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要你愿意,会有人投资的。”温拾笑出一个梨涡来,一副有底气有靠山的模样。
这投资的人,自然就是宋庭玉了。
昨儿晚上临睡前,五爷先一步看到了温拾的计划书。
明明都已经到点儿躺上床了,温拾却突然正襟危坐晃晃宋庭玉的胳膊,“宋先生,先别睡,有事和你讲。”
宋庭玉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大事,也翻身坐了起来,只见温拾掏出了他手写的计划书放在宋庭玉眼前。
五爷是港湾人,温拾想做的这教育机构,港湾早些年就有,除却传统学科还有出国辅导。
那些课外班大多规模都很小,一两个老师就撑起来一整个机构,所以辅导的类目也都很局限,国语就是国语,算数就是算数。像温拾这种狮子大开口,一口气准备请几十位老师,把中小学全科目通通包揽的,宋庭玉第一次见。
但有些东西,五爷看一眼就知道是挣钱的。
只要内地的高考制度不改革,温拾计划书上说的东西,十有八九都会成真,不愁不赚钱。
“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温拾突然像是打开了赚钱的任督二脉一般,让宋庭玉很难不好奇。
“不是我,是斯年和斯言的同学,兴办了一个差不多的社团,”温拾把杨见春的事跟宋庭玉细细一讲,“我觉得,他的社团模式是可以复制的,如果运行的顺利,将来开遍京市,开遍全国,开出国门,都不是问题。”
在宋五爷面前,温拾没有藏着掖着,直接把未来的景象都说了出来,他觉得宋庭玉是个有远见的人,未来的一切在旁人眼里或许遥不可及甚至夸张,但宋庭玉一定会认真考虑。
“就这么有信心?”宋庭玉放下手里的计划书,专注盯着温拾亮融融的眼珠子,那里头透出一股笃定的自信光芒,亮的吓人。
就是宋五爷做生意,也没有像温拾这样‘自傲自满’,眼瞧着第一家都还没开起来,就已经想到走遍全国,冲出海外了。
“是。”温拾猛点头,甚至于等到十几二十年后,互联网发展起来,线下还能转入线上,开售网课、直播课,这一条完整的产业链不就出来了?
不过这就是以后再说的事情了,那时候,估摸着宋庭玉都快成个英俊老头了。
“你真的想做这件事吗?”宋庭玉从前没有涉足过这一领域,也不了解。
只是教育和国家政、策脱不开干系,连房市都一个政策一个变化,这教育行业更是关系未来,牵扯良多,教育资源和体系全都握在政府手里,普通人踏进去都是做老师稳妥,哪会想到搞这种私人教育?
这市场如温拾说的一般,是个隐藏的金矿,但机遇和风险都是并存的,要万一哪天来个政策一刀切掉,这跟头可就摔的狠了。
宋庭玉担心温拾会跌个跟头。
“想呀,你觉得不合适吗?”温拾看宋庭玉踌躇,还以为是自己的计划书写的太不清晰,没让五爷看清未来那宏伟蓝图,“你觉得哪有问题,我再给你讲讲?”
“不用了,我没有问题。”宋庭玉合起计划书,道:“你想做就去,需要钱,我给你们投。”
还是那句话,温拾想做什么,宋庭玉都会在能力范围内帮他周全。
最不济,就是这些钱打了水漂再背些债,和钱有关的,就没有宋庭玉会发愁摆不平的事情。
于是当宋庭玉带着支票簿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小客厅里时。
周家双胞胎的眼神都变了。
要知道,双胞胎一直想做一些小生意发财,但他们更没有财路,宋念琴和周正在规划孩子未来上达成了共识,那就是不从商,自然也不肯资助双胞胎去倒腾小商品,于是他们也曾走上过向宋庭玉寻求‘投资’的道路。
但他们这舅舅,听他俩计划从不超过三分钟,连耐心都欠缺,更别提掏出支票簿来大力支持了。
用宋庭玉的话来说,钱给了双胞胎也只会打水漂。
那温拾呢?
周斯年没什么对未来的宏大远见,但他觉得温拾这计划书写的是天花乱坠,畅想未来谁不会,能不能成也说不准,当然他不是乌鸦嘴赌咒他小舅舅的创业之路啊。
他只是不忿,不忿他舅舅的区别对待,哪有这样当人舅舅的!
眼看宋庭玉一声不吭签了六位数的支票递到温拾手里,周斯年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宋庭玉给这一笔钱,温拾是有规划的,机构选址落地,聘请老师,打出宣传,包括其他零散的人工费在内,都是花销。
眼看资金到位,杨见春的雄心壮志也被激发出来,他觉得这事能办,能成!
“杨社长,得先麻烦你向社团内的社员转达这个消息,有意愿和我们一起,待遇从优。”
“没问题。”杨见春拍着胸口保证,“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温拾也没有闲着,他想去市区转一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写字楼租下。
恰巧,这件事属于宋庭玉这个房产商的经营范畴,他让阿四整理了市中心地段的未租出去的写字楼,放到了温拾眼前供他挑选。
宋庭玉已然板上钉钉会成为这教育机构未来最大股东。
“地址选好了,还要批发教具,桌椅。”温拾打听了一下,想大批量购买这些桌椅板凳,只能去专门生产这些东西的镇子上订购,没有网购,真的很不方便。
“你说想要什么样子的,我派人帮你去买回来。”宋庭玉大包大揽,几乎把温拾所有烦心事都毫不留情解决掉了。
这叫温拾感觉自己几乎都没做什么,像个甩手掌柜似的,很难为情。
“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
见温拾真是半点没往心里记,宋庭玉无奈,“我们的婚礼。”
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快,宋五爷和温拾的婚事已然迫在眉睫,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了。
可两位新郎的婚纱照还没来得及拍,婚礼全程的彩排还没来得及走,等那司仪和婚庆所的人请到宋宅来一谈,竟然发现这一对新人连戒指都没有。
经理傻眼,“这没有戒指,那交换戒指的环节怎么办?”难不成要把这个环节取消?
宋五爷没结过婚,温拾也没结过,这俩人都没发现,这结婚成家的人,彼此无名指上都是戴着对戒的。
宋念琴更是忙忘了,明明婚礼礼服都定制好了,更该定制的对戒却没记起。
“去买一对就是了。”宋庭玉淡淡道,先买一对在结婚典礼上交换,等以后再专程去定制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对戒。
温拾也没意见,只是他以为宋五爷说的买,是要去商场,随便挑一对金银的就是了。
结果当天晚上,宋家浩浩荡荡来了一堆黑衣人,各个手中都提着一个带锁的黑色小皮箱,放在桌上一打开,温拾这辈子没见过钻戒开会的排场,耀眼的光芒简直要闪瞎人眼。
“这……”
宋家女眷都习惯了这样买珠宝的排场,不以为意。
“选吧。”宋五爷拍拍温拾大肩膀,“挑你喜欢的就行了。”
这国内的婚戒暂时还没有两个男人的,要是买成品,不出意外,五爷得跟温拾戴一模一样的戒指。
这白花花的钻石上面打着蓝色的灯,各个里头都闪着如蒸腾火苗一般的火彩,耀眼非常。
温拾低头看着,从左到右,主石都有他指甲盖那么大,招摇的很,也一看就贵的很,“就没有钻小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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