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灵器难,器灵就更难了。
天衍在此时哼了一声,用眼神瞟时潜。
时潜装作没听到,道:“我刚才看到了他们消失地方,大概知道位置。”
青衿:“既然知道位置就好办了,小远,你拿个无人机过去探探。”
何之洲:“你储物袋里还有无人机?”
牧远腼腆地笑了下:“也是改装过,可以穿过结界,但是很多场合用不了。”
青衿点头:“如果结界下都是邪气,他无人机顶多维持一分钟就失去作用。”
就像是人类建筑在邪气爆发地方渐渐被腐蚀,无人机零件也一样,而且因内部构成更精密,一个小零件坏死都影响运行,所以之前在六号山脉,牧远才没有将它拿来。
时潜:“一分钟就够了。”他拿一张隐匿符,比划了一阵,没在它光滑表找到能将隐匿符安稳放置地方:“有透明胶或者胶水吗?贴一下,或者拿根绳捆着挂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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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1+2更,溶洞
溶洞
牧远的无机十分智能, 根据时潜的指,十分平稳了湖泊水面的结界处。
何洲兴奋:“快快快!快下去!”
虽然只有时潜和牧远用了最后两张睛符能看无机,但其他却也能从无机的即时拍摄看无机拍摄下来的景象。
不同于何洲兴奋, 青衿和江如练的神色更加凝重, 结界下面的情况他们都不清楚, 无机虽然有隐匿符, 但下面如果有修为高时潜太多的邪修,也一样能够破除他画的符, 一旦无机被发现, 他们即使有山上的树做遮掩,恐怕也难逃过邪修追捕。
如果这只有他们五个,他俩或许还不会这样担忧, 但时潜的身份实在让他们不得不多担忧一层, 就如司令所说,时潜存在的意远大于这次任务。
一旦时潜被抓甚至牺牲, 将会是国家极大的损失。
两都是执队的老,也年纪轻轻就了队长的位置, 对于高灵界和微灵界知道得比普通修士要多得多。
普通修士们以为低灵界是没有灵气的荒蛮世界, 高灵界才是他们的栖息,然而他们却不知, 神州是华夏,华夏就是神州, 从未有真正的高低灵界别。
当初将一个世界分做两层,明面上为的是保住正在迅速流失的灵气, 实际上却是为了将邪气封锁在能用灵气与抗衡的高灵界——世界一分为二,看似被放弃的那一部分才是真正被保护的存在,因为普通才是类文明的火种。
然而, 现在邪气已在渐渐入侵普通的世界了,分割世界只能让邪气侵蚀类的步伐减慢,却无法彻底控制,一千年过去,邪气即将失控,如时潜这般天赋的修士存在,一能保下或许不只千万的生命。
因此,对于江如练和青衿而言,时潜所代表的远远不止他自己的性命,还有国家的未来和类的存亡。
只是两的沉重丝毫没能影响稍显兴奋的其他四。
何洲:“哇塞!这结界还有酷怎么回事,纹路还是淡金色的,图案也蛮好看的。”
秋白:“这些邪修一个个丑不拉几的,没想搞个结界还有子审美。”
时潜一本正附和:“确实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结界纹路了。”
牧远:“了!下面是个溶洞!没!”
随牧远话落,所有的注意力都拉了无机拍摄的画面。
牧远操纵无机慢吞吞转了圈,将四周的场景全部收入摄像头。
这是一个长满了石钟乳和石笋的溶洞,石钟乳与石笋有大有小,自溶洞上方和面钻,隔得最近的上下石钟乳和石笋间也留下了可供一跃过的距离,可见这个溶洞有多高,只是除此外,这个结界下的溶洞有些简单过头了。
牧远道:“这些邪修费弄这么多个结界,就是为了弄这么个溶洞吗?”
何洲:“等我们下去探探不就知道了。”
时潜:“已一分钟了,你的无机好像还没什么事。”
牧远一愣:“对啊,怎么会没事?我在灵气别低的方用它,它都最多只能撑三分钟,这邪修的洞难道会比外面邪气还?”
