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鸟》。”牧汉霄低声开口。
牧羽嘲道:“原来牧总还看过书。”
牧汉霄松开吊藤,把牧羽从秋千椅里抱出来。牧羽吓一跳,下意识想挣,男人的手臂却强有力地锁住他,令他无法挣脱。被牧汉霄抱在身前时,牧羽更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看来是刚应酬回来,也不知道这男人脑子现在有几分清醒。
牧汉霄径自抱着他回房,牧羽眼见路过的佣人见了他们都低头不语,难堪道:“我自己会走!”
牧汉霄不为所动:“你总爱摔跤。”
牧羽一愣。牧汉霄分明是在说小时候的他,那时的他不爱出门,总在自家花园里玩耍。花园郁郁葱葱,小路众多,牧羽在里面摔过几次,摔疼了就眼泪汪汪地跑去找牧汉霄,要牧汉霄哄他。
“你现在说这种话是想恶心我吗?”牧羽冷冷道。
牧汉霄把人抱回房间放进床里,牧羽怀里的书落在床上,吻落上他的后颈,牧汉霄从后箍紧他的腰,剥开他的外衣,半硬的性器隔着裤子顶进牧羽的股缝,牧羽被扣住双手手腕挣扎不得,牧汉霄扯了他的衣服,吻遍他的脖颈和肩膀,他的皮肤不可遏制地泛起淡淡的情红。牧羽被如此强迫了许多次,早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只微喘着嘲讽男人:“牧汉霄,你是不是结了婚以后连床伴都找不到了?还是说嫂子嫌弃你,你在家里连床都上不了?”
这时牧汉霄随手扔在枕边的手机响起。牧汉霄置若罔闻,牧羽被他抱得喘息,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是柳姝嫣的来电。
他的手指深深扣进男人手臂,气息不稳道:“牧汉霄,嫂子的电话你都不接......”
牧汉霄从后压上重重吻他,炙热的手掌抚遍他的身体,牧羽咬牙别过头,手机还在响,牧汉霄正要伸手去挂断,牧羽却比他先一步抬手,接通了电话。
手机里响起柳姝嫣的声音:“汉霄?”
他明目张胆地挑衅牧汉霄,牧汉霄没说话,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侧头亲吻牧羽的耳朵,火热的气息掺杂醉意,牧羽躲都躲不开。电话里柳姝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汉霄,我过几日要出去一趟,公司很多事实在推不开,说不得麻烦你......”
牧羽被摸进腿根揉得喘息越发重,他喘笑着开口:“嫂子要忙着找我的未婚妻吗?”
电话里静了。牧汉霄不知是真醉了还是全不在乎,深深专情地吻牧羽,大手快把白生的臀肉揉出水,坚实胯骨抵着臀肉紧贴挺进,牧羽马上咬紧牙关,慌忙想把男人推开,然而牧汉霄将他抱得太紧,粗胀阴茎撞进他的身体,牧羽腿根抽搐打战,没想到牧汉霄竟然真的敢发疯,他被进得太深,压不住声音,涨红了脸用力咬住被子,眼中溢出泪来。
他竭力小声呜咽,牧汉霄就把他压在手机旁边干,手机里柳姝嫣静了很久,只听她呼吸很重,再开口时声音都快变了:“牧羽?”
男人的性器重重冲撞身体,牧羽一句话说不出来,被进得太深,破碎的呻吟被撞出喉咙。他胡乱抓来手机挂断电话,下一刻牧汉霄把他压进床里猛力肏干,牧羽抓着被子失控叫出声,大床晃出沉闷声响,牧汉霄俯身压上来在他耳边哑声说:“原来你喜欢玩这种刺激的。”
“不、啊!啊!”
“停......呜——啊!”
