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林秀穿越了。
许家富贾高门,他是许家独子,被视作掌心珍宝,生得貌若九仙,温柔如水。
许林秀与自幼定下婚约的夫婿天作之合,和任青松婚后的日子无人不艳羡。
*
后来燕京易帝,繁城换主。
许家没落,任青松还有了任家应下的一门婚事。
*
满城飘摇,许林秀拿着一纸和离书游荡在街上,浑噩地走进一家烟花馆子“学坏”。
许林秀第一次学坏便遭遇嘲笑,倚在高位的男人俊贵拔然,像冰雪荒原上高傲神秘的狼王。
那人眼含轻慢,哂笑道:“许家珍宝就是这副德行?依本侯之见,娼妓不如。”
*
和离后的许林秀没有如众人所想那般香消玉殒,沦为废物花瓶。
他带许家脱离困境,又解决了朝野将权的燃眉之急。
曾经温顺似被豢养的金丝雀儿犹如蒙尘的明珠重现光辉。
又听传闻,许林秀要二婚了。
与许林秀和离后的前夫携十里红妆诚心求娶,意图再续前缘。
再后来,重斐像一头捍卫领地的狼首扣紧了许林秀的脚踝。
“我权势纵横,体格拔健,有哪一点不如那个谁,你二婚选别人都不选我?”
PS:文如文案,老狗血狗血狗血的文,换攻。自割腿肉,萌雷自知,不好狗血的请慎重。
镇国大将军强悍忠犬糙攻X优雅病美人受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林秀┃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病美人离婚后嫁给镇国将军
立意:离婚同样是开始,忠于真实的自己
第1章
◎许林秀慢慢熟知这个朝代◎
绍城三月雨水绵密,串成细丝儿的水珠沿雕花的窗棂淅沥落下,灌进回廊的风透出刺骨凉意,正值倒春寒。
都尉府的主院内,风夹着雨扰乱一池春水,碧竹摇曳,院子清幽雅致,风中隐约带来几缕浅淡梅香。
回廊匆忙跑过一道身影,小仆冬秋裹着深蓝色夹袄,怀里小心护了个手炉走进内室。
内室角落分别置有火盆,不似外头闹春寒,室内温暖如春,案几上烟雾袅袅缭绕,宁神木香的气息温和舒适。
冬秋把窗边敞开的一道小小缝隙合起,缝隙肉眼看不见了,只能感受钻进内室的轻微细风,吹起床榻旁的纱幔。
纱幔露出床褥一角,锦被落下小半。纱幔微飘,露出的锦被茵褥上搭出一截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手腕。
腕细且手指修长,微微显出骨节。这只手半曲,肤色白而细腻,并非女子闺中娇养的手,却如白玉雕琢,透着别样的美。
光凭一只手,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冬秋靠近床帐,没有去掀垂落的纱幔,小声唤道:“公子,该到时辰起身用些膳食了。”
片刻,才从纱幔后听来一声略微沙哑低柔的“嗯”。
饶是声音,都似把小羽刷在耳边挠得痒痒。冬秋静等,纱幔内却又没有了动静。
冬秋讪讪。
偌大繁华的绍城内,要数哪家公子配上温柔无双四字,他们公子要说第二,就没人称第一。
然而向来知礼自谦的公子,之所以赖床不起,除了那事影响以外,别无原因。
垂在被褥间的手腕微微一动,露出更多。
冬秋余光窥见那如新雪初凝的肌肤上,印出一串串宛若红梅的痕迹,可见吮的人有多么霸道和用力。
不知昨夜都尉大人与公子……到几时,冬秋糊里糊涂。
他夜里值守,后边挡不住困意侵袭靠在灯柱边睡了,连热水都并非他打进屋的。
也是自家公子性格温柔,待他极好,若换作别家,恐怕早就将他拖到后院中严罚。
院中有些随公子来的老人,告诉他若非他来的时候好,罚肯定被罚的。
假使早个六七年,按公子当时骄纵跋扈的脾气,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扔给护卫打个十棍都算轻的。
冬秋五年前到了公子身边伺候,公子品行是天下第一的好,老人们私底下议论过的什么跋扈骄纵……
