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两个人脸也没洗头也没梳,一点儿都不正式。
“还有呢?”宋庭玉似乎也还不满意,等着温拾的后文。
“还有……绝对不是为了孩子,我想了想,应该在我知道有孩子之前,我就有点喜欢你了。可能没有孩子,我也会和你在一起。”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宋庭玉实在是太特殊了。
他给了温拾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让温拾明白这世上是有他可以依靠和信赖的存在出现的,是有会无条件站在他这一边的人出现的,是有能把温拾看做一个正常的人来喜爱和对待的人出现的。
长久以来的相处,让温拾觉得,他喜欢宋庭玉,或许是必然。
宋五爷不语。
温拾紧张,“我还有什么该说的没说吗?”
宋五爷叹气。
那最重要的一句话还没说。
不过没关系,他不急。
宋庭玉挑起温拾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一触即离,“现在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第70章 是的,我们有个孩子
温拾是那种撩拨两下就得歇会喘口气再继续的, 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就决定了在漫长的亲吻中,他一定是先因为肺活量差劲,氧气告罄, 仰头躲开那他先凑上去深吻的那一个, “不行了……”
“不行了?”宋庭玉揉捏着温拾的耳勺,看小温脸颊红红丢盔弃甲拒收求饶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谁先撩拨上来。
一个吻带来的缺氧让温拾薄薄的胸口起伏个不停, 发晕的大脑产生一种困倦感,他抖了抖眼皮,对眼底燃起一簇簇小火苗的男人祈求道:“困了, 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落地的报时钟短针指向四点, 眼看外面的天都隐隐发亮, 太阳正努力挣脱清晨的云雾从地平线下升起,温拾也努力想从宋庭玉身边爬开,他真的困了, 真的想睡觉了,再亲下去,嘴巴要秃噜皮了。
反正也不能做亲嘴之外的事,亲多了,就没意思了。
温拾相当“薄情”,他刚刚来了兴致,有精神的很, 就凑上去手欠撩拨原本都准备忍下睡觉宋庭玉。
现在发现体能在他之上身体各项机能相当正常且优越的宋五爷不是他能负担来的,甚至因为憋了太久, 一时半会没有消停的迹象,他就怂了, 用惯用的鸵鸟方法,眼一闭装睡起来。
“真的睡着了?”宋庭玉支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眼睛闭的紧紧的温拾。
薄薄的夏天薄被在两人身前纠缠成了一团麻花,估计再这样纠缠下去,要揉成抹布。
不过,纵使这样,宋庭玉也按耐着火气保存理智,将那被子扯过来盖到温拾的肚子上,把那因为动作上移的丝绸睡衣下摆漏出的白净肚皮盖的严实。
不能让他着凉。
打定主意闭眼睡觉的温拾是绝对不会回答宋五爷的问题的,这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谁知道,他额头一痒,继而是眼皮,鼻尖,唇峰,下巴,脖颈……宋庭玉的吻像是只四处乱爬的小蚂蚁,一路爬过温拾的喉结,胸口,而后是肚皮——温拾这生了点幸福肥的肚子被宋庭玉虔诚地亲了好几下,或许他不单单在亲吻温拾,还是在亲吻他未出世的孩子。
这也算肚子里宝宝头一次受到另一个父亲的亲昵对待。
这吻还在继续。
装睡的温拾口中溢出一声惊呼,而后惊慌地睁开眼盯着宋庭玉。
干嘛呢,怎么还扒人裤子呢。
宋五爷抬头,眉峰一挑,嘴角上扬,“醒了?”
“醒了。”不止醒了,而且是相当精神。
看来今晚是没法睡了。
就这样,第二天一早,宋庭玉和温拾齐齐消失在了早餐桌上,来宋家接老板的宋武差点扑了个空。
宋庭玉比往常迟了一些下楼,没有晨练也没有吃早餐,直接坐进了车里出发去上班,却还是比往常晚了十五分钟才到公司。
这算是宋庭玉这公司建立以来头一次了,堪称奇观,毕竟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五爷是那种不早不晚卡点出现在办公室的守时狂魔,就算是大雨大雪极端天气,也没见他晚点过。
大家纷纷猜测五爷这一早上是遭遇了什么人生大事,会不会影响今天的心情,尤其早会要做报告的高管简直冷汗涔涔。
直到宋武从办公室出来,对众人摆了摆手,没有放出任何危险信号,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宋庭玉迟到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如果他早上的时候能洗漱穿戴完就从卧室离开,而不是特意返回坐在床边低头对睡着的温拾上下其手个不停,捏捏胳膊摸摸小手,亲亲额头亲亲鼻尖,惹得睡觉中的小温不得不用薄被包住自己的脑袋躲过骚.扰嘟囔不满才离开,那五爷应该不会迟到这十五分钟。
和宋庭玉用嘴把该沟通的事情都沟通明白的温拾心情比前一阵好了太多,虽然还是孕吐,但失眠有所改善,大约是因为睡前活动量增大了。
但他控制不住的孕期反应引起了宋家其他人的好奇,连平时大咧咧的宋知画都有点担心,“小嫂嫂,你是肠胃不太舒服吗?没有去看看吗?”
陈周明也少有关心一把温拾:“要是不舒服还是得趁早去看医生,可不能讳疾忌医,我认识一个阿公,本来只是小肿瘤,他偏不愿意去看医生,最后拖的人都没得救,好可惜。”
“我……”温拾尴尬笑笑,对这突然的关心有点承受不住,“我应该没事。”
他可能是习惯了,觉得这一阵吐的已经不像之前那么严重,说不定再过几周,这难挨的反应就彻底结束了。
“你会不会说话?我小嫂嫂和你阿公能一样吗?”宋知画眉头一挑,嫌弃地看着陈周明,“不会说话就闭嘴。还有,你怎么还在我家住着,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港湾?”
日常被驱逐的陈少爷不吭声了,反正他就死皮赖脸在京市待着在宋家住着,陈夫人下了通牒,他要是没在京市成事,就别想着回家。
这成事,一方面是立业,另一方面是成家。
从小就是金玉蛋子一个的陈周明做生意这方面的脑子不太灵光,到现在在京市观望了这么久,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生意入手,所以还是成家的希望更大一点,他入赘宋家嫁给宋知画也不是不行。
但陈少爷天天在家里当个家庭煮夫,给宋小幺洗胶卷削画笔也不是那么回事,谁让宋知画越看他越碍眼,越碍眼等宋武到宋家时,她就越故意借宋武气陈周明。
能看出宋知画是故意的,但陈周明还是没少被气的眼睛通红。
温拾撞见陈少爷背地里抹眼泪好几次,久而久之,宋家上下都对这位宋家驸马多了点怜悯,真可怜。
但他不走,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办法。
正式步入暑假,温拾参加了补习班的落地剪彩,其实没什么人,毕竟他们补习班才刚刚起步,这剪裁也并不是很正式,但杨见春是个有仪式感的人,找来了大红绸子攒的礼带,手写的请帖,请温拾和宋庭玉出席。
出资最多的宋五爷定然是站c位,温拾和杨见春一左一右,一人一把大金剪子,身后簇拥着入职的老师,齐齐拍了张合影。
杨见春举着剪刀热泪盈眶,“等这张照片洗出来,我得挂到办公室去。”
开业补习班的试听课排满,整整两天,上下午,一堂课两个课时,十个教室,每个教室二十五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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