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公拉着一个武将介绍:“这是我的女婿,还有身后那些武将,不是我们的儿子,就是我们的亲侄。”
“我们这每个武官都是万人大将,最少的也带五千人。”
此话一出,司伯公突然懂了他们的意思。看来他私下游说和谢元帅许诺的便利起效果了。
即刻就有人义愤填膺道:“黄贼背信弃义,朝令夕改出尔反尔早不得人心。这二年来大家早就受不了他。”
“只不过无主投靠我们只能忍耐,既然谢元帅有心拉拢,又宽恕四县作为我等退路,此等真心实意,我等自然为她臣服!”
“何况今后是司伯公将作为天京之主,有司伯公在,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此话一出,司伯公整个人迷糊了。
什么,他为天京之主?
郑国公见他一脸迷糊就提醒道:“谢氏有人给我们来信,说是有意让司伯公您掌管天京!”
这下,司伯公浑身一个激灵。
哪个谢氏人不打草稿替他吹的牛皮?这群人该不会是相信这种说法才投靠他的?
可他不敢揭穿。
他只好道:“我不知道该如何行动?”
“四殿下没告诉您接下来的行动?我等都已经按部就班。”一人忽然道,众人皆静,互相交头接耳。
司伯公震惊不已,是那孩子...他果然是装的?!司伯公顿时喜极而泣。
他激动同时很快反应过来,谢集根本没说过这些话,除了他就没其他来过天京的谢氏,那元帅会将天京交给他打理的谣言,八成是栖年传的。
很快,司伯公又担忧起他的安危:
“孩子既然要装就应该装到底,这个时候冒头,会给你带来危险。”
难道栖年故意将黄莽的注意力转移自己身上?
他怎会如此不惜命!
此时此刻,司伯公想快点找到司栖年,他对诸人说:“谢元帅最后一道御令,身披白旗为谢军开门者,不杀!反享三公之位!”
众人听罢你望我,我望你。当下投诚保命要紧,现在又有荣华富贵被谢帅许诺,在场人都争着鞠身俯首:“谨遵谢帅御令,我等必效犬马之劳。”
与此同时,谢集用几个金收买天京门官,刚出天京。身后就遭赵氏三兄弟的追杀,如果不是谢尚光带二千人掩护,他可能跑不出京门。
赵庆见谢集拼命往外跑,他命令道:“二弟三弟兵分三路包抄,不可追出边州,无论是否抓到,晌午定要先返天京,不得冒险。”
“是!大哥!”赵师赵昭立即兵分二路。
他们清楚谢集的人马在五晋,自然要去五晋,所以在沿路设岗试图包围谢集。
随着三兄弟分开后,赵师从左包抄路过宁县,他骑马在街道奔跑,横冲直撞践踏路人。
一座高楼视野广之处,楼阁架着一把长弩发射机,架子上的弓箭透着寒光。
就在赵师开口:“关城门!一个都不许放跑!”
“咻!”突然一声。长弩发射机一放,弓箭直接射穿赵师脖子,飞出一道血柱!人从马上摔下瞬间死亡。
“二...将军死了!!”身后的士兵们顿时慌做一团。
赵庆从右边包抄半途在个小山村停下,他整个人心慌慌,总觉得不对劲?
他双目巡视广阔农田。冬季刚收割,周围光秃秃的一目了然,如果谢集真逃过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马蹄印甚至脚印。
可地上并未有脚印。
就在他发觉不对时,上坡的草地马蹄声如踏雷,气势汹涌冲来。
赵庆定睛一看,谢氏骑兵朝他们铺天盖地碾压而来!杀气腾腾!
“这些骑兵是从哪里来的!?”赵庆身边还带着幕僚。
这时幕僚突然惊恐道:“大将军,属下听说谢广从四县撤时,多数人马经过此处,难不成当时还留人下来埋伏?”
“什么?谢广!!”赵庆瞪大眼睛,那个莽夫有这脑子吗!
