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与寒揉得正在兴头上,两根手指都要被肉缝夹得起了火,随口应了声:
“嗯?”
“父王,这狸奴……这狸奴的脑袋上……”所欢气喘吁吁地抬起胳膊,将虎崽子艰难地举起来,“怎么有个……有个‘王’啊?”
赫连与寒揉弄的动作兀地顿住。
所欢茫然地眨着眼睛,仰起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觉得父王的眼神虽冷冽阴森,却没什么怒意,便壮着胆子问:“父王,漠北的狸奴都是这样的吗?”
“……嗯。”赫连与寒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先把在所欢怀里撒欢的虎崽子丢到床榻里侧,再将他压在身下,掀开衣摆,仔仔细细地揉着充血的小肉花,“都是这样……夹紧!”
所欢红着脸,依言并拢双腿,夹住了两根来回捅弄的手指。
赫连与寒撑在他身上,喘息粗重,一边用二指搓揉湿软滑腻的花瓣,一边用拇指抵住红润的花蒂按压搓揉。
所欢哪里经得起这个?扬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细腰紧绷,撅着屁股吹出一摊滑腻的汁水,竟是生生被指奸到了高潮。
三回。
整整吹了三回。
所欢受不住,眼前阵阵发起黑,歪在一席雪白的寝衣上,满身都浮着动情的粉。
赫连与寒眉心微蹙,抽了手指,将埋在锦被里的簪子取出来,好生放在枕侧,又从袖笼中取出玉瓶,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含至融化,托着所欢纤细的脖颈,强硬地渡过去。
所欢自是拼命挣扎。
前一夜,他不是没被喂过药,只是,那时他尚未清醒,压根没机会羞耻,而今,他刚被赫连与寒用手指操吹了三次,最是愧悔之际,又被贴上来的干燥炽热的唇惊得冷汗津津,满眼都是恨不能一死了之的羞愤。
昔年,谢璧觊觎他的身子,在乎的,从来都是那异于寻常男子的器官,而非真正的情爱,故而从未亲过他的唇。
赫连与寒怎么能……
怎么敢?!
所欢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其中的惊骇于细腰被滚烫大手掐住时,达到了顶峰。
赫连与寒掐着他的腰,托着他的臀,微微用力,让他敏感潮湿的肉花隔着衣衫,不断地与硬挺的肉根相撞。
衣衫纠缠似蛇,喘息绵绵如浪。
所欢的腿虚虚地勾着赫连与寒精壮的腰,透明的水线顺着泛红的腿根,滑过滴水的布料,蜿蜒到了大腿内侧。
啪嗒啪嗒黏稠的淫水飞溅到了床榻各处,连努力向他们爬来的虎崽子都忍不住甩了甩头上的毛。
第19章
所欢羞愤欲死,奈何下腹软绵,仿佛被无数双大手揉得发热发烫的面团,热烘烘地被架在情欲上烤。他吹了多次的湿答答的肉花饥渴难耐地翕动着,即便隔着布料,也想将硬挺的肉根吃进去,穴口嫩肉翻卷,发了狠般咬着一点被花汁打得近乎透明的衣摆,拼了命地吞吐。
“父王——”所欢崩溃地揪着赫连与寒的衣襟,双腿打着战,腿间花蒂肿胀充血,前端的肉根直接淅淅沥沥地泄出了白浊,“父王!”
他沉浸在情欲里,忘记外头还有赫连青,下腹一阵痉挛,尖叫着攀上情欲的顶峰。
赫连与寒将满头大汗的所欢抱了个满怀,心满意足地搓揉着翕动的花瓣,双指继续浅浅地捣弄,直到穴道深处藏着的汁水全喷出来,才将将满意,用帕子擦拭手上的淫水。
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的所欢仰起头,吮着赫连与寒轮廓清晰的喉结,一边呜咽,一边在蜜色的皮肤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回的高潮近乎要了所欢的命。
他衣衫凌乱地坐在榻上,神情恍惚,目光涣散,半边衣衫搭在肩头,另一侧滑落在腰腹间,露出一只因情动而微微鼓起的雪乳,上头颤颤巍巍地缀着朵滴着露水的红梅。
被丢在一旁的虎崽子艰难地爬了回来,闭着眼睛,胡乱嗅着,在腥甜的靡香中,寻到了所欢的气息,撒欢般撞在了他的腿边。
所欢浑身一颤,恍惚地低下头,用湿淋淋的双臂搂起了小老虎。
“父王……”他哑着嗓子嘟囔,“太妃会不会……会不会再把它乱棍打死?”
