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袭(193)
索性刚刚吩咐人备了热水,景樊拿了巾帕,浸湿后替他擦了擦身,手下动作轻柔,这会儿也不敢再惊醒他,若是醒了,必然要闹一通,到时只会让他更难过,手帕擦过腿侧,那会儿留下的白浊baizhuo还未干透,黏在半挂在他身上的衣摆上,也有一些粘在腿上,景樊又替将衣衫都脱掉,将每一处都细致的擦干净。
手握着他白皙的脚比了比,也就比他手长一点儿,脚背处都留着一点儿红痕,看着可怜又可爱,景樊嘴角不由勾出一个笑来,握着那只脚细致的将白嫩的脚趾间都擦了擦,擦完后又亲了几口,才从怀里取了药膏替他涂药,除了自己留下的痕迹,别处都认真的抹上了
做完这一切,景樊才另取了一件里衣给他穿上,水温虽热,但到底夜寒,敖然无意识的呢喃几声,裹着被子蜷在床上,坐在床边静默的看着他睡梦里也皱着眉,一副不安的样子,心中虽不舍,但景樊却面无表情,让他放弃绝无可能,如果两个人总要有一个痛苦,他想自私一些——即便他痛,他也要将他留在身边,这是他唯一的救赎,已经长在心里了,若是舍弃,必然得将这颗心剜下一块来,他不想这般痛不欲生,他会给予敖然所有,他的人,他的心,他的权势和一切,只求敖然留在他身边。
理着敖然的发丝,景樊在床边坐了许久,思绪良久,夜已深透,他准备脱了衣服便去睡,一转身间又看到许冠逸给的那个盒子,静静地放在桌上,吸引着他。
想了想终究还是未忍住,将敖然往床里抱了抱,景樊坐在他身侧,打开了木匣子,一打开,最上面竟放这些瓶瓶罐罐。
景樊取了瓶闻了下,一股浓郁的香味,只闻了下,便觉得身上发热,急忙盖上盖子放了回去,他甚至无需思索便知里面装的什么,随手又取了个,闻着只有一丝淡淡的香甜味道,看着竟与刚刚那瓶不同,似乎不是chunyao。
取过这些瓶子,下面放的是一本的书,光是外观都看着都极为精致,景樊心中有了些猜测,翻开之后,果然如他所想,只不过与他以往所看不同,这本所绘的是两个男子,笔触干净,画面整洁,人物也极为美观,最重要的是极为细致,每一步,每一个细节都有详细的解说,真可谓手把手教你从一个新手到许冠逸口中常说的情场老手。
说来在欺负敖然时,他从未想过更深一步,他不懂得男子的构造该如何更深入,如今细看之下才发现竟然可以从这里进入,画上的人物并不真实,反而有几分虚假,但这样让他的代入极为强烈,所有看到的画面,都会被他不自主的替换成他和敖然,这样羞耻的却诱人的事情是他们在做,他会抚摸他,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欺负他,会让他失神,会让他快乐,会让他爱上这种感觉,再也离不开他,只要一想他就浑身发麻。
尤其心心念念想要欺负的人就躺在旁边,清浅的呼吸甚至打在他腿上,脑子便会不受控制的想他和敖然做着这样的事,比今日简单的浅尝辄止更多,更深,更近,他觉得浑身的火气全往身下涌,那会儿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望如今有更甚,疯了似得叫嚣着要冲出来,像是困不住的觉醒的野兽,疯狂的想要撕裂牢笼,寻找一处可以让他释放的柔软。
忍着欲望,他一页一页的翻过,知晓了刚刚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东西的用处,也知道了怎样才能让敖然不受伤,感受到人间极乐。
书中最后还绘制了许多器具,景樊想来冷漠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潮红,打开匣子的最后一层,放的竟是与书里描述的一样的东西,玉制的,木制的,金属的,各式各样,景樊手不由颤了颤,一想这些可以用在敖然身上,他便心跳如雷,那一处硬ying如铁。
合上书,将木匣子装好。
景樊反而提了口气,这一夜,于他来说,也将是个活色生香的不眠之夜,那人在身侧,可却动不得,所有的邪念还需要忍耐,他咬着牙,将手伸下去,覆上,揉捏。
