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他的父王静静地注视着发病的老太妃,眉间霜雪越积越浓,某一刻,尽数化为了冰冷的嘲弄:“来人!”
守在门前的将士哐当哐当地跑了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
“将母妃送去清荷园。”赫连与寒随意道,“这些日天寒,就莫要让她出来了。”
这话说得寻常,所欢却听得心神微动。
赫连与寒在三言两语间,竟把老太妃“禁足”了。
这对母子之间,显然早有龌龊。
第17章
说来也是,先帝死得蹊跷,民间亦众说纷纭,但无论是哪种猜测,都绕不开赫连与寒。
老太妃之前乃先帝宠妃,如何忍得了赫连与寒弑父之事?
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恨到了极致吧。
电光石火间,所欢心里过了千万种念头。
他不在乎龙椅上坐着的是谁,更不在乎赫连与寒到底是如何得了今日的泼天权势,他只知楚王府里,唯有此人能让他依附。
“还跪着做什么?”
不知何时,将士们已经将老太妃抬出屋去,赫连与寒亦走到了他面前。
所欢缓过神,强打起精神,伏地欲行礼,尚未全了礼数,就被赫连与寒揽着细腰,直接抱了起来。
他面颊微红,贝齿扣着下唇,不敢大声说话,恐被外头躺着的赫连青发现端倪,只哑着嗓子,颤声道:“父王,礼数不可废。”
“那去榻上拜。”赫连与寒不以为意,将怀里那团白毛随意抛掷在地,继而将所欢安置在了榻上。
那团白毛呜呜叫着滚到榻边,露出了两只软软的耳朵。
所欢匆匆一瞧,喜上眉梢:“呀,狸奴。”
“嗯。”赫连与寒心不在焉地应着,大手一抬,覆在了他雪白柔软的颈子上。
所欢微怔,抬眸望过去,眼神澄澈:
“父王?”
赫连与寒干燥的手暖烘烘地烤着那片肌肤,他很快出了薄汗,浸得颈子如起了一层融化的油脂,泛起莹润的光。
“湿了?”
所欢浑身一震,潮红涌上面颊。
赫连与寒却不顾他的羞涩,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直钻进衣衫,奔两腿之间而去。
所欢不复昨夜“屈辱”之态,柔媚地倚靠在赫连与寒的肩头,一头青丝倾泻而下,丝绸般遮住了大半个身子。
粗砺的指尖分开合拢的双腿,在细嫩的花瓣前流连。
那里充血肿胀,肥厚柔软,显然早有情动之势,却没有半分淫水,干涩异常。
“医师说的话得记牢了。”赫连与寒指尖一挑,捏住了已经翘立起来的花芯,“那药给寻常人用也就罢了,不过是锁住阳关几日,可你……”
他意有所指,搓揉着已然肿大的花芯,慢条斯理地说:“身子孱弱,锁阳不得,多泄也不得。”
此话并非赫连与寒瞎编,乃真是医师当着所欢的面说出来的。
早间,赵泉发觉所欢晕厥,立刻冲到院外,却不知向谁呼救,病急乱投医,硬着头皮唤住了身披玄甲的将士。
他知晓王爷一向不过问后宅之事,连亲生的世子,也丝毫不以为意,故而求完后,并未抱任何期望,谁承想,不过短短半炷香的时间,赫连与寒竟亲自来到了长安院。
赫连与寒支走了屋中众人,不顾昏睡的世子,直接撩起所欢的衣摆,按住他颤抖的双腿,去看股间红肿的痕迹与紧闭的肉缝。
所欢羞愤欲死,又不敢大声喊叫,几番挣扎间,身上蒸起热腾腾的汗,睫上更是盈了一层细密的泪水。
他被赫连与寒突如其来的侵犯杀了个措手不及,早已忘了前一夜的雄心壮志,直接抬手,又扇过去一巴掌。
赫连与寒能躲,却不躲,挨了不痛不痒的一下,面不改色地帮他将衣衫系好,还嗤笑:“猫挠似的。”
所欢差点气晕过去。
赫连与寒则唤来医师,当着所欢的面,说起锁阳的药膏来。
能被楚王唤到面前的医师自然不是寻常医师,不仅看也不看躺在榻上、鬓角微潮的世子妃,甚至连淫秽的药效都说得面不改色。
最后,他甚至冷冰冰道:“世子妃身子孱弱,寻常药物恐不能承受,用此种药膏徐徐疗之,最适合不过。”
所欢听到这儿,终是意识到昨夜的药竟然真是有益处的,不由面露尴尬,扇过赫连与寒的手更是微微发麻。
医师却不顾他的心情,顾自说道:“只是,世子妃既不能过分锁阳,亦不能过度泄精,为保药效,敷药情动后,泄一至两次最佳。”
赫连与寒耐心听完,颔首让医师退下。
所欢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露出衣衫的粉嫩足尖狠狠地蜷缩着,双腿止不住地摩挲他面色潮红,心里半信半疑,多多少少觉得有些不妥。
且不说赫连与寒为何明知药效,还非要给他擦,单就用嘴替他舔出汁水一条,便可见其目的不纯。
不过,目的不纯也是他所求。
所欢念及被打死的狸奴和癫狂的谢璧,瞬间将羞涩抛在脑后,硬着头皮跪在榻上:
“父王,儿臣有罪,儿臣不知……”
所欢拼命挤出两滴泪,颤颤地悬在睫毛上:“请父王降罪!”
