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繁的膝盖都快跪麻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被对方单方面宣布了“炮友关系”。
“能,能当柏拉图式炮友吗?”说完意识到对方可能不认识柏拉图,又解释,“就是,无身体接触的炮友……”
看着对方越来越沉的脸色,景繁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觉得自己如果不答应下来,今天恐怕出不了这个门,明天看不到太阳。
“唔,”干巴巴的唇瓣嗫嚅了两下,声音有些委屈,“好吧。”
但既然是“友”,至少地位平等吧。
如果他不愿意,对方也不能强制,吧?
见他答应,解渐沉周身的低气压才稍有收敛:“那……”
“那我是不是能回家了。”
Alpha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景繁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的姿势压得腿有点疼,他眼里闪着希冀的光看向面前的人,就等对方一松口,他立马弹跳起步。
解渐沉的唇线绷直,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在那双亮闪闪的眼睛前妥协。
得到了赦免的某人立马站了起来,接过对方准备好的新衣服,一瘸一拐地钻进了卫生间。
解渐沉看着景繁的背影和那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还有膝弯伤口处的吻痕,眼神幽幽。
他想起了未眠的一夜。
昨晚阻止了景繁的继续啃咬后,他并没有轻易放过他。
他猜出了景繁醒酒后会忘记,所以很克制地没有在那副洁白干净的躯体上留下痕迹,为的就是利用他的愧疚进行“协商”。
但也只限于没有留下吻痕。
意识不清的人被紧紧揽在怀里,像个布偶娃娃一般任他弯折摆弄,醉酒后的Beta娇气异常,无法安睡只能哼哼唧唧地推拒着折腾自己的人。
等景繁换好衣服出来时,就看到Alpha神色怪异地坐在原处,他缩了缩脑袋,想要不动声色地离开。
谁知还没走到玄关,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制止:“等等。”
迈出的脚步顿住,景繁有些心虚地转头,问:“怎么了?”
“把你收养的‘小咪’带走。”解渐沉不咸不淡地开口。
“???”景繁一脑袋问号。
然而对方却已经拿着一块石头走了过来,并妥帖地交到了他的手上。
景繁被这大石块压得手一沉:“……”
他看着怀里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异形石头,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也是他昨晚发酒疯的证据之一。
以后真的不能喝酒。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喝酒。”解渐沉突如其来的霸道。
景繁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以前的室友在他醉酒后第二天,都是求他不要喝酒。
看来他发的酒疯真是让人生畏啊。
最后景繁带着这个分量不轻的石头上了路,路上还被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好几回。
到家后,他思来想去,给石头消了个毒,又用马克笔添了个丑丑的表情,塞进了旺财的饲养仓里。
“来,旺财,认识一下,这是你的弟弟‘小咪’,是一只小狗,你俩以后好好相处。”
第109章 “好看吗?”
“学长,这里。”曲由白刚点完单,看到在门外张望的人影,他举起手摇了摇。
景繁也注意到了招手的人,绕开拥挤的桌子走了过来:“路上买了个东西耽误了时间,点过了吗?”
曲由白看着他将怀里的一个方形礼盒放在了另一边的空位上,点头:“刚点过,不过那个是什么?”
“轮船模型,是之前答应了一个小朋友的生日礼物,刚刚路过一家模型店发现这款终于补货了,所以就去买了一个。”
景繁给自己倒了杯水,扫了一眼椅子上包装精美的盒子,又看向曲由白。
曲由白点了点头,但随后表情一怔。
因为他从面前人身上嗅到了一丝熟悉的信息素味。
虽然浅淡,但由于景繁是Beta,所以沾染在他身上格外好辨认。
他悄悄打量了一眼对面坐着的人,发现了对方有些异样的唇瓣:“学长,你嘴角怎么了?”
景繁还在喝水,闻言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指尖触到一块硬痂,他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别开眼:“……没什么,就是有点上火。”
这个场景和理由都似曾相识。
只不过当时这么说的是曲由白。
曲由白不由得联想到了当初和对方吃烧烤时,自己的借口,也莫名有些心虚。
景繁只顾着掩饰自己,没能注意到对面坐着的人不太自然的脸色。
恰好这时点的食物已经送了上来,他不算自然地岔开话题:“咳,那什么,先吃东西吧。”
曲由白眨巴了两下眼睛,回了神:“学长今天请我吃饭,是又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吗?”
“嘶。”吃东西的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了伤口,景繁倒抽了口凉气。
他半晌才缓过来:“不是,今天就是单纯请你吃饭,你不是说你后半学期的课程会变多吗,后面说不定你就没时间出来了。”
因为曲由白后半学期的课程渐渐变得多了起来,之后有时间出来的机会会减少,后期如果再解锁新剧情,景繁担心会赶不过去。
所以他挑这周日将他约了出来,打算提前提点一下,顺便还有其他事想拜托他。
“嗯,不过也确实有事想拜托你,”他把手里的串放了下来,“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个人。”
“谁啊?”曲由白好奇。
“付新雪,你应该没听过,回头我把名字发给你。 ”说着,景繁已经拿起了一边的手机,准备把名字发过去。
曲由白眨了眨眼睛,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之前在明越家里的场景:“我好像听过。”
景繁打字的手一顿,抬头看了过来。
付新雪去世了二十来年,他怎么会听过?
“我在明越家里照顾他的那几天,无意间听他打电话时提过这个名字。”曲由白解释。
当时明越提了好几次,说话时的神情也格外严肃,他便留意了一下。
景繁的眉头蹙了起来。
没想到明越也在调查关于付新雪的事。
所以解渐沉的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又做了什么,会让这么多的人在意。
“她是谁?很重要吗?”曲由白看着对方凝重的表情,问道。
景繁无意识地捻了捻手指,这个问题也是他好奇的。
“我有些事想知道,她以前也是世京的学生,所以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下。”他没有直接回答曲由白的问题。
看着对面人跟着变得紧张的脸色,他轻笑了一下:“不过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问不到就算了。”
之后他又交代了一些琐事。
两人用餐结束后,景繁目送着曲由白坐上了离开的车,而他则就近找了个快递站点,将手里的模型给寄了出去。
当初在疗养院答应了小西瓜头,只是没想到他指定的模型断货了,也不知道小朋友等那么久,会不会觉得自己被骗了。
了了桩心事,第二天景繁又照常去了公司。
虽然嘴唇已经没有那么红肿,但是和曲由白吃的那顿烧烤,却让唇瓣上的伤口发起了炎。
为了掩人耳目,景繁特地戴了口罩。
然而刚一进办公室,提前到的几位同事就朝他投来了探究的目光,那种带着好奇和八卦的视线让人头皮发麻。
他一头雾水地回视,最后在他们的注视下默默地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很快到了上班时间,人渐渐到齐,但是那种奇怪的视线却并没有减少。
整个办公室里都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氛围。
“……”景繁被他们若有若无的打量盯得不自在,暗自打开手机摄像头,照了照自己的脸。
嗯,依旧帅气。
也没沾上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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