直至天泛白,他才将所有的火气泄掉,望着衣摆上的白浊,还有旁边睡得极沉的人,他咽了咽口水,起身将衣衫扔到一旁,裸着上身回到床上,将床上那个蜷缩着的人牢牢搂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快陷入睡梦里。
【作者有话说】:景樊,进修了[狗头]。
第二百三十五章
敖然在一阵颠簸中醒过来,一睁眼便是晃动的车顶,身上有些酸软,后背似乎依靠着一个柔软的怀抱,迷糊的脑子里千帆过尽,一个个画面闪过,他猛然清醒,那些羞耻的被人亲吻过全身的画面瞬间回笼,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过,那个时候意识明明都茫然了,如今怎的就这般清醒,清醒到对方啃咬在自己唇角,脖颈,胸前,腰侧,腿内乃至脚背每一处的触感都极为清晰,仿若历历在目,他坚硬的牙齿,柔软的唇舌好似至今还留在自己身上。
敖然只要一想就觉得浑身战栗,全身发热,羞耻异常。
他想挥去脑子里的这些画面,却怎么也去不掉。
景樊在人醒过来时就察觉到了,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又在他额上印上一个吻。感受到湿润的触感,敖然忙抬头,入目的便是景樊近在咫尺的脸,忙要挣扎,却被对方搂了个满怀。
“别乱动,乖乖躺着。”
“你放开我!”
景樊勾唇一笑,咬了咬他的下巴,凑在他耳边威胁道,“你若不想昨晚的事在这马车上再来一遍,你就再违抗我的话。”
敖然瞬间闭了嘴,动都不敢动。
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景樊安抚地摸摸他的后背,“内力我先给你封了,等日后再给你解开。”
“你凭什么?!我的内力你说封就封,你讲不讲道理!”敖然气得上手便要打他,却被他抓着手,十指相扣,压下他的挣扎。
“有我在你身边,不会有人伤到你,这内力你也用不到,封了正好,省的伤到你自己。”
要不是被抓着手,敖然恨不得直接呼他一巴掌,试试他的脸皮有多厚,气笑道,“我的内力伤到我自己?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挺强的,你只是怕我跑了吧?冠冕堂皇!”
被揭穿了,景樊神色变都不变一下,反而笑着吻吻被他紧扣的手,尖利的牙齿又轻轻咬了咬,“是,你知道便好。”
“你!”敖然气结。
转头看向马车外,理也不理他,心中却好奇,怎么从马换成马车了?这是去哪?
把玩着手里纤长的手指,景樊知他心中必有疑惑,自顾自的解释道,“骑马太辛苦了,昨夜你那么累,坐马车会舒服些。”
“你他……闭嘴!”硬生生把脏话收了回去,敖然面红耳赤,头发都炸了。
景樊不敢把他欺负得太狠,只道,“我们不回宅子里了,直接去之遥山,路途远,马车更合适,别生气了,吃些东西吧,早上出发那会儿你还没醒,给你带了包子,现在还热着。”
说话间,就从一旁拿出一个油纸袋,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景樊拿出一个递到他嘴边,“许家的包子做的很不错,馅料都是秘制的,我之前吃过两次,就觉得甚好。”
香味飘过来,勾的肚子里的馋虫都要跑出来了,敖然抽抽鼻子,昨夜宴席本就没吃好,又被景樊欺负了那么一通,这会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他本来就爱吃,在景家的时候他早餐基本顿顿都是包子,可谓百吃不腻,连景襄都吐槽过。
咽了咽口水,敖然伸手就要接过来,却被景樊躲开,直接喂进他他嘴里。
咬了一口,敖然眼睛都亮了,皮包陷儿多,味道香,还有浓郁的汤汁,好吃到炸。
包子不大,两口一个,敖然接过油纸袋子,狼吞虎咽的连吃好几个,满足到爆。
见把人总算哄得开心了些,景樊眉眼间也染上了笑意,抱着人,虎口夺食,偶尔从他嘴里抢一两个,倒也不是为了吃,就是看他瞪着眼睛不满的样子极为可爱。
两人在车上闹了很久,时间倒也过得极快,敖然坐了两次马车都感到很不舒坦,这次倒是没有任何不适。
中午的时候,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