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会玩!】
沈飞被维舟的恶趣味搞得心神不宁,身心越来越亢奋,特别想反抗。
维舟将本子翻过一页,睿智而冷静地接着说:“死者和赵寅生之间的关系,可以确定的是,齐岚岚只把赵寅生当成‘顾客’,说他很大方,但某些时候给人的感觉很阴郁,尽管他对齐岚岚很客气,可是齐岚岚似乎很怕他,多次提到只要赚够一个月就离开。”
沈飞为了喘口气,插嘴道:“赵寅生是谁..”
“你做你的,别偷懒。”维舟低头扫一眼,难得露出温柔的神色,“你听我说就好,是我拍戏的内容。”
沈飞壮胆子分析:“变态对吧,怪不得你..唔..”
“不关你的事,”维舟有些不乐意,清了清嗓子继续阅读,“下一位是女孩的父亲,记者了解到,女孩过着双重人生,在她父亲的眼里,她是一个性格谦虚又努力上进的女孩,在大城市给一位老板当助理,工作比较体面,每个月都会往家里汇钱,她的父亲得知真相后根本不敢相信。”
“喂..”沈飞稍稍抬起脸,嘴唇异常红润,“你什么时候结束?”
维舟把脑袋歪向左侧,晃了晃手里的记事本,一本正经道:“大概还有十几页。”
沈飞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你去死吧。”
第98章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沈鸿猛地一回头, 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何帆,想从对方那里找到认同感。
“什么?”何帆刚好吸完一支烟,掐灭烟头, 冷静的像冰柱一般, “他们在谈话,发出声音很正常。”
“不对,我听到了死字。”沈鸿一脸笃定, 边说话边往后退,然后快速转身,急于想去确定老板的人身安全。
何帆脸色变沉,眸中闪过不耐烦, 他快步追上沈鸿, 一手落在对方的肩膀,说:“你太敏感了, 现在是法治社会, 维舟不会把沈总怎么样的。”
“我的职责是确保沈总的安全, 每时每刻。”沈鸿一耸肩,轻松甩开男人的手。
何帆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有没有想过,他们在交流的时候,也许你的老板最怕有人去打扰, 你的冒失会给他造成困扰, 惹他不快,是你该做的吗?”
沈鸿当然想过,正因如此, 他才允许维舟接近沈飞。
那是沈飞的命令, 也是沈飞的意愿。
他作为下属,一个备受信任的保镖, 必须服从。
“我需要确定,他现在完好无损。”沈鸿有意让步,但坚守底线。
何帆意味深长地问:“你说的完好无损,是指哪方面?”
沈鸿下意识脱口而出:“当然是身体...你什么意思?”
“我不拦你,你现在去,”何帆朝奥迪车的方向抬了抬下颌,“我很乐意观赏你被数落的场面。”
沈鸿对他的讽刺不以为意,心里急于确定沈飞的安全,迈着大步像奥迪车走去。
不过在离车子不到两米远的位置,他忽然顿住脚步。
车里的帘子被人拉开一道缝隙,沈鸿定睛一看,先是看见沈飞那双动人心魄的眸子,随后沈飞做了一个叫人离开的手势。
还能打手势,说明人没事。
沈鸿悬着的心落下,按照指示离开车子,走回到原来的位置。
...
车厢里的真实情况是——
沈飞羞耻又气恼,快要被这种感觉憋死了,在他发现外面有影子接近时,他就知道是自己那尽职尽责的保镖,赶忙用胳臂挡住维舟的东西,要是晚发现几秒,保不准就被沈鸿看见。
“我可不想开除一个忠心耿耿的得力干将。”沈飞压低声音控诉,“收起你的东西,我觉得可以了。”
维舟不为所动,还在纠结刚才的话题:“真的要我去死?”
