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奢侈了!他直挺挺的躺着不敢动,皮肤触碰到丝绸的瞬间,全部毛孔都慌张的张开了,像是这么多年一直被关在小黑屋里,第一次呼吸到空山新雨后的新鲜空气,疯狂的大口呼吸。
怪不得人们都想做有钱人,原来有钱人的生活是真的很美好啊!
霍拓洗完澡推门进来,游逍正想吐槽他奢靡的做派,转过头时瞬间呆住了……
“你……哎卧槽……你干嘛!”
霍拓把房间灯关了,只留床头的落地灯。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游逍骂道。
霍拓捋着半干的头发走过来,“我没不好意思,怕你不好意思。
游逍哑口无言。
霍拓经常骚话连篇,可游逍一直清楚他内敛克制的性格,没想到最终还是看打了眼,霍医生不仅语言上表现出了骚,行动上也没客气。
他洗完澡竟然直接就穿着内裤进来了,以前在游逍家住的那几次,他们虽然有亲密接触,可毕竟都还有些害羞,霍拓会穿着居家的短袖短裤。
所以,这还是游逍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一米九几的男人露着一身肌肉在眼前走来走去,冲击力太强,仿佛都能闻到空气里荷尔蒙的味道。
“你要么穿衣服要么进被子里。”
霍拓笑,“你得先适应,循序渐进。”
“我不想适应。”游逍转开眼,霍拓在床边坐下,身上的热气像个火炉,熏的他睁不开眼。
霍拓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盒子,像套娃似的又从盒子里拿出个精致的小盒,放在床上打开给游逍看。
“装备挺齐啊……”游逍苦笑,脸上发涨,故作镇定的开玩笑。
霍拓选了几样拿出来,开始拆包装盒。
游逍实在忍受不了他光着膀子淡定的拆计生用品,一副给病人开药似的职业表情。
“唉!”游逍推他后背,“你会吗?”
“会。”霍拓正经回答。
“……”游逍见他打开包装把其他东西放回原位,眼皮狂跳,又推他一下,“唉!你不觉得现在气氛不对吗?”
霍拓抬头疑惑的看他,意思是哪里不对?
游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憋了半天,郁闷的问,“你是不是偷偷看片学习了?”
“嗯。”霍拓老实答应。
“槽!”游逍狠狠蹬他一脚,恼怒道,“你是不是看岔了!你看的片子是不是叫会所消费指南!”
……
霍拓面无表情的足足盯了他五分钟,盯的游逍心里都发毛了,想着姓霍的不会真去消费过吧?
……
“哈哈哈哈!”
“卧槽!霍拓你竟然诈我!装的挺像啊!”
霍拓像一头雄狮扑倒他狠狠的撕咬。
“卧槽!你别发疯!”
……
“卧槽!别乱咬……”
“别卧槽了……”
……
“霍拓,关灯吧。”
“不关。”
“卧槽……”
……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了,最近被疫情包围,每天都要花时间排队做核酸,还有各种事情要配合,随时都有隔离的可能,所以就没什么心思写。
虽然疫情还没过去,不过习惯后也没有之前的慌乱了,慢慢会恢复更新。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包容,愿疫情早日过去。
第116章 雪水
这一夜, 霍拓第一次认识到自己有多无知愚蠢。
他一直以理智清醒自居,他以为自己足够成熟,足够了解这个世界, 足够懂得爱一个人的滋味,现在才真正认识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关于爱,他尚未认识到万分之一,原来爱是这幅模样,原来世界上还有如此美好的事情和人。
虽然是个老处男,可作为正常男性他当然知道性是怎么回事, 他也一直以为不过如此。然而, 一切都错了, 爱和性的结合竟是如此毁天灭地的疯狂。
他无法表达出对游逍的爱, 无论是亲吻还是身体的结合都太肤浅, 用尽全身力气恨不得把他碾进自己身体里, 也不能填满他心里的渴望。
霍拓活了三十多年才猛然惊觉,生命的孤独空虚从何而来,原来从出生人就是残缺的, 我们穷其一生只是为了寻找缺失的那部分。
多么幸运他找到了,他和游逍的结合不是单纯的□□,而是灵魂终于回归原位, 从此生命圆满,人生再无遗憾。
相比之下游逍的心思就接地气多了, 他想怪不得大家都要谈对象,这事确实挺有意思……意外的是, 他早预料到霍拓会比较猛, 只是没想到会猛的像个牲口, 看来拳击没白练。
霍医生不仅拳击没白练,各种动作片儿也没白看,虽然没有实战经验,理论知识倒是挺扎实。游逍之前查过资料,对这方面的评论都不是很美好,不是疼就是伤还有就是精神上的撕裂感,他还以为自己怎么着也得受回刑才能慢慢适应,不曾想不仅没有难受反而挺……美好……都是霍拓努力学习的功劳啊……
当然他也不是马上就能接受,心理上难免有些排斥,可又因为这个人是霍拓,所以一切都水到渠成。
从山顶跌落的一瞬两人都不由自主的流泪,游逍是生理上的刺激,他觉得很正常,霍拓的泪水却有点吓着他了。
他认识的霍拓一直是强悍而自负,这样的男人流泪,让人的心都跟着颤抖。
“怎么了羽+西/&整?”游逍抬手想抹掉他脸上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完。
“游逍,我爱你。”霍拓不断亲吻他的眼睛,贪恋他湿润的睫毛触碰嘴唇时的酥麻感。
“我也山 与三^ 夕爱你。”游逍轻抚他后背,“怎么哭了?”
“因为太爱你。”霍拓仍喘着粗气。
游逍明白他的感情,却故意逗他,“你还挺婉约。”
霍拓不争辩,不轻不重的咬他肩膀。
游逍有点难受,推他起身,“等会儿再哭吧,先起来,压的我喘不过气。”
霍拓感觉自己一番深情都喂了狗,故意放松把全身重量都压他身上。
游逍被压的吭哧一声,加上另外部位因为重量感觉更强烈,刚止住的眼泪又飙了出来。
长长的睫毛沾上泪水,像夏日清晨挂在小草叶尖儿上的露珠,楚楚可怜却又生机勃勃。
这幅活灵活现的绝世名画,是霍拓的烈性春|药,烧得他又牲口了一次。
大雪从除夕夜跨年直下到大年初一的晚上才止,凌晨时分停雪时,路上的积雪已没过膝盖,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宛如新生。
游逍也宛如新生一般,不知今夕何夕。
屋里很热,他出了一身汗像是把全身的水份都蒸发干了,摊在床上等一杯复活水。
“没有冰水,喝温的吧。”霍拓单腿跪在床上,扶他起身。
游逍一口气喝完,怀疑道,“真的没冰水吗?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骗你,真的没冰水。”霍拓顺手把他嘴边的水擦了。
“再给我倒点吧。”游逍还是口渴,他本来喝水就喜欢一次性喝够,小时候经常喝的肚子咣咣响,长大后已经克制很多了。
“等会儿再喝。”霍拓不惯他的毛病。
游逍长叹一口气,“果然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霍拓假装没听见,胳膊伸到他身下,弯腰作势要抱起,“去洗澡吧?”
“等会儿......”游逍按住他胳膊,“有点晕。”
霍拓在他额头摸了摸,“不舒服?我帮你洗,洗完擦药。”
“擦什么药?”游逍惊讶还能擦药治头晕。
霍拓拿过药给他看。
“......”游逍震惊,“竟然还有这种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夜叔告诉我的。”
……
游逍想起来他舅舅的伴侣是同性,他们可是过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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