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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罗:我还以为你要……啊,驽尔好过分!(打滚)
驽尔:荒郊野外的,你不冷吗?
塞罗:那么,在不冷的地方,可以吗?
驽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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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漂亮的妻子
山毛榉树叶在夜风中摇曳,林涛宛如海浪般起伏。风声在塞罗耳边呼呼作响,他抱住驽尔的后背,眯着双眼仰望夜空新月。
星光很明亮,明亮得仿佛在他眼前炸开。无数星星在他眼前专选飞舞,他已经完全分不清楚,哪些是真实存在的星星,哪些是过度刺激而造成的星光。
末日柳枝尖锐的锋刃刺破了塞罗锁骨上的皮肤,锐利的痛楚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温暖的唇舌,堵住了他所有即将出口的痛呼,化为从鼻腔内闷闷溢出的一点呜咽,小奶猫似的诱人犯罪。
塞罗受不了痛,忍不住想要扭动挣扎。他本能地抓住了驽尔的头发,以要揪掉对方头皮的力道用力拉扯。
他用这种方式来表示他的不满,来期望逃脱对方的禁锢。
可驽尔抱得他实在是太紧,紧的好像要与他融合一般。
塞罗有些难以呼吸。他胡乱地蹬着腿,将枯叶都蹬进了营火当中,火焰腾冲而起,照亮他们所在的山坳。
驽尔与他唇齿相依,用安慰的口勿,和温柔抚摸他头发的手,渐渐驱散了从锁骨上传来的疼痛。
委屈巴巴的小猫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他松开了抓住驽尔头发的爪子。改为道歉似地轻抚那些可能被他揪扯痛的头皮。
驽尔发现了小猫的道歉,也发现了他的放松。宽宏大量的刺客解除了对他的禁锢,慢慢松开禁锢着他的强壮手臂。
“别担心,男孩。”驽尔充满爱怜地摸了摸塞罗的头发,向他展示末日柳枝造成的伤口,“你看,伤口一点也不严重。只要几滴血就可以……”
驽尔将疫病蝴蝶的哨子递给塞罗,示意他自己来。
伤口确实不严重,至少没有塞罗想象的那样严重。在他的感觉当中,他以为自己的锁骨肯定是被穿透了,但是末日柳枝的尖利锋芒,只是在他皮肤上留下绿豆那么一个小口。殷红的血珠挂在他精致漂亮的锁骨上,一点都不显得难看,反而别有一种异样的诱惑。
塞罗大概明白,为什么驽尔会想要舔他的耳垂了。莹白肌肤上挂着的鲜红血珠,强烈的视觉反差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如果塞罗自己可以低头舔的话,他也会舔的。不仅要舔,还要把那些看上去就可口得要命的血珠通通吸干!
塞罗喉结微动,吞下一大口口水。
驽尔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幽暗深沉,塞罗忍不住红了脸。他刚刚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他还没有。驽尔比他要敏锐得多,能够轻易将他看穿。如果真的继续下去,说不定他会抵抗之类的。
到底是哪儿还缺少一点什么,塞罗自己也不清楚。他可以确定——他很喜欢驽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爱了。他愿意为驽尔奉献出一切,当然也包括他的身体。可有个声音总是在告诉他——不是现在。
每次上头的时候,塞罗完全由着性子胡来。而当他的神志恢复清醒,又会为自己的过于主动而感觉到害羞和后怕。
这几天,他总是梦见——他把一切都搞砸了。当他们要进行到最后一步时,塞罗因为过去那些骚扰,而感觉到了恐惧,对着驽尔又踢又打。
就像他当初对付那些骚扰他的人一样。
平时他可以装作不在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装作这些事情根本无法伤害他。甚至装作风流浪荡,毫不在意。可他内心深处,总有那么一小块阴影,盘桓在心灵的角落,不肯轻易散去。怕痛,也怕遭到嫌弃,怕被讨厌,也怕效率不高,甚至怕受伤……
将主导权教给对方,一切都会变得容易。
塞罗再次退后,他接过哨子,把驽尔的一部分放在手心当中仔细凝视。“我,应该怎么做呢?”他不敢直视驽尔的眼神,虽说他也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驽尔教教我?”