他晃晃脑袋,完全没办法把那样的人跟眼前的公子想到一块儿。
冬秋轻声:“公子,再不起身粥膳就要凉的。”
纱幔后,许林秀将脸一偏,羊脂细腻般的脸颊透出绯色红晕,仿佛又陷进方才的梦境当中。
他微微抬起手腕,月白色的绸衫松松垮垮沿美好的臂弯卷落,露出大片晕开红梅的肌肤,可见暧/昧之色。
冬秋登时脸红得厉害。
他只听公子含糊柔哑地开口:“容我再睡会儿吧。”
于是冬秋拿这样的公子没辙,杵在原地两眼盯着脚下铺开的绒毡干等。
*
许林秀睡得迷糊困倦,仿佛回到不久前的梦境当中。
自从穿进这具身体,重获新生的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再记起,或梦到从前的事情。
他本名许林秀,在六年前来到西朝,一个架空在历史上无从考究的时代。
那一年的寒冬夜晚,他开车送犯病的母亲去医院,途中母亲情绪失控地与他争抢方向盘。
许林秀为避开迎面驶来的车,方向盘打转后冲破围栏,车直接落入江中。
他再次睁眼,就来到如今生活了六年的地方。
西朝等级封建,权贵至上。
权贵分明的社会,穷的越穷,富的越富。
许家富贾高门,是乐州闻名的盐商。而许家的掌事人许廉与妻子李昭晚生有一子,许林秀。
和他同名同姓,也正是他穿进这具身体的主人。。
原身许林秀自幼就是许家的珍宝,父母将他视为明珠,极尽一切宠爱。
这位公子仗着家中娇宠,性格张扬,行事蛮横骄纵,不学无术,年纪轻轻就因沉迷酒色,十来岁身体就亏空许多。
巧合的是,许林秀因车祸爆炸穿越而来。原身许林秀,在花楼饮酒过度,夜里途径桥边醉醺醺地跌进河中。
许林秀就在落水后从这具身体醒了。
年仅十四岁的原身许林秀,竟和他少年时的样貌有四五分相似。
原身偏阴柔艳丽,而他与对方的气质截然不同。
他初到许家的半个月,几乎吓坏许氏两人。
那会儿许廉看着性情大变的儿子,担心他摔坏脑袋,连夜托人从燕京请来名医诊治,然而大夫并未诊断出病因。
渐渐地,许廉和李昭晚不再纠结儿子落水后的转变了。
他们看见跋扈嚣张的儿子变得越发温和周正,贴心懂事,心里滋味道不明。
自那以后许林秀更得许廉和李昭晚的怜惜疼爱,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给他。
又过不久,许林秀见到了他的未婚夫婿任青松。
任青松长他三岁,性格周正,自律严谨。
和对方相处两年,许林秀与其成婚,如今他跟任青松婚后已过四年。
最初来到西朝仿如一场梦,许林秀慢慢熟知这个朝代,接受了他的家人,夫婿。飘落的心像浮萍扎了根,变得安稳宁静。
许林秀原先的家庭并不幸福,感情对他来说触不可及。重活一世,长辈疼他,夫婿爱他,许林秀非常珍惜如今拥有的一切。
意识愈发昏沉,他重新入梦。
*
内室隔绝了窗外湿冽的风,冬秋进不是,退不是。
他家公子胃不好,时辰再晚些,怕是又会疼。
小仆人正摇摆不定,琢磨着用什么办法唤醒自家公子。余光一瞥,忽然弯下腰微微退到门后,朝推门进来的高大男子鞠躬行礼。
冬秋小声道:“见过大人,公子……公子还未起身。”
任青松生得周正轩昂,浓眉深目。那双黑沉冷静的眼睛望着冬秋黑溜溜的后脑,轻蹙眉宇,沉声道:“出去吧。”
冬秋是惧怕这位都尉府主人的,闻言,连忙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外。此刻能唤醒公子的人,恐怕只有都尉大人。
任青松挺拔的身躯立在纱幔外,曲起手臂掀开。迎面拂来幽幽淡雅梅香,嗅着怦然心动。
他的视线落在挨着枕边,此时闭目睡着的那半张令人惊艳动容的侧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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