沈飞咬住下唇:“是。”
“可以考虑,但不是现在。”维舟语气蛮认真的,并没有依照沈飞的意愿去做,而是将手里的记事本翻过一页。
现在只要那纸张摩挲的细微声响传到沈飞的耳朵里,他就感到脊骨酥麻,不受控制的掌心发热。
大概以后再听见有人翻书或拿出类似的记事本,沈飞想到的都是这一刻的画面。
偏偏他又是那么爱看书的一个人...
想到这里,沈飞想报复性咬一口,再三犹豫终究没敢,但是用一点小伎俩让维舟皱起眉头,他带点威胁地说:“维舟,我劝你见好就收。”
维舟漠然道:“我知道你不敢。”
“你最好别激将我,后果会很严重。”
“我拭目以待。”
...
沈飞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语言攻击对维舟已经免疫了,再难听的话传到维舟的耳朵里也只是重拳打在棉花的效果。
这不太符合维舟的性格,按照常理来说早该挥舞拳头大打出手。
难道跟维舟现在扮演的角色有关?
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人?
之前就从别人口中听说,最近维舟被角色影响,行事风格有些变化,人也变得有点忧郁。
“你演赵寅生?刚刚提到的那个人?”沈飞好奇地问,“他到底是不是凶手,我想知道。”
维舟低下眸子,认真打量一番两人此时的姿势,沉默几秒后才说话,语气是不符合当下场景的严肃:“你打算晾我多久。”
“换手,行吗?”沈飞有点难堪的举起右手,真是一副活久见的模样,“我最近失眠,头疼...”
“你头疼跟我有什么关系,”维舟毫不客气的截断,“我不太理解你的逻辑。”
沈飞深吸口气,抬起脸,暗红灯光下他的脸被晕染的像粉红色桃子,“呼吸不畅,头会更疼!还要我说得再明白一点吗?”
“沈总,做事要讲究技巧,我给你学习的机会,你可不能半途而废。”
维舟很短促地笑了那么一下,笑不达眼底,令人联想到毒舌的信子,让人无法逃脱那股寒意。
沈飞盯着他瞧几秒,眼睛里的情绪暗流涌动,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爆发。
维舟不以为然的别开视线,目光重回到记事本上的内容,一只手从沈飞的头发上挪开,一点点往下,落在男人的脖颈,然后稍微用力往下压,“继续,不然时间会更久。”
“拿开你的手。”沈飞的语调极为冰冷,但接下来的举动非常受欢迎。
维舟受用的睫毛微颤,心安理得地继续享受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快感,他不会忽略沈飞带给他的感觉,同时也不会忘记陆晓宸的嘱托,他被记事本上的文字深深吸引。
方才他念的那一段基本是原剧本的内容,接下来的几页内容是陆晓宸以记者的内心视角写下对赵寅生的评估。
首先是家庭背景,父母在教育方面的严苛和打压。
然后是从赵寅生留学时期的同学那里了解到,有关被告一些未公开的小秘密。
“A同学清楚记得,赵寅生在校期间参加过免疫学研究,有虐待小动物的倾向,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退出实验班。”
维舟停顿一下,将这个重点记在心里。
对此,他按照角色的思维想出比较合理的回答:“正因为实验的残忍,我才会退出,如果凭借这点认定我有虐待倾向,那么每一个参加过实验的学生都可以成为怀疑的对象。”
他怕忘记,决定先记下来,于是在包里找到自己的记事本,不慌不忙地把整段话都写下来。
“还有一位B同学,他和赵寅生接触的次数不多,他对赵寅生的印象是斯文有礼,但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总觉得赵寅生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嘶..”
维舟轻微抽口气,感觉有点酸疼,他低眸往下看。
沈飞竟然笑了:“你好认真。”
或许是男人的笑容刺激了维舟,他脸色瞬变,有些粗鲁地按住沈飞的后颈,嗓音沙哑又阴沉:“不准停。”
“承认你自己是变态。”沈飞提出要求,现在已经不抗拒讨好维舟,反而期待维舟能多几次露出沉浸的表情,这会令人感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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