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呜嗯…………嗯!!”
恍惚间,元锡白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一双大掌锢着往下摁,体内那根坚硬的巨物像要破开那层薄薄的皮肉冲出来似的,身体仿佛被一柄刀子撑到了极限,眼泪瞬间受不住地淌了出来。
“子初,子初……”
宋钊抚着元锡白小腹上明显隆起的鲜明轮廓,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别怕,我在你里面。”
“我在你里面……”
元锡白已经被那阳物干得双目失神,宋钊一松开他的口舌,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便从他嘴角落了下来,唇尖殷红如血,一副被人操坏了的淫态。
第58章 品鉴
宋钊用指腹拭了拭他的嘴角,待那人仰头喘上几口气后,便从屉取出一个方正的小盒子来。
盖子绸布一揭,里头盛的不是别的,正是这些年他赏玩各种字画典籍所用的大小鉴藏印。
那些印鉴都是玉中珍品,有的呈青玉五瓣莲式、有的呈汉白云鹤式,通体皆剔透,柱身上有凹型涡纹,造艺极其精美。
而与这些印相配的便是一小瓶丹赭色的蓬山泥。蓬山经年寒雨多松,而印社便将这一味风雅松香给引入了印泥中,使其芬芳浓郁,经年不散。
传闻一幅字画若是用这蓬山泥钤了盖,百年之后还能闻见字底间的隐隐淡香。
宋钊拿起一枚鱼形闲文印,往那丹泥上押了押,随即俯身朝元锡白胸前探去。
“啊……唔———”
他胸口的乳尖方才刚被某人的唇齿抵着厮磨了一番,现下透着股淫靡的熟红,奶头被玩得翘了起来,比平日里还肿了几番。
那印章底下本就是崎岖不平的,凹凸处正好对上那敏感至极的乳孔,一按下去元锡白便受不住地长吟出声:
“别!!痒……啊、啊…………”
他上边受了刺激,后腰也无法抑制地弓了起来,含着性器的肉穴不住痉挛,水流得整个腿缝都湿了,却把宋钊胯下那物裹得愈发硬了。
宋钊一手摁着元锡白的腰,一手用印鉴换着法子磨着他胸前那颗脆弱的凸起,下身开始抵着穴中软肉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
“嗯、嗯!………啊……!”
元锡白恍惚地捂着自己被顶出轮廓的小腹,随着那人撞击的频率哀声呻吟着。他全身上下都发了汗,额角爆出了隐忍的青筋,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唯独胸前那两块被人揉软的乳肉随着被操干的动作小幅度地晃着波,显得格外荡不知耻。
宋钊缓缓移开印鉴,只见那白皙的胸上乍然现了四个朱红的大字:
——希世神品。
好巧不巧,那挺翘的乳头正好便杵在“神”字的正中央,还将刻印的偏旁与笔画磨去了不少。元锡白便这么浑身赤裸地倒在宋钊怀里,仿佛被人打上了某种专属烙印般,显得风雅而艳情,足以让任何人见之而色心大动。
宋钊俯下头,鼻尖轻触那快硬成石子的奶尖,果然嗅见了一股淡淡的松墨香。于是他衔住乳首,在那微张的小孔处轻咬了一口。
“…………!”
