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酒杯的瞬间,娄钰又将其顺手放在了一边,他勾唇一笑道:“清颜今天看上去似乎有些不一样。”
“那摄政王觉得,清颜有何不一样?”顾清颜扫了眼被娄钰放下的酒杯,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娄钰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得出了结论。平日里的顾清颜,气质清冷,给人一种疏离淡漠的感觉。可是今天的他,举手投足之间,都像是在勾引着人犯罪。
娄钰表示,今天的顾清颜不对劲,很不对劲。
“清颜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除此之外,娄钰不作第二猜想。
顾清颜微微一怔,很显然就像娄钰所说的,他遇到难处了。
昨夜,从南景国传来密报,西晋国突然出兵来犯。两国之间实力相差甚多,若是无人相助,南景国怕是撑不了多久。
顾清颜可以不在乎南景国的覆灭,也不在乎他那所谓的父皇。可是他却不能不在意自己的母妃。
想要保住南景国,唯一的办法就是娄钰肯出手相救。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肯放下男人的尊严,来引诱娄钱的原因。
顾清颜没有说话,只是将移到自己的衣带处,接着他便当着娄钰的面,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顾清颜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衣衫滑落,他的整个上半身都呈现在了娄钰的面前。
他身材修长却不瘦弱,肌肤莹润,再配上那张绝美的脸,看着当真让人热血沸腾。
好在娄钰是个正直的人,要不然还不立刻化身饿狼,把顾清颜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清颜来北月已有好几天了,为何摄政王却从来不肯碰清颜,莫不是嫌弃清颜姿色平庸?”
“如果清颜还叫姿色平庸,那世间恐怕就没有美人了。”娄钰嘴里毫不吝啬的赞美道,手却飞快的拾起地上的衣物,披在了顾清颜的身上。而后,为了把注意力从顾清颜那白花花的身体上移开,娄钰顺手抄起桌上的那杯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顾清颜也看到这一幕了,可是他并没有阻止。即便他心里清楚,那杯酒里被他下了药。
只要能拿下娄钰,让他为他所用,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一杯酒下肚,娄钰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燥了起来。
他不舒服的扯了扯领口,脸上的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本王怎么突然觉得有些热?”
“让清颜来替摄政王脱掉外衣吧。”顾清颜说着,便摸上了娄钰的胸膛。
随着顾清颜的贴近,他身上那股好闻的冷香,也闯入到娄钰的鼻子里。不仅如此还有那白花花的胸膛,以及在薄衫下那若隐若现的两点。
“住手。”娄钰一把抓住顾清颜想脱掉他衣服的手,出声暍道。
顾清颜眉头紧蹙,双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众所周知,北月国摄政王好色成性,男女通吃,现在又在装模作样给谁看?
“摄政王为何要阻止清颜,难道你不想要清颜吗?”顾清颜掩下眼里的嘲讽之色,继续撩拨着娄钰。
“我对男人的屁股真的没兴趣。”心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娄钰整个人都快燃起来了。
“没兴趣?那摄政王为何要留下清颜?”顾清颜的话里透着浓浓的不信任。
他为什么要留下顾清颜?还不是怕他和时宴那个小狼崽子狼狈为奸,一起对付他?
如果这让顾清颜产生了什么奇奇怪怪的错觉的话,他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见娄钰沉默不语,顾清颜只当自己猜中了娄钰的心思。
他用另一只空余的手,在娄钰的胸口摩擦着,用诱惑的嗓音道:“王爷良辰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行乐?行个鬼?
娄钰挣扎,却在无意之间扯下了他披在顾清颜身上的的薄衫。
就在两人纠缠不休之际,门别人从外面踹开了。
巨大的声音迫使着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停下动作,他们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去,借着烛火的光芒,两人同时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来人是时宴,他俊美的脸上凝聚着丝丝黑气,一双剑眉几乎拧成了结。特别是在看到赤着上身的顾清颜,以及抓着顾清颜手臂的那只手时,一抹杀意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时宴,你怎么来了?”时宴的眼神让娄钰有一种莫名的心虚,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握着顾清颜手臂的手。
“孤是不是打扰了摄政王与十三皇子的好事?”时宴嘴角噙着笑,只是那笑看上去阴森森的。
娄钰就那样看着时宴一瘸一拐的走进门来,着实为他的屁股担了一把心。
只是这一次,没等娄钰幵口,顾清颜便先一步出了声。“既然太子知道打扰了我与摄政王的好事,还不快些离开?”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了,他马上就能把娄钰哄上床,可是却被时宴给打断了,这叫他如何不生气?
“很抱歉,这就是孤的目的。”时宴错身往娄钰面前一挡,将娄钰和顾清颜完全隔幵。
“你......”顾清颜气得脸都红了,身子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时宴不再去看顾清颜,转而回头对娄钰道:“孤有要事要与摄政王商议,还请摄政王移步。”
不得不说,时宴的出现算是解救了娄钰,他自然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既然太子有事找本王,那本王就先走一步了。”
说着,娄钰利落的起了身,逃一般的离开了。
看着娄钰落荒而逃的背影,时宴这才再次把目光放到顾清颜的身上。那是不同于娄钰在时的克制,而是完完全全的原形毕露。“十三皇子可知道觊觎别人的所有物,会有什么下场?”
顾清颜原本还有一些奇怪时宴的反应,可是这一刻,他算是完全明白了。
悠然自得的从地上捡起衣服为自己套上,顾清颜才迎上时宴充满了杀气的眼神,淡淡一笑道:“那也要等到摄政王成为太子的所有物再说。”
顾清颜这话,无疑是在挑衅。
虽然他这个十三皇子当的窝囊,可是时宴这个太子又比他好多少呢?他不也是一个任人操控的傀儡。
不,或许他比自己尚且不如。因为这个傀儡,竟然对自己的主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有趣,着实很有趣。
“那我们就走着瞧。”时宴说完这话,就沉着脸离开了顾清颜的房间。
而另一边,娄钰虽然逃得很快,可是没几步,他就没了力气。
心底那团火还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旺了。
路过一片假山的时候,他终于走不动了,便将身子靠在假山上喘气。
可是,这还没等他把气儿给出匀,时宴发沉的声音就自他身后响了起来。“摄政王就这么缺不得男人?”
这里地处偏僻,光线较暗。时宴背着光线,娄钰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通过他的声音判断,他似乎在生气。
只是,娄钰此时脑子乱哄哄的,根本就没有功夫去琢磨时宴究竟又哪根筋不对了。
他喘着气,向时宴伸出手去。“本王头晕,快扶本王回去。”
他这话一落,时宴的身影又近了几分,只是他并未如遵从他的命令,而是将双手抵在了他身侧的假山上,完全阻断了他的去路。“如果孤刚才没有去,摄政王会碰他?”
娄钰浑身都难受,哪有功夫听时宴说这些有的没的。他不耐烦的接过话来道:“本王碰了他又如何?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你真的想碰他?”娄钰的下颚被时宴抬起,他死死地盯着脸色通红,双目含春的娄钰,一字一顿的道。
时宴的手掌凉丝丝的,正好缓解了娄钰燥热,这使得他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催促着道:“快扶本王回去,本王要沐浴。”
时宴并没有这么轻易就被娄钰岔开话题,一直以来,他压抑着自己,不敢让自己的心思被娄钰察觉,生怕会惹得他厌恶。
可是,他却要去碰其他人。
只要一想到有人沾染了他的身子,他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他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理智在时宴的脑子里消失的很快,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狠狠地晈上了娄钰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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