驽尔捉住他的手,将哨子转了一个面。“这里,底部有徽记的地方。”驽尔指着哨子地步凸出的纹章图案,将那个圆环图案展示给塞罗看,“把这个纹章,摁到你出血的伤口上。”
这枚哨子的精巧程度,远远超出了塞罗的想象。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点地方,竟然还能雕刻出如此精美绝伦的图案,简直叫人叹为观止。
那个纹章看上去很特别,整个形成了圆环图案。它中间是一只蝴蝶,纹路精美流畅,在蝴蝶的周围,一圈细小的蝴蝶环绕着它。好像是臣民围绕国王一样。一根飘带在最下面托起它们,上面刻着比蚊子脑袋还要小的字。
最上面,它们顶着一个无限符号。
驽尔的标志。
“嗯。”塞罗小心翼翼地将纹章图案靠近伤口,它顶上血珠,如同吸水的海绵一般,把染上了属于塞罗颜色。
它,变红了。
塞罗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向驽尔。手中的金属还在继续吸收他的血液,一半银白,一半殷红。
“这是什么?”塞罗的手有些发抖,他的声音也一样,“我会被吸干!”
“那是因为你摁得太轻。”驽尔捉住塞罗的手,不由分说地狠狠摁住伤口。这一下,塞罗的惨叫是真的了,“和用红漆盖章一样,狠狠按下去,一瞬间就会好。相信我,你几乎来不及眨眼。”
“啊啊啊——!驽尔是魔鬼!你绝对是魔鬼!”生理性眼泪在眼眶当中打转,塞罗一眨眼,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哭了出来。
这感觉,实在太他妈疼了!他甚至怀疑哨子是不是由盐做成,才会对小小的伤口,造成如此剧烈而又强大的刺激。
疫病蝴蝶的哨子由一半银白,一半殷红,快速变得如同红宝石一般通透。炫目的红色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又从红宝石变回了原本那银色的哨子。
它很快恢复了原装,只是哨子上蝴蝶的眼睛,颜色变得更加深沉。
时间没有持续多久,事实上,顺着塞罗眼眶溢出的泪水还未挂上他的下巴,驽尔就松开了手。
“好了,别哭。”温柔地擦掉塞罗的眼泪,驽尔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在哄小孩子,“你做得很好,已经结束了,好孩子,好孩子,明天给你买糖吃。”
“你——!你又没有钱,拿什么买糖!”塞罗没好气地推开驽尔,低头看自己锁骨上的伤口。
多漂亮的锁骨啊,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戳了一个小洞!
看到那个洞,塞罗更是满腔无法驱散的哀怨和委屈。“这什么破东西,吸了我的血,还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该死的东西,和驽尔一样没用啊!”他一把脱下挂在脖子上的皮绳,抬手就要往火里扔,“这样没用的东西,丢掉算啦!”
驽尔一把逮住他的手腕,在哨子奔向营火,被烧得漆黑之前,驽尔夺下了它。
“男孩,现在不是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驽尔强行把哨子塞进他手里,“吹它,现在。”
塞罗不甘心不情愿地接过来,勉勉强强地轻轻吹了一下。哨子的风口,有什么东西往外探了探。那是黑色的,不可名状的东西。吓得塞罗尖叫一声丢下哨子。
“那,那是什么?”塞罗好像被烫了一下,指尖都在发麻,“会钻进我嘴里!”
“你怎么这么多奇怪的想法。”驽尔无奈地从枯叶当中把哨子扒拉出来,强行塞回塞罗手里,“吸一大口气,用力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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