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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74)

作者:萧澜 时间:2020-03-03 11:00:26 标签:情有独钟 生子 年下 因缘邂逅

  姜初亭听到这声音,迈步出门静静看着他走近,单薄宽袖衣衫和衣带被风吹得飘拂飞起,犹如淡青色云烟。
  林知走到廊下,收了伞,递给旁边下人接走。
  林知和他眼神交汇,神色疏冷地勾了勾嘴角道:“很可惜,簪子已经烧得连渣都没有了,你就是恨死我也没办法再拿回来。而我爹的棺木已经移了地方,你就算不吃不喝找一辈子也找不到。你死了这条心。”
  姜初亭唇无声动了动,才看着他问道:“林知,你要成亲了?”
  “嗯,是啊。”林知丝毫没意外他会知道,点点头,轻笑道:“最迟下个月。”
  他语气状似风轻云淡,眼睛却死死盯着他脸上的反应。
  姜初亭半垂了垂眸,才重新看向他,克制住喉头的哽塞,颤声道:“我说过,你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如果背叛我们的感情,那我们之间就完了,不会再有回转的余地。你当真要成亲?而不是一时气头上骗我?”
  林知冷呵一声,道:“骗你?等到下个月,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了。”
  他这个意思明显而坚决,姜初亭湿润的长睫颤了颤,恳求道:“林知,你不要这样对我。”
  “为何?”林知反问他道:“难道你想嫁给我?抱歉,如果真的这样,那传出去岂不是让全天下人耻笑?我可丢不起这人。”
  姜初亭心中痛苦,抓住他手腕,眼眶潮红:“林知,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林知一听这话就像是被触怒了一般,脸色发寒,掀开他,吼道:“长大?所以你觉得我是小孩,觉得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闹着玩吗?那我告诉你,我要娶李若双是认真的,绝不更改!”
  姜初亭凝望住他,哽咽片刻,猛地退后两步,背过身去。
  林知见他这样,心火愈发旺盛,伞也没拿,转身便走。
  他才步下阶梯,姜初亭追上来,从身后拽住他手腕。林知头发和衣衫已经被淋湿,绷着脸,胸口重重起伏,没挣脱也没说话。
  姜初亭绕到他面前,苍白俊雅的脸上蜿蜒的水迹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姜初亭哑声道:“林知,我怀孕了。”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我怀了你的孩子,因为当年……”
  “你够了没有?!”林知猛地甩开他的手,他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林知讥嘲道:“怀孕?你是男是女我还不清楚?你怎么怀孕?为了留在我身边,还真是什么胡话都能说出口啊,你就这样舍不得我这张脸?”
  姜初亭急切:“你若不信,可以同我一起去找大夫。”
  “好啊,你若真这么有本事,能为我生孩子。”林知掐住他的下巴,施舍一般的语气阴沉道:“那待我娶了李若双之后,哪天心情不错,说不定纳你当个偏房。”
  姜初亭神情微微凝滞,眸光暗淡,静静看着他,雨水顺着鼻尖,下颌不住滴落在他的手上。
  心口处就像是被什么尖刀利刃剜空了一般,痛到不再有知觉。
  林知撤了手,说:“走啊,跟我去找大夫。怎么?不敢了。”
  “……不用了,不用去了。”姜初亭喃喃地说着,心灰意冷地挪着步子让到了一旁。
  林知冷笑一声,与他错身而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姜初亭立于原地,湿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刺骨的冰冷。他的目光追随着林知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到。
  心里头仅存的最后一丝微弱的火苗,终于在这场雨中彻底被浇熄了。
  返回房间,姜初亭垂眸静立半晌,抬起脸轻呼一口气,拿上早已经收拾好的包袱,不再有任何迟疑,冒着雨大步朝着林府外走去。


