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它不再动了,他才将小鼠重新夹起来递到它嘴边,奇怪的是,这次吃得很顺利。
一人一蛇就这样和谐地享受着喂食与被喂食的过程,所以等曲由白端着煮好的面出来时,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学长,你怎么能拿着它?”曲由白把碗放到桌上,表情很是震惊。
景繁见他反应这么大,以为是做了不能做的事,刚准备道歉,就见曲由白掏出了手机,对着他的胳膊拍了一段视频。
“学长,你没有被咬吗?”他一边打字,一边询问。
景繁不明所以地摇头:“没有啊?”
接着对方的手机就弹出了个视频,一接通就传来了一个男生破音的质疑:“怎么可能?那不是我的小黑吧?”
曲由白尴尬地把音量关小了点,将镜头翻转对准了景繁和他的手臂:“真的,小黑没有伤害学长。”
景繁眨了眨眼睛,看着对面清秀的脸,主动把胳膊凑近了屏幕:“这样吗?”
对面不得不认清现实,发出鬼叫:“啊啊啊啊啊啊逆子,那为什么咬我?”
“没事,它也咬我。”曲由白安慰。
景繁从他们的对话听出了什么,原来自己成了这条小黑蛇的例外,景·骄傲·繁两颊的酒窝都要藏不住了。
对,没错,是他,人见人爱,蛇见蛇也爱。
“学长,这是我的同学,叫樊卓,”曲由白现在才想起来给他们彼此介绍,“樊卓,这就是我和你提过的帮过我的学长。”
樊卓发完了疯,此刻又坐正了身子,乖巧问候:“学长你好。”
但是这次轮到景繁震惊了:“谁?”
曲由白以为他没听清名字,又重复了一遍:“他叫樊卓,是我大学的同学兼前室友。”
景繁再次扫了一眼屏幕中那张秀气的脸,抖了抖嘴唇。
你是说,电话对面这个瘦瘦小小还有些跳脱的男生,是明越手下的得力干将,杀人不眨眼也不会眼干的影子猎人?
虽然这个人在前期的剧情里只短暂出现了一次,但是景繁已经从他那杀伐果断的超强执行力里,自动将他匹配成了一个两米的肌肉壮汉。
“他是Omega?”景繁不敢置信,曲由白刚刚说他俩是室友。
“是的,”曲由白回答,“上次的游轮兼职也是小樊带我去的。”
想起了什么,他又补充:“对了,上次游轮里推荐的餐厅也是他提供的建议,应该还不错吧。”
“!!”听到这的景繁脑子都要烧了。
已知,是樊卓提供的餐厅,他们在樊卓提供的餐厅遇袭,樊卓是明越的人,明越的右肩受过伤,解渐沉同样的位置也中了一枪。
可得,明越要杀解渐沉。
第47章 申请下次当爸爸
曲由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有些奇怪:“怎么了?学长。”
他还不知道当时解渐沉和景繁就是在那家餐厅里遇到的袭击。
景繁僵硬地摇了摇头:“没事,挺好的,谢谢樊同学的推荐。”
说着他还不忘瞄一眼对面的樊卓,只见他低着头,微长的刘海盖住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景繁已经脑补出对方用狰狞的表情舔着刀口,嘴里还念叨着吓人的话:可惜没杀掉解渐沉。
不过对面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而是对曲由白说:“我这周末去看小黑。”
挂断电话后,景繁拉住了曲由白:“这个樊卓,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嗯,之前一个宿舍的时候帮过我很多。”
“那当时的餐厅是他主动提供给你吗?”他想了一下又问。
曲由白回答:“不是,是我问的,我当时不知道问谁,就和他提了一嘴,他听说是北丰老板要吃饭,就说帮我问一下。”
也就是说,他和曲由白是误打误撞给樊卓提供了便利。
“游轮停电之前你和他待在一起吗?”
