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那种幽异的淡香又在两人之间流淌起来。牧汉霄注视他雪白的耳颈,大手从纤细的后背摩挲到侧腰,牧羽被摸得痒,笑着一手揽过男人的脖子,顺势半身从床上坐起。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牧羽死了,没人再来找他,你可以把他永远关起来了。”牧羽轻轻抚摸牧汉霄的背,嗅他愈发粗重的呼吸。
“你算得真好,谁都奈何不了你。要现在就把我关起来吗?反正你想上我,我也拒绝不了。”
他拿起盛着暗红液体的玻璃杯抵在牧汉霄唇边,温声引诱:“帮我把这杯果汁喝掉,我们就上床。”
甜美的果汁液倒入口中,牧汉霄喝净了这杯甜品,唇齿间都是冰梅子的酸甜香味。他按下牧羽的后颈吻他,吻重欲湿热,唇与舌热烈缠绵,牧羽被压进床里,睡袍几下便散了,露出里面纤白的肉体。男人吻遍他的脖颈,埋首舔咬他的乳首,脆弱的乳尖被吮吸得发麻,牧羽抓住牧汉霄短硬的头发呻吟,腿缠住他的腰磨蹭。他叫得好听婉转,一声一声像旋转飞起的啼鸣,引得神魂都飞入混沌无序的森林。像一片漆黑的深眠,又像灼烧火热的梦境。
牧汉霄在越来越重的困意中按住牧羽的下巴,声音充满情欲的低哑:“为什么要对我下药?”
牧羽在他耳边回答:“如果我说下的是毒药,你满意吗?”
牧汉霄从头痛中睁开眼时,只看到一片漆黑。
他一动,就感到手腕被绳绑了,束缚在什么地方。他似乎还在床上,气味,听觉和触感全都没有改变。
“这么快就醒了?”
牧羽好奇凑过来,以防万一,又把牧汉霄手腕上的绳系紧了些,扣在床头。他用一块黑布蒙住牧汉霄的眼睛,这样一看,男人的鼻梁笔挺,唇薄而冷峻,蒙住那双不含感情的黑眸后,倒多了一丝禁欲的冷淡色气。
牧汉霄没有挣扎,任由他把自己绑着:“你想做什么?”
牧羽一肘搭着他的肩膀歪头看他半晌,忽而如蛇一般滑上他的小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
牧羽一身睡袍半褪,露着大半白皙的背,贴上男人同样睡袍半掩的炙热胸膛,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侧头靠着他的颈窝:“牧汉霄,不如我也制造一个你死了的现场,等到明天他们发现后把这个消息公布出去,你从此以后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怎么样?”
他伸出红软的舌尖轻舔牧汉霄的喉结,张嘴含住慢慢咬,一只手滑进男人的胸膛,抚摸坚实精壮的肌肉。牧汉霄低喘一声,性器很硬地鼓起,抵在牧羽的股间。牧羽一笑,直起身脱下睡袍,一丝不挂地跪在看不见的牧汉霄面前,他摸进自己股间,手指慢慢插进微湿的后穴。他慢慢喘息起来,手指在穴里轻搅,发出粘腻的水渍声。
绕在床头的绳被用力拉紧,牧汉霄的手臂肌肉绷紧了,他哑声开口:“牧羽。”
牧羽坐下来,双腿合拢夹住男人硬挺的阴茎,手指在自己渐渐湿软的后穴里抽插。他柔软地晃着腰,细嫩腿肉裹着根粗长的性器,他的性器与牧汉霄地紧贴着,囊袋挤压柱身,湿漉漉淫靡地挤着摩擦,很快液体就打湿了牧羽的腿根。他舒服得呻吟,身下的男人呼吸急促,起伏的小腹已浮出点点汗珠,男人的皮肤被情欲充热而变得颜色更深,昏暗的灯光下充满古铜色的健壮肉欲。
牧羽目光迷离望着牧汉霄半裸的胸口,好像听到里面的心脏正在不正常地快速跳动。
“牧汉霄,说一句爱我很难吗?”
“我说过了多少遍,你都不听。”牧羽微微喘息着:“现在你说要娶我,你还想让我答应?”
快感累积到顶点,牧羽嗯一声,软下腰射出一点精液。他张开腿,腿肉与牧汉霄还硬着的阴茎扯开黏丝。他拿来一枚银质的环扣,拉开扣子沿着牧汉霄的性器根部环住,嗒一下扣紧。
环扣稍有些紧,勒得牧汉霄呼吸都重了。他曲起长腿,额角尽是汗:“我都听到了。”
“但你不在乎。”
“放开我。”牧汉霄的声音哑得厉害。
“从前我求你放开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放?”