第60章
  林知回房不到一刻钟, 屋内几乎所有东西都遭到怒火席卷, 满地狼藉一片。
  所有下人战战兢兢地在门外垂首站着, 大气都不敢。这小少爷最近脾气越来越暴躁,一个不小心就会遭殃,谁都不敢在这种时候触霉头。
  林知的头发和衣服都湿哒地滴着水, 眉目间俱是阴沉戾气,就这样在房间里枯坐了一天, 直到外面的雨停了, 衣服也干了,天色渐渐暗下来。
  凝滞了许久的目光微动, 突然在一堆破茶盏碎片中看到了两截断簪。
  正是他告诉姜初亭已经被烧毁了的簪子。
  静了片刻, 走近两步,蹲下去,将它们拾起, 手指被瓷片划破了也浑然未觉。
  鲜血染红了簪子, 顺着指缝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
  林知越看手里的东西越扎眼, 呼吸又粗重起来, 胸口就像是有火在熊熊燃烧着。
  就连一个破簪子都比他重要。
  不知是气愤,还是觉得可悲, 克制了许久的情绪又开始汹涌,浑身不住地战栗着。
  他当然不会和李若双成亲。从得知真相以来, 心里偶尔也会产生委屈和退后一步的想法, 可最终仍然会被较之更浓烈的不甘压制回去, 进而又会更加远离他伤害他, 对他恶言相向,
  他只要想想,那人喜欢的是父亲,从来不是他,就感到窒痛到无法呼吸。
  心头仿佛梗了一根刺,深深扎在血肉里,折磨得他寝食难安,片刻不能安宁,只有发/泄一般做出点什么才能稍稍释放浑身几欲快要撑爆的阴暗戾气,否则他肯定会发疯。
  他在渴望一个答案,可究竟是什么样的答案,他自己也很茫然。
  是要他苦苦哀求自己?是让他发毒誓表明心意?还是要他像当年那样对他爹一样,不顾一切在婚前抢人?
  他不知道。
  他疑神疑鬼,患得患失,无法信任,折磨那个人的同时,也在狠狠折磨自己。
  明明才过去了这几日,他却像是煎熬了半生。
  突然一阵眩晕袭来,林知闭眼摆了摆脑袋,差点没能站稳。
  他震惊无比,因为他的脑海里竟然出现了画面,还有声音。
  他娘披头散发在床上,哭得双眼通红,一个年轻男人恶心地扶着门框呕吐。林知看过云子阙的画像,认出那是他爹。
  他娘抽泣着说:“子阙,子阙,你真的这么恶心我?我是女人啊,你要这样侮辱我吗?”
  而他爹看向他娘,满是恨意地冷笑:“我侮辱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却给我下迷/药,难道不是你自取其辱?!你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吗??林惜,我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被你……我就觉得我浑身每一处都将流出肮脏的臭水!我现在恨不得立马就去死!”
  林知嘴唇颤动了两下,不敢置信,又惊疑不定。
  这是什么,他为什么会看到这些画面?
  他娘委屈地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就算,就算你不喜欢我,可我是女人,损了名节吃亏的全都是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他爹吼道:“好义正辞严啊!林惜,你知道我为什么从小就厌恶林家的一切么?就是因为你们以自身为女人作为挡箭牌,理所当然地做着违反伦常的龌蹉事!你母亲是,你亦然!你们林家,每一个人都不正常,就是一个疯子窟!”
  “你在说什么啊……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子阙,我从小就喜欢你,绝不会让你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总之你要了我,就必须留在林家,跟我成亲,哪里都不准去。否则,我娘是不会放过他的。”
  “没救了,没救了。”他爹喃喃地说:“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跟你们玉石俱焚……”
  手心一阵灼烫,林知猛然睁开眼睛,不自觉松了手,两截木簪掉在了地上,已然成了焦黑的颜色。
  几乎能确定方才的异常正是因为这簪子。
  林知瞪大眼睛后退了两步,看看地上,又看看自己的手,后颈一阵发寒。
  在他的认知里,他娘和身为家仆的他爹从小一起长大,两人原本情投意合,直到姜初亭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出现,勾引蛊惑他爹,毁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林知对此深信不疑,对姜初亭一直无比痛恨。
  可方才的所见所闻竟然是那样真实!他爹说从小就厌恶着林家的一切,他对他娘的憎恶是那样的刻骨!
  这一切都和之前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难道,他娘,他祖母一直在欺骗他?
  这于他而言,已经不止是单纯的扭转观念,而是一种颠覆。
  他一直无条件信任偏袒的亲人,在理所当然的把控他的意志,灌输他们想让他知道的一切。
  “你不能拿走,不管你信不信,这簪子确实可能给我提供线索。”
  “我向你保证,等我查完这件事,我会彻底将它封存绝不会再拿出来,好不好?”
  回想起姜初亭曾经说过的话,林知冷汗滚滚。
  他一直不肯交出发簪,是不是也是因为能通过簪子看到一些画面?所以,他没有骗人,他的确是想查什么事情。
  林知喘息着,整个人越来越混乱,越来越发无措,踉跄后退两步,转身就朝外面跑去。
  天色暗淡,凉风习习,不知何时又开始飘起了雨雾,再次将地面给打湿。
  林知步伐飞快,最后索性用起了轻功,朝林惜的院子去了。
  “废物,真是废物!”林惜拍着桌面,怒意勃发:“让跟个人都能跟丢,你们究竟还能干些什么??!”
  姜初亭离开林府比她想象的要快,为了不让林知起疑,肯定是要等人出了安阳再动手的。
  除了林宣当年最得力的心腹洪玉菲自己出去独立门户,林惜手下的人几乎大半都是林宣留下来的,此次为了盯住姜初亭的行踪,派出的几个人武力都不差,可这几个人居然有脸回来告诉她,不到一天时间就这样跟丢了!
  这究竟是姜初亭太狡猾,还是这几个人太愚蠢??
  “一群没用的东西,都给我去领罚!”林惜气极怒极,一挥袖让那几个跪地不出声的下属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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