“不会。”赫连与寒一哂,“为父送的,谁敢打?”
“那便好。”
“累了?”
“嗯。”他挤出一声甜腻腻的轻哼,“父王,你方才喂我吃了什么?”。
吃药前,他都快晕过去了,可咽下药汁,又吹了一回,那药……,怕是什么虎狼之药吧?
“补身子的。”赫连与寒并未隐瞒,从袖笼中将玉瓶取出,塞在所欢的掌心里,“太医研制的回春丹。”
“回春……回春丹?!”所欢闻言,吓得都快清醒了,抓着玉瓶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不怪他如此惊讶,实在是回春丹的名声太响。
相传,没了气息的人吃了回春丹,都能从阎王爷的手里抢回一条命。
先前,他因被塞了太多药丸而病倒时,谢璧就说过“若有回春丹,你就算没了命,为师也能将你救回来,继续塞药”这样的话。
“父王,您真把回春丹给我了?”所欢抓着玉瓶,心脏怦怦直跳,什么羞愤,什么不满,早就抛在了脑后。他柔若无骨地贴上赫连与寒的胸膛,用纤细的手指抚摸男人的喉结,嘴角笑意盎然:“太贵重了……”
赫连与寒暗觉好笑,抬手想要捏他沾着汗珠的鼻尖,里屋紧闭的门外忽地传来一声含糊的叫唤。
“所——所欢?”
赫连青不知何时醒了,强撑着病体,起身嚷嚷:“所欢……所欢,是你吗?”
他半睡半醒间,似乎听见了所欢的哭声,心急如焚:“来人……来人啊!”
哗!
赫连青话音未落,里屋的门就被重重地拉开了。
所欢慵懒地倚在门前,衣衫半解,云鬓松散,雾气缭绕的眸子不自觉地透着点媚态:“世子,别叫了。”
赫连青一惊:“所欢,你怎么……你怎么起身了?”
“我的病快好了呀。”所欢迅速掩上里屋的门,赤足走到榻前,笑吟吟地弯腰,“倒是世子,怎么醒了呢?”
乌黑的发丝随风拂过赫连青的面颊。
赫连青痴痴地抬手,让冰凉的头发如流水般从指缝间滑过,喉结滚动,含糊道:
“我梦到你了。”
所欢托着下巴,好奇追问:“梦到我什么了?”
赫连青嘴唇微动,耳根充血,羞涩地收回了拨弄他头发的手:“罢了,记不太清了……所欢,你既已大好,就别住在里屋了。”
年轻的世子面皮薄,说不出什么同床共枕的荤话,只道:“里屋太冷……没有火盆,你晚上多难受啊!”
所欢哪里猜不到赫连青发了春梦?
他微微一笑,垂下眼帘,避开赫连青的视线,装模作样地抚弄衣带:“我是快好了,可不能将病气过给世子呀。若是世子因我病倒,老太妃也得急出病来。”
他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摇头:“老太妃关心世子,我……我不忍让她心忧呀!”
“祖母她……”赫连青听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所欢,你心地为何这样好?她欺辱你,你还替她着想,我当真是为你……唉!”
赫连青说着,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所欢连忙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贴心地递过去:“世子,您说什么呢?我本是玉清观里普普通通的道士,若不是老太妃抬举,我也遇不上你……若非说前几日我受了委屈,这话也不尽然。”
“……你想啊,要是我不闹着养狸奴,你哪里会病倒?老太妃罚我罚得没错。世子,你不该为这点小事烦心,更不该为了我和老太妃争吵。”
“……老太妃她……是真的关心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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