曲由白回忆了一下,摇头:“不,那天我值夜班,他早早回房间休息了。”
什么回房间休息了,他当时应该是带着枪上门给解渐沉送温暖去了。
但是明越为什么要派人来杀解渐沉,他们现在有什么恩怨?不是还没过到争夺主角受的剧情吗?
景繁原本想让曲由白以后多小心这个樊卓,但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毕竟他们俩认识了那么久,自己和曲由白才认识一个多月,说这话曲由白也不见得会听,还可能被当成挑拨离间。
“学长,樊卓有什么问题吗?”曲由白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
“嗯?”景繁没想到他回主动问起,他愣了一下,还是选择了隐瞒,“没事,就是觉得他有点眼熟。”
暂时还是不要把曲由白牵扯到主角攻和反派之间的纠葛中比较好,反正樊卓是明越手底下的人,按照正常剧情,对方应该不会对他不利。
景繁一边盘算,一边下意识地摩挲着蛇头,惹得原本还想再追问的曲由白看红了眼。
“学长,让我试试摸摸小黑吧。”他想知道是不是小黑突然转了性。
景繁看了眼乖乖躺在自己手里的黑蛇,没多想就递了出去。
结果就是曲由白的左手虎口多了两个窟窿眼。
景繁:“……”
他赶紧把小黑拿走放回了饲养仓,再给一脸委屈的人消毒伤口,他这才想起来问:“这蛇有毒吗?”
“黑王蛇没有毒。”曲由白瘪着嘴回答。
听到没毒他就放下心来,他好奇:“这种蛇是不是都比较凶?”
“没有,黑王蛇一般都比较温顺,只是小黑是例外。”
好吧,那他还真得感谢小黑的嘴下留情。
等处理完伤口后,他们终于坐到了饭桌前,曲由白煮好的面都快坨了,不过两人也不嫌弃,呼噜噜一通嗦。
吃到一半,景繁就感觉自己脚上蹭过了什么东西,他吃面的动作一顿,弯下腰看了一眼桌肚。
嘴里还塞满了软烂的面条,待看清脚边的东西后差点没喷一地。
他一边捂着嘴咳嗽一边指着桌底:“这小钻风是什么鬼东西?”
曲由白被他这出吓得手一抖,面条还挂在嘴边,就探头看向桌肚:“啊,是基拉啊,这是一条冠毛犬,樊卓暂时养在这了。”
那只姑且被叫做“犬”的东西此刻正坐在景繁的脚边,看样子是想从他这讨点吃的。
他皱着眉试图欣赏一下,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哈哈你这个同学的品味真独特。”
他发誓,这只只有头顶、四肢和尾巴尖尖有点毛的半裸狗,是他这两辈子见过的最丑的犬种,屁崩的发型还是第一次在狗身上见到。
“哈哈,这是他垃圾桶附近捡到的,他也嫌丑,所以养在我这了。”曲由白伸手摸了摸那狂草般的狗毛。
所以搞了半天,还是曲由白品味清奇。
等他们吃完饭后,已经快要到十一点,景繁挠了挠脸颊,犹豫要不要回去。
他纠结之时,曲由白先开口挽留:“很晚了,学长今晚在这休息吧。”
于是他便厚着脸皮留宿了,他要了一床被子,准备今晚在沙发上凑合一下。
整理枕头时景繁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抬起头看向正在喂狗的曲由白。
“小白,你之前不会也这样随便带人回家里留宿吧?”他担心曲由白太过单纯,没有安全意义。
曲由白摇了摇脑袋:“没有啊,这里只有学长和樊卓来留宿过。”
景繁放了点心:“以后也不要随便让别人来这里,不能太轻易相信别人,比如现在让我留宿,假如我是坏人,对你图谋不轨怎么办?”
曲由白顺着基拉的毛,蹲着侧过身来:“不会的,对外人,我不会这么容易就信任他。”
他话里的“外人”好像并不包括景繁,这让“内人”很好奇:“你怎么就能相信我呢?坏人都是会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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