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童肆年戴着痛苦面具,打开门。
他扫了一眼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童岁没有注意到他痛苦的表情,拉着夜临渊兴奋道:“哥,我们在一起啦!”
童肆年看向他旁边的夜临渊。
触及到那双黑沉沉的眼眸,他心里颤了一下,把准备好的话全部都忘了个干净。
夜临渊却忽然开口道:“哥。”
“……”
童肆年愣了几秒,感觉自己的神经有些错乱。
他是不是做梦还没醒。
他居然在有生之年,可以听到那个曾经拽的不说几句话的天之骄子在喊他哥?!
他此刻的心情极度复杂,有些暗爽又现实魔幻。
童肆年深吸了一口气,伪装淡定的语气道:“嗯,你们进来吧。”
悬浮车的空间很大,而且童岁和夜临渊黏在一起,坐在同一排,基本不占什么地方。
童肆年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夜临渊会变成Omega,明明身上的压迫感还是那么的吓人。
司机道:“童总,是回家吗?”
童肆年道:“回吧。”
看他们两人现在的状态,甜的像是蜜里调油,他能再说什么。
虽然刚才被喊了一声哥,但有些话他也不敢在夜临渊的面前说。
只能等之后再找找机会了。
悬浮车很快到达了童家。
童岁拉着夜临渊下车。
早早就等在门口的童父童母看到童岁身边的夜临渊,纷纷眼前一亮。
童母道:“这是同学吗?来来来,快点和岁岁进来,阿姨刚拿出来的小甜汤。”
“……”童肆年站在后面,显得格格不入,对秘书道:“他看着有哪里像是同学了?”
明明和他一样大!
秘书道:“因为他经常锻炼吧。”
童肆年:“……你奖金没了。”
童肆年晚了几步跟进去。
就看见夜临渊脸上没有表情地喊,“叔叔、阿姨,我叫夜临渊。”
“小渊啊,”童母拉着他的手,热情地把冰镇过的甜汤递给他,“来,快喝,解暑的。”
“谢谢阿姨。”
夜临渊抬眼看着还站在门口的童肆年,淡淡道:“哥,你不过来坐着吗?”
童肆年在心底倒吸了一口气。
他想当场裂开。
虽然夜临渊的说很客气,但他依然挑了一个最远的位置坐下。
眼前这和谐的一幕,他怎么看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们先聊着,我先进去看看饭做得怎么样了,”童母说着就起身。
夜临渊也跟着站了起来。
“阿姨,我去帮忙。”
童肆年看着夜临渊进厨房,惊到了。
他确定夜临渊看不到他们后,才凑近童岁小声道:“他怎么会做饭的?”
“学的呀,”童岁道:“他给我天天做,现在的厨艺可好了!哥,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童肆年:“……”
他想起以前上学的时候,夜临渊这个人对于时间的分配和规划很严苛,吃饭都有标准的时间限制。
现在居然会把时间花在他曾经认为无意义的事情上。
啧啧啧,爱情真不可思议。
童家原本就有几个做饭阿姨,不需要夜临渊和童母怎么动手,饭菜就做好了。
他们落了座。
夜临渊坐在童岁的身边。
童母已经完全被夜临渊俘获了,一边给他夹菜一边揭老底道:“岁岁以前交往的那些朋友啊,一个个都不求上进,我都不喜欢岁岁和他们待在一块。”
夜临渊道:“是吗?岁岁以前最喜欢和谁玩呢?”
童岁被他看得凉飕飕的。
见童母还要说,他连忙道:“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怕夜临渊再听下去,今天晚上又有借题发挥的地方了。
“好好好,不说这个了,”童母笑眯眯地看着夜临渊道:“岁岁当时说一定非去军事学院不可,没想到交到了这么优秀的朋友。”
夜临渊道:“非去不可?”
童母道:“是啊,我们之前想让他去比较轻松的综合性大学,他都不肯,非要去军事学院。”
“原来如此……”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餐桌下,夜临渊悄然握住了童岁的手。
童岁一惊。
那只略带薄茧的手一点点的靠近,从他的指缝间慢慢挤压进来,这种隐秘的纠缠,让童岁不免有些慌张。
童岁捏着勺子,频频扭头看了他好几次。
夜临渊放在桌下的手蹭着他细嫩的手背,面色不改地继续聊天。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童岁脸颊更红了。
他想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却被握得更紧了。
童母聊着聊着注意到童岁,“岁岁,你脸怎么这么红?”
童岁心虚地把头埋低,“可能是天气太热了。”
“会吗?”
童母看着童岁扣得严严实实的衣领,“在家不用穿那么端正,把扣子解开没那么闷。”
童岁想到衣领下都是各种斑驳的吻痕,连忙道:“不用了,我又觉得没有那么热了。”
夜临渊给他夹菜。
童岁连忙埋头吃饭,而童母看着他们的互动,笑眯眯道:“小渊啊,你有没有男朋友。”
“噗——”
童岁弯腰开始猛咳,这问的也太直白了。
夜临渊腾出手替他顺气,“已经有了。”
他一遍淡然的回答一边顺便还把自己面前的水,递给了童岁。
童母叹了一口气,“那也太可惜了,我还觉得你这么优秀,和岁岁简直不要太配。”
一直默默无语的童肆年看不过去了,道:“妈。你别撮合了,你看不出来吗,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童母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中了大奖般,“这是真的吗?”
“是的,我是岁岁的男朋友。”
童岁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是因为呛到的,还是有些害羞。
吃完饭后。
童母把夜临渊给留下来,“你今天就在岁岁房间住,别走了,缺什么就和阿姨讲。”
过了一会儿,童母又单独把童岁给叫了下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童肆年坐在旁边看着,“妈,你才见过他一次,真的要把这吊坠交给他啊。这不是你给未来儿媳妇留的吗?”
“原来你也知道啊,”童母拍了他一下,“你弟弟都找到喜欢的人了,你呢?每一年都过双十一不丢人?”
童肆年啧了声,“您真的看好他们啊,夜临渊的性格那么冷,你就一点不怕你的宝贝受欺负。”
“冷吗?我只知道他比你对弟弟关心多了,”童母道:“他在厨房帮忙的时候,很清楚得记得岁岁喜欢吃什么,而且看样子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这么上心。”
童肆年:“……”
童岁下楼的时候,童母把手里的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块种水极佳的吊坠。
“来,拿着,”童母把东西交到童岁的手里,“这个交给小渊,我给你账户打了些钱,你好好带人出去玩。”
于是,第二天。
童岁带着夜临渊到最近的游乐园。
游乐园里人来人往,他们随着人群进了园区。
童岁思索着要玩什么。
夜临渊换了一身比较休闲的服装。
如果不是童岁要出来,他对于这种地方根本没有任何兴趣。
人多而且很吵。
那些所谓惊险刺激的项目,对于他而言,比日常训练的强度要低多了。
夜临渊低头看着童岁放在身侧的手,正要碰上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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