牧羽被猛烈干得头昏脑胀,丢了魂哭叫求饶。男人抱得他太紧,火热的吻几乎烧化他的皮肉和骨骼,手机被随手挥到床下,牧羽被撞麻了敏感点,在这粗暴又充满爱抚的性爱里连续被冲上高潮顶端,挺翘的性器喷了自己满腿,人几乎晕过去。
牧羽醒来时,他的身体被清洗干净,牧汉霄已不在枕边,小声唤他起床的佣人候在一边,早餐已准备好送到房里。牧羽浑身酸软像散了架,睡衣遮去他身上遍布的情爱痕迹,他勉强洗漱过,吃了早餐。
上午还有工作在等着他,牧羽到公司后灌了杯咖啡打起精神,在电脑前忙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去找霍诗音要来个靠枕垫在腰后,这才勉强舒服些。
开完会后牧羽接到范恩打来的远程电话。自上次他被牧汉霄直接从美国带回国后,范恩一度以为他被绑架,后来得知是他的大哥把他带走,却依然联系不到他,范恩对此甚为疑惑。虽然后来他联系上了牧羽,但说好的来美国工作一段时间也泡汤,范恩见识到牧家的专制程度,对这种过度管束的行为非常不满。
“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范恩在电话里对牧羽说:“你之前让我帮忙留意一个人,我可能真的找到他了。一周前杰克逊镇发生一起持枪伤人案,持枪者是个华人男性,入狱后警察又查出他还有其他犯罪史,直到现在还把人扣着没放。但这个男人有律师,还有人想保释他。以防万一,我先给你通个气。”
牧羽心下一跳,问:“你怎么找到他的?”
“你小子给我一张照片和一个名字就让我帮忙找人,还不得是我大显神通?”范恩和他开玩笑:“我拜托了我的警察朋友,我想既然这人在你的国家还敢走私和持枪,一定不是什么安生家伙。我把我朋友传给我的照片发给你,你看看是不是他?”
牧羽收到范恩传来的照片,仔细对比自己手里的照片——那还是李冰之前追查此人信息时给他的。他肯定道:“就是他。他的原名叫赵作,眼角有道疤。”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那失踪的酒吧老板,范恩的人脉发挥极大作用。他想了想,说:“别惊动他,保释他的是谁?他在做什么,和什么人来往,全都帮我查出来。”
范恩拖长声音噢了一声:“他不是赵女士的亲人吗? 赫尔金,你想做什么?”
牧羽笑笑:“别问了,以后你就会知道。”
他没空与范恩细说,当天便收拾东西与陆豪出差去了。他跑得利索,是为了工作,也是躲人。他出差一周,与陆豪谈下重要合作,最后一天本与合作方约好一起吃饭,却意外接到父亲的电话,告诉他兰末找到了,正在回裕市的路上。
电话里牧云霆的声音听起来带着责备:“你们这些孩子就是爱闹腾,非要把结婚看作什么洪水猛兽,连逃婚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一天天净让大人操心。”
牧云霆的态度还算平和,大概是把兰末的行为当作不愿结婚的小打小闹,没有当回事情。但牧羽却感到事情不太妙,当即让陆豪去赴约,自己赶回了裕市,直奔兰家。车快到兰家的别墅门口时,正好又一辆黑车从对面驶来,停在大门口前,一个男人率先走下车,正是兰末的父亲,接着兰末也下了车,头发挡住侧脸,也挡住了她的神情。
不料男人转身就扬起手,重重给了兰末一耳光。兰末身形纤小,被打得撞在车门上,差点摔倒在地。兰院长平时对外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医者形象,这一耳光着实让牧羽措手不及。男人似乎指着兰末在威胁什么,牧羽下车,远远提高声音喊了一声:“兰先生!”
男人马上放下手转过头,见到是牧羽,一脸戾气顿时收了干净,换上一副笑脸:“是牧羽啊,来得正巧,本想带着我这淘气的女儿去给你们家登门道歉——”
兰末捂着脸低头不说话,牧羽不着痕迹挡了半身在她面前,客气道:“不必了,我也没想责怪她。”
“唉,你不知道这孩子从小自由散漫惯了,越长大越发没有正形,怀着小孩还敢到处乱跑,这次不好好教训她,下次就要无法无天!”
“兰伯伯,这都怪我,您别凶兰末。”牧羽温声说,“怪那天我朝她发火,和她吵了一架,她一时气不过才走了。她还怀着孕,您也别责骂她了,我带她回去好好与她谈谈,您看行吗?”
“当然!你才是她未来的丈夫,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插手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就是这个婚礼......”
男人的笑脸虚伪中带着一丝讨好,牧羽那一刻心念电转,认真道:“兰伯伯请放心,婚礼会尽快举行。”
男人马上说好,牧羽没有再浪费时间,与兰末一同回家见过她的父母,当晚便带着人回了自己的公寓。兰末的状态看起来很差,苍白着脸跟在牧羽身后进门,默不作声坐在沙发上。牧羽倒了杯热水给她,她抬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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