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不要………”
元锡白想要推开宋钊垂在他身上的脑袋,那人的发梢坠在他身上,一下下地搔过他胸前敏感的乳尖,让他全身上下有种难以言喻的战栗感。
他一拳向宋钊挥去,但却好像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失了方才那股凶猛的力道。
“呃!………”
经了方才那下,元锡白仿佛被那人制住了要害,无论怎么反抗都像被困在那小小的床帏之中,身体也跟融化了般,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软,甚至,越来越痒………
意识模糊间,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大腿,原是宋钊已解了衣袍,露出了那身漂亮的腱子肉,还有跨间那根与长相完全不符的粗长性器。
那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饱满的龟头膨胀成了个半球型,伞状部分已经被欲望给浸湿了,透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粗壮的茎身上青筋纠结,望上去十分狰狞。
元锡白一看瞬间清醒了大半,终于生了些恐惧之情,本能地往后挪了几步,后脑勺紧紧地贴着床头:
“喂……你不会要来真的吧……”
“如果是打架的话,我承认我输了,如果是为了羞辱我,也可以用其他方式,这种事还是在外面找个靠谱的姑娘———”
“闭嘴……”
宋钊的眼睛也是一片暗沉的红色,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别的什么东西惹的,比起元锡白,他倒像是吃了药的那个。
“唔!………”
元锡白的嘴巴被那人捂住,瞪大了眼睛。
他感觉自己的臀瓣被冰凉的手指掰了开,那人庞大炙热的龟头正抵在窄小的肉缝口,亟待着破开进入。
宋钊深吸了口气,不顾身下人几近疯狂的挣扎,强硬地掐住那人的大腿内侧,往两边最大限度地分开。
他俯身向前重重一挺,终于将那膨大的前端给挤进了那道湿润的肉缝里。
“—————!!”
元锡白的身子猛地一颤,仿佛连灵魂都被劈成了两半似的,连尖叫都哑在了嗓子眼里。
宋钊低头喘着粗气,额上也冒了几滴汗。那穴磨人得很,既紧窒又湿热,刚吃进了一个头便娇气得不愿再吞了,只紧紧地卡着前头,有时还会瑟缩地将其往外挤。
他只得不厌其烦地用茎头去捣那娇嫩的肉壁,磨出一条汁水淋淋的甬道来。
“宋钊……”
蓦地,他听见身下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叫骂:
“宋钊……你畜生……!”
第17章 ——他在那人身上高潮了
元锡白以前玩女人的时候就喜欢这种把戏,一遍遍磨那穴中的敏感点,但又偏不完全进去,故意磨得那些人不住求饶、娇喘连连。
哪知道今日在床上被玩的人竟成了自己——
“滚……!把你的狗屌拔出去……拔出去!!!”
宋钊下头那物着实骇人,与先前那些个器物淫具都不相同,甫一进入,便激得元锡白全身上下几近痉挛,那茎身也因为情热愈发膨大,残忍地将那道小缝给生生撑成了一张小口。
“宋钊……你出去、出去……!”
元锡白不知道自己哭了,他的意识已经逐渐涣散,下边被插了几下甚至开始浪荡地泛起湿来,一种扭曲又隐秘的快感跟扎了根似的,开始疯一般地在他体内蔓延开来。
他开始害怕自己会变得跟楼里那个被灌了药的琴师一样,扭胯摆臀地跪在地上丢尽颜面,于是在宋钊身下挣扎得更用力了。
宋钊本就为进不去生了些烦躁之心,那人还不识趣地在自己身上又咬又抓,引得他愈加不耐烦起来,直接把住元锡白那劲瘦的腰,将他整个人提起来跪坐在自己胯上。
“啊!!…………”
元锡白双眼大睁,感觉到那性器“噗嗤”一声地窜进了下边那张肉嘴里,上下磨蹭时还能清晰闻见从穴里发出的黏腻水声。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本能地赤着眼睛掐住了宋钊的脖颈,也不顾那人粗长的阴茎还深埋在自己的体内,撕心裂肺地吼道:
“给我滚出去!!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宋钊的喉咙被人掐着,脸瞬间黑了大半,下身的动作也愈发不留情,锢着元锡白的腰,便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里死顶,仿佛要把那软穴给捣烂捣穿似的。
两人都铆足了劲,像斗得鲜血淋漓的猛兽在进行着事关生死的较量,谁先停下谁就彻底输了。
“呃啊!……你!————
粗壮的茎身狠狠地剐蹭过位置稍浅的敏感点,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猛顶穴心,任是再清冷的贞洁烈女也受不住这番凶狠的淫刑。
又一轮几近暴力的纠缠后,元锡白忽然瞪直了眼、弓起了身,掐着宋钊咽喉的手骤然一滞,发出一声崩溃的哽咽。
——他在那人身上高潮了。
*
风卷帘动,云过月现。
“今夜月色白如霜,隐有暗香悄探窗。烟云闲笼冰罗袖,蒲扇轻点微萤光。”
松青正为寝宫添灯,抬头便望见坐在窗边的宋芷岚,有些无奈道:“娘娘,这么晚还吟诗呢,小心伤了身子。”
宋芷岚虽为皇后,但却没有半分皇后样,手中执着个比脸还大的蒲扇,笑盈盈道:“夜色甚好,不吟上几句打油诗岂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良辰美景,还得有良人在啊……”松青小声嘀咕了句,便细细地捎了件薄披风给宋芷岚穿上:
“娘娘有了身子都快五个月了,也不见皇上有哪个晚上来这鸾凤宫歇脚……”
宋芷岚笑了笑:“你倒比我更像怨妇了。”
“娘娘!!”
“好了,不打趣你了。”宋芷岚托着腮帮子望着窗外,“皇上近日来身体抱恙,陈美人善医术,定能将他的疲病给消解些许。”
“再说了,麟儿刚到爱玩爱闹的年纪,皇上若来了又得嫌他吵闹,数落我管教不严。”
松青闭了嘴,闷闷地站在一旁,陪着宋芷岚往窗外看去。
可那窗外除了明月外便只剩一堵朱红的宫墙,没有花香,也没有流萤。
“听闻阿父近日回了京。”宋芷岚摇了摇扇子,抿了抿嘴。
“虽不知他为何不来宫里看我与麟儿,但不久便是中秋家宴,想必我们一家人很快就可以团聚了。”
松青望着宋芷岚玉一般柔美的侧颜,不由道:“娘娘想家人了。”
“是啊。”宋芷岚看起来有些感伤,“容哥哥去了华春郡,一年半载地没个音讯。阿父又远在徽州,京中只剩下一个钊儿伴着我了。”
“说起钊儿,他也有一段时间没来探望我了。想必是朝中事务太过繁忙了吧。”
宋芷岚望着夜幕中那轮高高的明月,喃喃道:
“不知钊儿现在在干些什么呢……”
*
元锡白高潮的时候全身都在抖,就连前头那根无人抚慰的阴茎都颤颤地喷出一摊白浊来。
他的眼前颠倒虚幻一片,连宋钊何时将他放倒在了床上都不晓得。
“………”
元锡白射完精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再没有一丝力气与宋钊抗衡。他像个迷茫的小动物般微张着嘴,整张脸被情欲熏得通红,就这么赤裸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样。
宋钊趁他失神时,将他挂在腰间的白袍拧成了一根绳状,把元锡白那双惯会伤人的手给绑在了床沿上,慢慢俯下身,朝那肿得发红的乳尖上咬了一口。
“呜!……别、不要…………!!”
元锡白霎时被痛地弹了起来,刚想用手去推那人的头,却发现自己的腕子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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