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钰想破口大骂,可是时胥像是猜中了他的心思,在他张嘴的同时,就再次抬手点了他的哑穴。
这一次,娄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时胥在他的房间里待了很久,大概快要到夜半的样子,他才离幵。而一夜,娄钰却彻底的睡不着了。
他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时胥的阴谋。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时宴可以理智一些,不要上时胥的当。
娄钰唯一庆幸的就是,君迁尧还在宫里。他是个理智的人,应该能分析出如今的利害。
和娄钰一样,此时的养心殿里,时宴和君迁尧也同样没有睡。
自从娄钰失踪之后,时宴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他已经派出了许多兵马,可是却仍是没有找到娄钰的下落。
那封信,还被端端正正的放在他的面前。而那上面的内容。他早就已经看过许多遍了。
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一个圈套,可是时宴却自己就算如此,他也必须去看上一看。
“皇上,国师夫人求见。”小权子是直接推门走进养心殿的,进去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向时宴道。
“她来做什么?”时宴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小权子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时宴沉默了一下,才对小权子吩咐道:“让她进来。”
小权子听命退下,没过多久,就将君迁尧请了进来。
今晚的君迁尧,一副素面朝天的样子,少了几分女人的娇媚,多了几分男子气概。
看到这样的君迁尧,时宴微微有些意外。然而,没等他开口,君迁尧便用自己没有伪装过的声音道:“臣参见皇上。”
第123章 变态游戏
在听到君迁尧真正的声音的那一刻,时宴的眉头就不由得挑了起来。
他仔细的将君迁尧打量了一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是男人?”
“没错,臣的确是个男人。”君迁尧坦然的承认道。
时宴没有接话,而是陷入了沉思。如果眼前的人是个男人,那么娄钰那所谓的,这是他夫人也就不成立了。
可是,如果他和娄钰并不是那种关系,他又为何会男扮女装留在娄钰身边,还与他的关系如此密切。
“你究竟是什么人?”时宴一句话就问到了重点。能在他派人去抓他时全身而退,还能得到娄钰如此的青睐。更重要的是,他的自称。
他称自己为臣,那么他的身份,就有些微妙了。
君迁尧早就料到时宴会有此一问,而他也并不打算隐瞒,从他嘴里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来。“臣才是先皇册封的国师君迁尧。”
“你竟然是君迁尧?”这一次,就连时宴都不由得露出了惊讶之色。以前,所有人都在猜测,在君迁尧那面具之下,定是一张奇丑无比的脸庞。可是谁能想到,那面具下的脸竟是如此的俊逸不凡。
即便时宴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可是在君迁尧面前,也并无半分优势。
“没错,臣真是真正的君迁尧。”君迁尧再次点下了头。
“那你这么晚来找朕所谓何事?”时宴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臣听闻劫走娄钰的之人送来了书信,不知皇上可否告诉臣上面的内容?”这也是君迁尧这个时候来找时宴的目的。
如今万劫还在床上躺着,半点儿要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而秦神医如今也不知去向,宫里的太医虽然可以保住万劫的性命,却根本没有办法救醒他。
他已经去娄钰被劫走的地方查过了,那家客栈里的掌柜和小二在一夜之间,被人全部杀死。所有的线索,全部都断了。
“劫持先生之人,要朕三日之后,只身前往城外十里处的一座破庙,否则就杀了先生。”时宴简单的把书信上的内容总结了一下,并告诉了君迁尧知道。
君迁尧听到这里,隐隐感觉到这次娄钰失踪,与上官薫儿失踪,有很大的联系。
而最有可能位做这些的,便是时胥。
“皇上可有怀疑过,这件事与胥王有关?”前一夜,他从万劫那里得到上官薫儿要被人运出城的消息,就追了过去。随后娄钰就被人劫走了。这分明就是调虎离山之计。
时胥的嫌疑,是最大的。
时宴自然不是没有怀疑过时胥,相反娄钰一失踪,再加上劫持娄钰的歹人提出的条件,都让他对时胥产生了怀疑。
只可惜,他并没有这个证据去证明这些事的确是时胥所为。
1/3 76.07%11:03更何况,时胥遇刺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今他仍是卧病在床,有完美的掩饰。
时宴叹了口气道:“自从皇叔遇刺之后,朕便派了探子潜入胥王府,时刻观察皇叔的动向,可是探子来报,这几日皇叔根本就未曾离开过自己的房间。”
时宴的话,让君迁尧也不由得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难道他和娄钰猜测的,都是错的。这件事并不是时胥所为,而是另一股他们所不知道的势力?
不过就目前而言,最重要的事,就是把娄钰救出来。
至于该怎么救,就成了如今最大的难题。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这三天里,泠每天都会按时来为娄钰喂饭换药,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当他暍完那药之后,他的身体就变得松软,到最后连动一下都成问题。
娄钰知道,定是那药里有什么问题。他想拒绝暍药,可是泠却无视他的反抗,一次又一次的将药灌进他的嘴里。
到最后,别说手脚了,就连他的脑子都昏昏沉沉的,十分模糊。
不过,娄钰虽然思绪不太清晰。可是日子他还是记得的,所以他也很清楚,今天就是时胥和时宴约定的日子。
明明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到时宴,可是娄钰的心里却并不觉得开心。
天亮已经有一些时间了,娄钰开始既期待又有些不想看到时胥的到来。
可是,即便他不愿意看到时胥,他却仍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再次看到时胥这张脸,娄钰自然连一丝的好脸色也没有给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时胥怕是现在已经被他杀了几千几万遍了。
然而,面对娄钰这样的眼神,时胥却丝毫也不为所动。他并没有立马将娄钰从床上拖下来,带着他去威胁时宴。
而是悠闲的在他的床边沉身坐下,而后他的声音才响了起来。“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立刻带你去威胁时宴?”
被时胥看穿心思,娄钰却没有给予他回应。而是偏过头去,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
被娄钰彻底的无视,时胥并没有生气,他接着道:“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在时宴没有真正的落入我手中之前,我又怎么可能亲自去冒险?现在,我的手下已经带着一名与你极其相似的人去了约定的地点,你说时宴会不会为了一个长得跟你相似的人,而心甘情愿的成为阶下囚?”
娄钰越听越心惊,同时他也感到一阵后怕。如果时宴真的没有认出那人不是他,而选择束手就擒,那该如何是好?
不过,娄钰很快又打消了自己的顾虑。之前,他伪装成君迁尧,时宴可以那么轻易的认出他。同样的,今天他也能一眼就发现,那人并不是自己。
“时胥,你的阴谋绝对不可能得逞。”虽然连张嘴都有些困难,可娄钰还是努力吐出这几个字来。
而娄钰对时宴的信任,对时胥来说,却像极了一种刺激。他恶狠狠地道:“希望一会儿看到时宴的尸体,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一次,娄钰干脆选择了闭口不言。因为他知道,他越是理会时胥,他就越是来劲。
时胥见娄钰摆出一副挺尸的模样,连半点儿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于是他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致,他索性起身走到桌边坐下,开始耐心的等待着好消息的到来。
听到时胥远离的脚步声,娄钰脸上的表情才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虽然他的话说得是一个斩钉截铁,可是实际上,他心里却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淡定。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时宴不要将那人当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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