牧羽从枕边拿出早准备好的按摩棒,拍了拍牧汉霄的脸:“你不是喜欢玩我吗,我现在玩给你看——啊,你看不见,那就听着吧。”
牧羽舔湿按摩棒,唇吮出色情的水声。牧汉霄粗喘着挣扎,手腕扯得床头都发出轻微的震动声。牧羽浑不在意,拿起湿漉漉的按摩棒抵在自己穴口,慢慢推进。
“唔......”
牧羽吃不得痛,紧致的穴肉收缩排斥粗长的硬物,他跪不住,软了身子坐在牧汉霄热烫的小腹上,手指握着那假阳具在穴里来回插弄,渐渐往深了去。他不停喘息吟叫,细白的手抚上牧汉霄健硕的肩:“哥,好疼啊。”
两人离得很近,气息都纠缠一起,牧汉霄闻牧羽脸颊的淡香,两人的唇几次欲碰到,牧汉霄要吻他,牧羽侧头避开了。
“牧羽。”牧汉霄这次已有些强忍咬牙的意味,“放开我,我不想让你太痛。”
按摩棒抵进紧致的穴道深处,牧羽细细抖着腿肉,按下震动的开关。细小沉闷的嗡鸣骤然响起,牧羽含着点眼泪叫起来,玩具正抵到他的敏感点,令他在被入侵的疼痛中如被快感击中,目光涣散开来。他撑在牧汉霄身上,一只手抓住男人的脖子,扼住他的喉咙,温软淡香的呼吸热热地落在牧汉霄的脸上,牧羽承受着一阵一阵过电般的快感,手指用力按住男人突出的喉结,把牧汉霄按得一窒。
“牧汉霄,我是为了你回来的。”牧羽喘息着开口:“我几次问你为什么要结婚,是不是真的结婚......我是在告诉你......我在求你不要结婚,你懂不懂?”
他的声音被情潮冲击得破碎,眼中含的一点泪不知是因情欲还是恨意:“为什么要吻她?”
“因为你不想爱我了,对不对?你想离开我。”牧羽掐紧牧汉霄的脖子,“你想放弃我。”
他忽而惊喘一声,按摩棒被绞紧的穴肉夹在深处震动,激出了高潮。他射到牧汉霄的胸口,白色精液粘稠淌下。牧汉霄已喘得像头蓄势待发的狮子,他硬胀得可怕,扣环死死勒紧通红笔挺的勃起阴茎,顶端只缓慢地溢出一点水液。他的手腕已在大力的挣扎中磨破了皮,喉咙正中留下被牧羽紧扼过的淡红手印。
他喘着粗气,牧羽抽出水淋淋的玩具扔在床上,缓缓坐到一旁,捡起睡袍套上。牧汉霄察觉到他要离开,一时顾不得喉间的痛,“牧羽!”
牧羽说:“我走了。”
他赤着双腿,虚虚踩着鞋,游魂一般离开了这个昏暗的房间。
第45章
房中传来一声裂响,牧汉霄猛地挣断了束缚他的绑带,他的手腕上尽是红色的勒痕,手骨在扯开绑带时脱臼,他感觉不到痛似的,扯下蒙眼的黑布,摔坏了床边的照灯。
牧羽真的走了。费尔也追上去离开,李冰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谨慎地在卧室门外询问:“牧羽先生去了机场,请问——”
他等了很久,忽然房门被拉开,牧汉霄站在门内,他穿上了衬衫,衣领还未扣好,皮肤仍残留欲望的红,短发被水打湿显得凌乱,一身暴躁的星子掩不住——自从停药以后,李冰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老板这副失控的样子了。
李冰不免心惊。自家老板曾一度在情绪控制上出现问题,牧羽在美国念书的第三年,老板开始接受药物治疗,然而效果甚微。他还记得牧羽回国后不久,某一天晚上带着伤回到公寓,他从云海回来,李冰想都不用想都能猜到是谁做的。
他不知道那天晚上牧羽做了什么激怒了老板,后来老板去金山跑赛车,一夜疯狂的山地野赛,那一次老板的车撞毁了保险杠,还好最后人没有受伤。
李冰还以为又发生什么事了,好在方才看到牧羽出门时一切正常。他还有件事要报告牧汉霄:“牧老先生似乎身体不适,申请了就医,狱方需要我们这边出证明。”
牧汉霄面色森寒,一边拿过外衣穿上一边下楼:“把他安排到裕山医院单间,派人二十四小时值守,除了我指名的医生和护士,谁都不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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