可他再怎么质疑,骑兵已经杀向他们的步兵,赵庆还有马口可以快逃,他还想着回去通报黄将军,什么和谈只是麻痹天京的缓兵之计。
枉他们已经做出最坏的打算,但没想到谢军还能先发制人。
谢英从来没想过放过他们!她只是为了要防备北域和石国府两大势力的夹击而演出来的戏罢了!
赵庆刚跑一里地,顺手干掉五个骑兵,然后转弯时,身边的亲卫突然拔出佩刀,猛地一个背刺将赵庆捅穿。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赵庆大吐口血,他错愕对着亲卫:“你...”
亲卫又是狠狠一刀,鲜血四溅:“我爹是天京的城门官,一年前为了保护长公主而死。”
亲卫一把抹了刀刃将他的血擦在脸上:“叛徒!”
赵庆再无力反抗,他人直接从马上摔下,亲卫瞬间被其他士兵发现,最后不幸被人剁成肉泥。
唯有赵昭逃回天京,他万万没想到只是一场临时的追杀,却让他两个哥哥都死了。
金銮殿上,赵昭悲惨地哭泣,他狠狠揪着司栖年的衣领:“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害死我大哥二哥的!”
司栖年淡淡道:“怎么会是我的错?我是有建议阻击谢集,但那不过是其中一法。”
真正决定的人是黄莽。
黄莽脸色也十分难看,他没想到这次行动对方针对的是赵氏三兄弟!
看来谢氏对他的势力了如指掌。
“不必装了,本将军会带你去北域,但没保证过对你毫发无损。”黄莽此时心中有气。
“赵昭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置。”
没想到,赵昭拔刀当场朝司栖年的脑袋,却忽然被一个武官挡住。
赵昭恶狠狠地盯着武官:“钱一茂!你敢阻止我。”
殿外黄军信兵,忽然惊恐万分摔进殿:“报——谢集率领数十万兵从五晋开始冲进四县。我军刚派出的八千人。全军覆没!”
黄军将领们听闻,无不惊动站起:“谢英不是将人都撤走了?又哪来的数十万兵!”
“不可能,这么庞大队伍怎么可能藏起来,我军探子可是亲眼看见谢广带兵离去。如此之多的人马如果留下来,怎能没人发现?”
“难道谢英还能将人凭空变进来吗!”
司栖年淡定推开脖子上刀,他朝黄莽道:“黄将军,莫非谢英也搞些撒豆成兵的把戏,说是撤走十八万人,其实还偷偷留下十万人,而谢广沿途拉一些壮丁回南域充数。光这仗势也难掩饰,只怕我军地方出现叛徒,帮其隐瞒踪迹。”
“如此,接下来黄将军的任何情报最多只能在天京附近流传,而传不出去。”
言外之意,便是石国府和北域不会那么快知道此事,但看见士兵肉眼可见的数量,两势肯定要考虑是否马上出击?
这就代表两势会延时出兵。一旦延时出兵,黄莽处境会很危险。
黄莽意识到此处,他脸色惨白几分,这小子说的对!
黄莽意识到此刻还离不开司栖年出计,他只好忍着厌恶命令道:“赵昭快放开他!”
赵昭被钱一茂挑开刀后,他难以置信道:“将军您不是将他交给我处置!”
难道他大哥二哥的死不重要吗!黄将军竟如此待赵家!他们赵家为他出生入死,做了人人喊打的走狗,最后只沦落这待遇。
赵昭顿时满脸恨意对着司栖年。
“赵昭你的事都是谢英的错,放开谋士!”黄莽走下台,他拨开赵昭的手,朝司栖年道:“四皇子果令我刮目相待。”
“既然你暗悉谢英,那接下来我该如何应付?”
司栖年提出建议道:“如今,赵氏三将军只剩一位,两个已故将领的队伍无主,眼下局势唯有再拖一天才能达到目的,不如你就放权给钱一茂。”
就是刚刚挡刀的钱一茂。
此话一出,金銮殿所有人都看向钱一茂。都纷纷露出不服的表情。
钱一茂资质不好但听话。放权给他容易带着黄军成为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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