榻上,才明白,他……他若是和父王厮混,就算终日困在卧房中,也没心思觉得烦闷。
而几步之隔的偏房内,赫连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苦涩浓郁的药味提醒着他,他又活了下来。
赫连青艰难地扭了扭头,看见熟悉的婆子们托着下巴在床榻边打盹,而她们身后,是烧得极热的暖炉与五六个温在暖炉上的药壶。
赫连青在看见药壶后,心中泛起了难言的涩意。
他匆匆移开视线,想要唤醒哪怕是一个婆子,却无意中瞥见正对床榻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
巧的是,他父王卧房的窗,也半敞着。
父王……在做什么?
赫连青兀地想起来寻父王的目的,心里滚过一阵绝望和痛楚。
所欢……所欢……
所欢难不成真的……
他虽已猜到所欢与父王有了苟且之事,却不愿相信,故而不顾瘫软的身子,挣扎着要来当面问个清楚。
可赫连青问题尚未问出口,就用眼睛看见了答案——
那扇半敞的窗户后,不断地晃过莹白的光。
不,不是光。
赫连青的瞳孔骤然一缩,紧接着疯狂地颤动起来。
那是一截被大手攥住的细腰,柳叶般,在冬日里的冷风中摇曳生姿,暧昧的红斑也逐渐爬上了细腰。
但很快,细腰晃出了赫连青的视线,取而代之的,是两团被顶得疯狂耸动的雪臀。
也不知雪臀的主人是何等淫荡,两团饱满的臀肉沾满汁水,犹如饱含蜜汁的桃,淫液飞溅,臀瓣竟是控制不住地狂颤起来。
赫连青瘦弱的手臂不知何时暴出了青筋,目眦尽裂。
因为那个淫贱的屁股,正含着男人紫黑色的孽根,贪婪地吞吐。
风带来一声娇媚到极致的惊叫,显然是屁股的主人被顶到了酸爽处,彻底陷入了情潮中。
果不其然,那个屁股忽地一翘,露出了被捅得殷红的雌穴。
只见两瓣肥厚的花瓣湿漉漉地敞开,黏稠的淫汁顺着孽根艰难地流淌出来。
潮喷出的水流过粉红的股沟,没入红彤彤的会阴。
赫连青似乎都闻到了腥甜的暗香。
他不能自已地扬起脖子,想要看见更多。
可那个屁股被两只大手蛮横地按了回 去,似乎又坐在了狰狞的性器上,他能看见的,变回了那截细细窄窄、摇曳生姿的小腰。
然而,赫连青的脑海中已经全是被捏得变形的肥嫩雪臀,以及插着孽根的雌穴了。
“所欢……所欢!”赫连青目光涣散地栽倒在床上,气晕了过去。
“父王……父王!”而被压在暖玉上干到失神的所欢惊叫着挺直了汗津津的腰,缠在赫连与寒的身上。
“太紧了,为父进不去。”赫连与寒箍着他腰,双臂肌肉隆起,显然也在忍耐。
不过,情意缠绵间,赫连与寒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半开的轩窗:“躺下,自己抱着腿。”
沉浸在情欲中的所欢乖巧躺在暖玉之上,抱住了自己被淫水浸湿的双腿。
赫连与寒立刻俯身,将他完完全全笼罩在身下,也隔断了那道或许已经不存在的视线。
第69章
那暖玉制成的贵妃榻中央还有微微的凹陷,所欢被揉得沾满汁水的雪臀刚好嵌进去。
他红唇微张,吐出半截湿漉漉的舌,在父王顶进花穴的时候,放荡地叫了几声,睫毛上水雾缭绕,很快就凝结成了点点泪珠。
“太紧了,进不去。”赫连与寒掐着所欢的腰,毫无预兆地停下了动作。
粗长的孽根抵着肉芽,一动不动,简直像柄钝钝的长枪,明明可以直捅进腔室,却偏要在入口处缓缓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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