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长这么大,除了娄钰之外,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他。这个女人,他绝不可能让她活命。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时宴的面上却突然勾勒起了一抹淡笑,接着便听到他道:“想要得到孤的爱,很担心。只要你能乖乖听话,不仅是这太子妃之位,就连今后的皇后宝座也是你的。”
刘晚吟一听时宴的话,顿时两眼放光。皇后之位,对她而言简直不要太诱惑。
“太子殿下当真是这样想的?”刘晚吟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那是当然。只是,晚昤的初次,自然要留在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等到那时,孤一定会让你彻彻底底的成为孤的人。”时宴的笑容越发令人惊艳,只是那笑却不达眼底。
只是,刘晚呤并未察觉,她已经被时宴的情话迷的彻底失去了理智。她的脸红透了,她几乎不敢去看时宴的眼睛,只是微微的点下了头。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晚昤还是早些休息吧,孤先走了。”时宴说罢,便要作势离开。
刘晚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有些不舍的道太子殿下就要走了吗?”
“嗯,孤还有一些要事需要处理,便不多留了。”时宴仿佛没有看到刘晚呤眼神里的挽留,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幵了刘晚吟的房间。
刘晚昤目送时宴离开,眼里充满了期待,很快她就可以成为北月国的太子妃了。她想,到那时,她将会是整个北月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刘晚吟并没有看到,在时宴转身的瞬间,从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
时间过得很快,不过转眼之间,时宴大婚的日子就到来了。
作为当朝太子,又是迎娶太子妃。皇城里热闹非凡,百姓们脸上也洋溢着喜庆的笑容。
而此时的娄钰,丝毫也没有被这气氛影响,还倒在自己的床上睡大觉。
他正在做梦,梦中他已经摆脱了摄政王的身份,带着影一影二四处游山玩水,毫不怯意。只可惜,他这梦才做到一半,就被人无情的唤醒了。“王爷,时辰不早了该起了。”
娄钰懒洋洋的睁幵眼睛,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影一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别打扰本王,本王还要接着睡。”娄钰迷迷糊糊的摆摆手,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
“王爷,您忘了吗?今天是太子殿下大婚的日子,您是主婚人,再不起该去晚了。”影一焦急的道。
娄钰一听这话,顿时清醒了一半。对啊,今天是时宴大婚的日子,他作为时宴的半个长辈,又怎么可能不到场呢?
这种自己养的猪要去拱别人家白菜的感觉,有点儿微妙。
反正娄钰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复杂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在高兴,亦或是难过了。
“行了,让人进来伺候本王更衣吧。”娄钰情绪不高的道了一句,随即坐起身来,拢了拢自己微敞的衣领。
“是,属下这就去叫人。”影一说着,一溜烟的离开了娄钰的房间。
片刻之后,几名丫鬟便从外面鱼贯而入。她们的手中拿着为娄钰准备好的衣物和清水。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娄钰才套上那特地为他准备的新衣服。
因为今天时宴大婚的缘故,丫鬟们为他准备的衣袍是喜庆的红色。穿上这衣服,说他是去成亲他都信。折腾了好一阵子,娄钰才坐上马车往宫里赶去。
马车一到宫门,娄钰就感觉到了时宴成亲的气氛了。
因为此时的宫门口,到处都悬挂着火红的绸子,看着真是喜庆极了。
入了宫门,娄钰便直奔太子宫而去。
此时的太子宫门前,已经站了不少人。
很快娄钰就在人群里发现了时胥的身影,他被一群大臣拥在中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自从上次从时胥那里回来,这几日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现在看到时胥,娄钰的心情有些莫名的复杂。只是,他并没有要上前打招呼的意思,而是将视线移到了别处。
虽然娄钰有意回避,可是时胥还是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存在。
他不知道对面前那些大臣说了什么,那些大臣便自动的分开,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阿钰。”时胥一边向娄钰径直走来,一边一如往常般跟他打招呼。
娄钰本不准备搭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时胥突然加快脚步,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娄钰不得不停下脚步,他回头去看身后赶来的时胥道:“放幵。”
时胥自然没有听娄钰的话,他反问着道:“阿钰,你还在生我的气?”
娄钰向时胥翻了一个白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觉得呢?
他养了那么久的人儿,就这么死在他的手上,难道他不应该生气?
“我承认,这次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好吗?”时胥向娄钰道歉道。
条活生生的人命,你一句道歉就可以了吗?”娄钰抬起头问道。
时胥没有办法回答娄钰的话,他只是反问道:“那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我也不知道。”娄钰摇摇头,只是将自己的手臂从时胥的手心里挣开。
时胥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时宴的声音突然从一旁插了进来。“摄政王,皇叔。”
娄钰和时胥不约而同的回头去看,就见一身喜服的时宴,站在两人不远的地方。
上一次,时宴穿喜服的样子,娄钰没有看到。直到今天他才发现,时宴竟是这么的适合红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个青涩少年,竟然已经长成了大人。
就在娄钰恍惚之际,时宴已经走到了两人的面前,他向着两人拱了拱手道:“孤见过摄政王和皇叔。”
“今天是宴儿的大喜之日,宴儿不必多礼。”时胥率先反应过来,他亲自将时宴扶起,笑吟昤的对他道。
“谢皇叔。”时宴又向他行了一礼,才直起身子。
而他的视线,则落在了时胥身边的娄钰身上,他用别有深意的语气道:“摄政王一直关心着孤的婚事,如今孤真的要成亲了,摄政王是不是终于可以安心了?”
别时宴点到名,娄钰不得不回过神来,他也跟着道了一句。“没错,本王终于可以安心了。”
时宴原本还期望着在娄钰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丁点儿的难受,可是,那个男人的表情始终还是淡淡的,就仿佛自己成婚,对他根本就没有丝毫影响。
这种感觉让时宴心里很不好受,他衣袖下的双手已经握紧成拳,即便指尖已经嵌进掌心,也没有将其松幵。
然而,就在时宴暗自神伤的时候,娄钰却突然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香囊,他将那锦嚢送到时宴的面前道:“今天是你成亲的日子,本王也没什么可送的,这个便当做你的新婚礼物吧。”
时宴看了眼娄钰手里的香嚢,脸上毫无波动,也没有要去接的意思。
娄钰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道本王给你的礼物还不接着?”
“多谢摄政王。”时宴终于伸出手,将那香囊接了过去,顺手又塞进了怀里。
恐怕时宴怎么也不会想到,在那个小小的香囊里装着的,是能够调动北月十万兵马的兵符。
第75章 新娘死了
将这兵符交到时宴手里的瞬间,娄钰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他在心里暗暗的对自己说,就这样,把属于时宴的一切全都还给他,这样他也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些细微的不适,只是娄钰不愿去深想,那不适的由来。
娄钰正想得入神,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锣鼓与鞭炮的声音。
娄钰在那声音中回过头,他便看见送亲的队伍,从远处缓缓靠近。
队伍很长,犹如一条红色的长龙,看不到尾。
慢慢的,那队伍近了,更近了。
很快便在太子宫门前停了下来,接着便见年过半百的喜婆笑吟昤的走上来,她先是冲娄钰等人倾身行礼,而后才道:“太子爷,花轿已经到了,您快去踢轿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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