他话里的懊恼尽是装出来的,赫连与寒若有所思地抬手,扶住他慵懒歪斜的发髻,随口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簪子呢?”
所欢连忙起身,拎着衣摆,小跑到梳妆台前,讨好地奉上:“父王,簪子在这儿呢。”
赫连与寒跟过去,弯腰看镜中的他。
朦胧暧昧的光影里,面颊微红的世子妃眉目如画,柔媚动人,眉心一朵青莲徐徐绽放,吐露出圣洁的光华。
赫连与寒忍不住捏住他小巧的下巴,逼他直视镜中身影,另一只手则缓缓将发簪插至流云般的发髻间:“当真喜欢?”
所欢微仰着头,露出大片如玉脖颈:
“喜……喜欢。”
这倒是句难得的真心话。
赫连与寒赠与他的金簪,乃是所欢见过的,最精细的装扮之物,他如何不喜欢?
但唯有跟着赫连与寒,他才能有更多的簪子,尊贵的身份以及……自由。
所以所欢戴上金簪后,任由赫连与寒将他按在梳妆镜前,撩起衣摆,在泛红的腿根上,涂上厚厚一层药膏。
他在镜前摇摇欲倒,发间金簪叮当作响。
“父、父王——”药膏渐渐融化,浸入雪肤,所欢白皙的五指重重地按在梳妆台上。
那台子擦了红漆,好似血泊,沉甸甸地透出不祥的墨色。他的手指骤一按上去,立时擦出一抹出纯洁无瑕的亮光来。
可惜,亮光转瞬即逝。
所欢很快伏在镜前,吐出的热气蒙住了铜镜,须臾,结成了细细的水雾。
赫连与寒不过是给他上了些药,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情动,股间肉花急切地绽放,露出了充血的花芯。
药效使然,勃发的情欲还未冲到穴口,就被生生阻断在了下腹。
“忍忍。”赫连与寒起身,合上药盖,“为父有东西要给你。”
说罢,将他打横抱回榻上,放在昏睡的赫连青身边:“等为父回来,会照医师所言,帮你弄两次。”
所欢自被抱起,就用胳膊捂住了眼睛,闻言,浑身一弹,既不应允,也不拒绝,只将身子转向榻里侧,颤颤巍巍地蜷缩了起来。
赫连与寒是去接狸奴了。
这一来一回不过小半个时辰,竟也生出了岔子。
所欢还在药效间沉浮,便被抬进了冰冷的里屋,继而又被老太妃揪住,生生跪了半晌。
“难不成,只有为父帮你舔,才能出来?”
所欢幽幽回神,耳旁传来的,便是一句让他浑身滚烫的调笑。
他嗔怪地抬眸,触及赫连与寒的目光,又垂下眼帘,心脏怦怦直跳:“父王,世子……世子还在外面呢。”
“他听不见。”赫连与寒听“世子”二字从所欢湿软的唇瓣中吐出,眼底流露出一丝阴郁,捏着花芯的手忽地用力,将小小的蕊挤成绵软的一抹嫩肉,“你且想想如何泄出来,才能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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