元锡白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稍稍往胸前一触下体便能抖出不少水来,宋钊那一咬直接通了他的淫窍,让他双目翻白地躺在桌上无声地潮吹了。
宋钊被他绞得闷哼一声,随即低头抿了抿嘴,将元锡白的两股往外拉开,露出了大腿内侧紧实的肌肉。
有不少透明的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滴落,臀缝间湿滑一片,外翻的穴肉上被肏出了黏丝,难舍难分地附在粗大的茎身上。
他从盒中执起一枚清莲鉴章,依次在那股侧与臀畔上各落下一印,静静欣赏了片刻,便扶着元锡白的腰,从后方重新重重地抵着穴心操了进去。
“啊!!————”
元锡白被这猝不及防的猛干顶得哭了出来,臀肉被人强行掰开,那根骇人的长屌又捅进还在高潮余韵中不住痉挛的小穴中,带来了新一波近乎灭顶的快感,甚至比面对面的姿势进入得更加深。
“不行、啊!不行了…………”
他的阴茎依然不胜酒力地垂在胯间,但小腹却多了股熟悉的酸涨之意,使他不由自主地胡乱挣扎了起来。
“要小解了吗。”
宋钊的指腹轻轻划过元锡白软塌的阴茎,在尿道口处打了个转,引起身下之人又一阵颤栗。就在元锡白被折腾到快要泄出来时,他却突然停了动作。
“嗯…………”
元锡白迷茫而难耐地夹了一下臀,回过头眼角泛红地望着宋钊,好似不知道自己为何还没从中解脱。
宋钊却缓缓从盒中取出了一枚印鉴,在丹泥中押好了后,对元锡白道:“伸手。”
元锡白意识不清地摊开手心,感觉被什么物事不轻不重地压了几下,再望过去时,只见那儿印了四个端正的大字:
淮庸私属。
与方才那些闲文印不同,这次的印鉴是带有主人署名的姓名印,是正儿八经的右相私印。
“子初,你再唤我一声,好不好。”
宋钊抱着元锡白,在他的掌心细细摩挲着方才印上去的章字。
“淮庸,宋淮庸……”
元锡白醉得昏头昏脑,不知自己浑身上下都被那人烙了印记,就连私处也留下了被“赏玩”的字痕,只眼角噙泪地望着他,巴巴地道:
“想小解……”
见到此番景象,宋钊被勾得身下之物又隐隐胀了几寸,他十指相扣地交握着元锡白印了字的手,从那尚未合拢的湿穴中猛地操弄进去。
元锡白睁着双眼,摆着腰无意识地迎合着那阳具的捣干,没被狠顶几下,前方软绵阴茎的小孔便抖了几下,随即失禁地喷出一股淡黄尿液来,整个人瘫软在了他怀里。
宋钊见状,情动地在他头顶吻了一下,又对着那穴心快速冲撞了十余个来回,才在那肉穴深处出了精。
……
第59章 噩耗
岁聿云暮,日月其除,日子也逐渐走到了年末。
正宣十六年尾,本该是一元之始,辞旧迎新之时,朝内朝外确是风波不断,噩耗连连。
数月前的一场大雪几乎摧毁了岭南大半的村落,通往上京的唯一枢纽大霰关又因雪崩塌方而紧急封锁,天气严寒再加上粮食短缺,翼冀两州的匪寇甚至因此爆发了一场规模不小的叛乱。
天灾过后,道旁久无人殓收的尸骨继而引发了一场瘟疫,更使这片疮痍遍布的土地蒙上了一层阴翳。
而在大霰关解封后,京中才后知后觉地收到了翼州太守的“绝笔”。据闻,太守本人早在匪寇攻进城门的那一刻便悬梁自尽了,只余下一封字字泣血的文书。
书中还特别忏悔了自己私自加重当地的赋税,欺上瞒下贪污百姓财物等罪行。
皇上当廷便气急攻心,当着众臣之面吐了一滩乌血。等缓神之后,便命左相洛鼎松与工部尚书朱权亲自前往岭南赈灾,并遣五万大军南下镇压叛乱反贼,下令定要彻查太守贪污一案以平民愤。
而正在这朝野动荡的关键时刻,身怀六甲的皇后竟然出现了早产之兆——
“一个小小翼州太守,若是背后无人相助,真有这种欺天瞒海的本事暗调赋税,私吞整整八十万石的官粮?”徐达望着那一纸罪状,拧紧了眉头。
“若他真有此本事,为何前年不贪,去年不贪,偏偏待到今年皇上龙体抱恙的时候贪?”元锡白从袖中抽出一枚竹简,徐徐展开:
“徐大人、吴大人请看。”
吴新丰望着那竹简上的一个个名字了,疑道:“这是?”
元锡白道:“这是去年担任户部长官要职的几个人。”
“除了现任的吏部侍郎苏其正外,其他一些人要么因为年岁过大告老还乡,要么乍经意外撒手人寰,今下还在户部任职的不过寥寥数人。翼州太守擅增赋税之事若说户部完全不知情,我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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