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晚似乎没有明白娄钰这话里的意思,眼睛里写满了迷惑。
用过晚膳,娄钰便带着枫晚回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房门,娄钰本以为会在里面看到时宴。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根本就看不到半个人影。
难道时宴临阵脱逃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然是最好的。
娄钰暗暗送了口气,心里想着他再把楓晚打发了,今晚便能睡上一个好觉了。
只可惜,还没等娄钰把细节的想法付诸行动,连接着浴室的门,突然就被人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的人,不是时宴又能是谁?
此时的他,换下了白日里的淡黄色华服,身上仅着一层薄薄的里衣,他的腰带没有系紧,露了大半个胸膛在外面。
而时宴,也在看清跟在娄钰身侧的枫晚后,脸色巨变。
“摄政王为何要把他带来?”时宴的手指着枫晚,可是他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从娄钰的脸上移幵。
时宴的质问恰到好处的把娄钰从震惊中拉了回来,继而他挑眉一笑道:“本王带他来,自然是想让他跟太子学习一下,如何伺候男人。”
时宴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待着浓浓的讽意。“你分明就是想折辱孤。”
“是又如何?”娄钰承认的很爽快,他迈开脚步走到时宴面前,他的眼睛在时宴的脸上和胸口肆意游走。“本王不仅要让人看着本王是如何宠幸太子,还要命画师将太子的身姿绘成画册,供我整个北月的百姓欣赏。让所有人都能看清太子殿下的丰姿。”
“你当真如此讨厌孤?”时宴单薄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看来是气得不轻。
“太子还挺有自知之明。”娄钰轻嘲了一声,接着便越过他,走向他身后的椅子。
在他坐下的同时,他的声音也随之响起。“那么太子殿下,现在就开始吧,自己玩给本王看,让本王瞧瞧,你有没有本事挑动本王的欲望。”
说着,娄钰对僵在门口的枫晚招了招手道:“枫晚过来本王身边,与本王一同瞧瞧,太子殿下是如何引诱男人的。”
枫晚迟疑着走到娄钰的身边,顺势依偎进他的怀里,不敢乱动。
今晚的娄钰,看上去好凶。连他都有点儿心惊胆战了。
娄钰任由枫晚像只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没有把他推开。他撩起眼帘,对上时宴越来越难看的脸,最近噙着玩味的笑容。“太子为何还不动手?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你让他出去。”时宴的自尊,让他没有办法当着一个比他低贱的男宠的面,做出什么不堪的事。
可愔,娄钰又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呢?
“本王就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太子若是不愿意做,本王也不勉强,现在你可以滚了。”娄钰扬了扬下巴,指着门口的方向。
时宴没有动,虽然知道娄钰是摆明了想羞辱他,可是他拋出的诱惑太大了,他不愿意错过。
“好,孤做给你看。”时宴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接着,像是报复娄钰一般,他猛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在那单薄的里衣下,竟是一具不着寸缕的躯体。
那是一具少年人独有的躯体,说不上健壮,却匀称紧实,散发着朝气。
枫晚到底是个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他大叫一声,连忙捂住眼睛,把头埋进了娄钰的胸膛。
而娄钰则勉强自己没有移开视线。他看似镇定的把时宴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眼睛最终定格在时宴的下半身上。
他不是没有见过时宴的某处,可是前几次要么是他暍醉了,要么是他中了药,像这样清醒着打量还是第一回 。
特喵的,这是吃什么长大的?果然,小说里的攻都有着这样得天独厚的资本吗?
他真的没有羡慕,也没有嫉妒。
撇了撇嘴,娄钰的语气难免有些酸。“这单薄的身体,比起本王以前见过的那些美人着实差远了。单凭这样,还远远不能让本王动欲。”
娄钰的话,并没有让时宴产生什么反应。相反,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枫晚埋在娄钰怀里的举动拉走了。
那是他的位置,凭什么被别人占了去?
不管是谁,只要沾了娄钰的身子,都得死。
当然,时宴不会傻到在娄钰面前杀人。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娄钰的嘴,只能发出呻呤,而不再说出那些他不喜欢听的话。
怀着这样的想法,时宴便赤着身体,一步一步的向娄钰走了过去。
他的每一次靠近,都让娄钰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他身体的细节。
绕是娄钰心理素质极好,当他近距离对上时宴那雄伟的下半身,他还是老脸一红,把头往一侧扭去。
而就在他走神之际,时宴却突然把他怀里的枫晚拉了出去。
等娄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时宴已经取代枫晚,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隔着薄薄的衣裳,时宴身体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传来。
“王爷......”枫晚也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委屈的唤了娄钰一声。
“时宴你好大的胆子,本王的人你也敢动手?”娄钰的手尴尬的垂在身侧,连碰都不敢碰时宴的身子,可是他说出的话,却还残留着几分威严。
“王爷不是让孤自己玩给你看吗?距离近一些,王爷也能看得更清楚一些不是吗?”时宴故意在娄钰耳边吐了口气,用充满诱惑的嗓音道。
娄钰差点儿没吐血。他不要,他拒绝,他怕长针眼。
可是,时宴根本就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时宴牵引着,放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作者有话说今天的我有没有很积极啦啦啦
第43章 菊花残〜满地伤〜
手掌心的胸膛温度不高,触感却是极佳的,简直比女人还要好摸。
当然,娄钰并没有摸过女人,所以他只是单纯的在想屁吃而已。
意识到自己竟然把时宴和女人进行比较,娄钰条件反射的就要收回自己的手。
可是,时宴抓住他手腕的力道却不小,根本就不打算让他退缩。
娄钰扭动着自己的手,嘴里发出了不满的声音。“时宴,本王命令你放开本王。”
“要求孤侍寝的是摄政王,难道你怕了?”时宴抓着扣血的手纹丝未动,他对上娄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仿佛要看进他的心里。
娄钰虽然心里有点儿虚,可面子却不能丢,只听他硬着头皮道:“笑话,现在该怕的应该是太子你吧,你若是再这样挑逗本王,本王现在就办了你。”
“孤等着呢!”时宴说完这话,又冷着眼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枫晚,才接着道:“摄政王总不会真的想让他在这里看着一出活春〜宫吧?”
娄钰心想,他今天若是不给时宴一点儿厉害。他怕是要爬到自己头上去了。
于是,他一晈牙对枫晚道:“枫晚你先下去。”
“王爷......”枫晚眼神楚楚可怜,像是在央求娄钰不要宠幸时宴。
“乖,你先下去,本王明天再来看你。”娄钰又安抚了枫晚两句。
枫晚迟疑着,终于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娄钰的房间。
见枫晚离开,娄钰才吐了口气。可是,没等他放松下来,时宴危险的声音就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先生很在意他?在你心里他比孤更重要?”
时宴的声音,让娄钰浑身一个激灵。他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却只能退出半步。“你没有资格管本王的事。”
“没有资格吗?”时宴重复着娄钰的话,他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
不过,很快,很快他就会有这个资格。到那时,他要让娄钰只能注视着他,他的心里也只能有他的存在。
时宴已经习惯了伪装,即便心里想着如何算计眼前之人,他的脸上仍是可以挂着无害的笑容。
“摄政王说得对,孤现在的确没有这个资格。不过,摄政王可是答应过孤,只要孤今晚为你侍寝,从今往后,你就是孤的所有物了。”时宴说着,对娄钰露出一个诱惑的笑容。“让孤来为摄政王宽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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