青衿:“既然还能用,就往更深处看看。”
牧远立即操纵无机往深处去,然而——六跟无机过了一个又一个岔道洞口,已不知道怎么回结界入口时,都沉默了下来。
秋白:“这是兔子洞吧!狡兔三窟,这些邪修的洞比兔子都不知道要多多窟。”
何洲:“难怪结界都没邪修守,这谁进去不迷糊?光这一个又一个洞迷路都能困死。”
无机探路不知探了多久,终于在一个拐角看了两个邪修,他们没有发觉无机,熟练绕过一个又一个洞,目标明确朝一个方向走去。
六都屏息以待,这可是他们在溶洞发现的唯二的邪修。
只见又穿过几条蜿蜒的路,两个邪修避开上方的钟乳石,一站在了一个石笋上方,只见没多久就现了咔咔咔的运转声,方石壁慢慢打开,露了一个能容纳两并肩通过的洞口。
何洲:“卧槽,我就说怎么一个邪修看不见!原来还有一层!”
秋白:“这些邪修太警惕了吧,要不是我们有无机跟,这谁能找?”
大家都没想要邪修们真正的老巢要这么进去,连秋白也手忙脚乱了一会儿,才连忙操纵无机跟上。
然而这一次,无机只能拍下极为简单的几个画面,直接报废了。
可就是这几个简单的画面,让所有都沉默了下来。
那是一个广阔得几乎见不边际的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圆形水池,池子中间还有方形祭台,水池翻滚的是红色的液体,无数双手从面挣扎而,甚至能看狰狞而痛苦的面庞露水面,然而一旦见有头露,一旁的邪修会放肆笑用一巨大的叉子将戳下去。
时潜他们看的那一幕,恰好有张满是伤口的脸露的水面,只是那脸刚露水面一瞬,就被叉子几下戳得血肉模糊。连临死的哀嚎都被咕噜的水面吞没,只余下红红白白的东西在水面飘荡,然后被用勺子一舀,如火锅捞的脑花,送入了笑容餍足的邪修嘴。
“呕——”
秋白再也忍不住,扶树就吐了来,不仅仅是他,所有的脸色都很难看。
缓了一会儿,青衿第一个开口:“小远,那一幕你截图了吗?”
牧远头,尽管面色不适,依旧将截图的画面放了来,只是视线没有在上面多停留一瞬。秋白连忙走远,何洲也别开头不敢看。
其余三站在屏幕,强忍不适观察周围的一切。
时潜将全景扫了一遍,道:“面最有上百邪修,东西南北都是入口,每张门至有五个邪修。”
江如练接道:“圆形祭台上堆放很多盒子,不知道面装了什么,距离太远,上面的东西应该是重要信息。”
青衿佩服看了他们一眼,江如练就算了,日常面无表情,但她没想时潜也能这么迅速调整过来,“这些邪修的兜帽袍并不相同。”
她顿了顿,视线离开了一会儿,才重调整好看过去,用手指将屏幕上的截图放大:“你们看东西南北四张门的门口站的邪修,他们衣袖这个方有个红色的线头,看了吗?”
时潜和江如练顺她手指的方看去,同时摇了摇头。
青衿再次将图片放大,两果然看了她所说的红色线头,但那线头实在是太小,且是缝合衣袖内侧的线,寻常看去很难注意,即使看了也只以为是黏在上面的血液。
青衿继续道:“祭台边上的邪修,这几个,”她移动图片,指拿叉子的那几个邪修:“他们袖子上的红色比门口的邪修深。”
时潜和江如练再次仔细观察。
者凑近,“是吗?”
后者微微皱眉:“颜色不一样?”
青衿转头,就见他俩一个左歪头又歪头,一脸疑惑,一个眉头紧缩,明显没看来。
这幅画面莫名有些喜感又有可爱,让她情突然舒缓了些,笑了笑,再次放大画面,将两处上下滑动对比给他们看:“这和这,这样看是不是清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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