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一起困告(45)
柏溪子有些意外地张着嘴,接着窘迫的咬住下唇,把头侧到了一边。程知懿立刻意识到,他可能误会自己了。
“你吸得我……有点受不了,”程知懿用手托着他的脸使他转回头来,在他的注视下又觉得脸上很热:“……我,我缓一缓……”
柏溪子柔顺地眨了眨眼,他的睫毛都是湿的,看起来特别脆弱,特别招人疼。
程知懿三十好几的人了,这一刻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郎,只是被柏溪子这样脉脉地看了一眼便觉得要泄了,停下来缓了好半天才能再继续。
等到终于整根推进去的时候,两个人皆是满头大汗了。程知懿拨开柏溪子的头发,把掌心贴在他额头上问:“还行吗?”
柏溪子抬起手背飞快地在眼角揩了一把,又举起手臂挡住眼睛,这才轻声“嗯”了一声。
程知懿揉了揉他的头发,便不再多话,双手扶着他的膝盖开始慢慢往外抽,抽到一小半再缓缓挺进去,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程知懿喘得很重,是尽力压抑的喘,柏溪子喘得很短促,是为了缓解疼痛的喘。
这么弄了小半个钟后,程知懿明显感觉到,里面更滑了,进出也更顺畅了。柏溪子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僵硬地躺在那里好像案板上待宰的鱼,他在不自觉地摆腰。
他可能有点感觉了,至少不那么疼了。察觉到这一点,程知懿愈发兴奋起来,动作幅度也渐渐大起来,抽出一半,再用力撞进去。柏溪子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两条腿找不到着力点直打晃。程知懿便用臂弯挂住他两条腿,俯身撑在他身体两侧。
可能是练过马伽术的关系,柏溪子身体柔韧度很好,大腿轻易就被弯折到几乎与身体平行的角度。这样一来,程知懿进得就更深了,窄小的甬道被撑开到极致,颤抖地吞吐着胀红的硬物,一进一出间,带出淫糜的水声。
柏溪子的喘息渐渐变了调,夹杂着一些不明意义的音节,那是控制不住溢出喉咙的呻吟。他的皮肤在程知懿持续的撞击下,烧成了一种淡淡的酡红色,原本已经疼得软下去的东西竟然又半抬起了头。
程知懿受到了很大的鼓舞,顶弄得更加卖力了,频率也渐渐快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深插到底。柏溪子终于是有些受不住了,拿手掌推着程知懿的胸口:“慢……哈啊……慢点……”
程知懿舔了舔烧干的嘴唇,放慢了点速度,殷切地问他:“有……有一点舒服了吗?”
柏溪子怨怼地瞅他一眼,咬着嘴唇不说话。
程知懿就撅起屁股,再猛地往前一挺腰。柏溪子被他撞得一抖,惊慌地叫出了声。程知懿却觉得很受用,又连撞了好几下,柏溪子眼角绯红,攀着他的肩膀密密地喘,喘得程知懿肝尖儿都颤了,下体又胀大一圈。
“不……不行了……”柏溪子终于开口讨饶,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也不知是疼了还是舒服了。
程知懿其实也有点快绷不住了,柏溪子太紧了也太软了,他能撑到现在全凭一口气吊着,要不然早就泄了。这会儿听柏溪子这样说,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加快了速度。
柏溪子胡乱地用手去推他,可是根本使不上什么劲儿。
程知懿把他一条腿架上自己的肩膀,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他半软的东西,一握上去柏溪子就剧烈地抖了一下,跟着用手拽住了程知懿的手腕。程知懿没理会他的手,一边继续高频地抽插一边飞快地给他打。
才打了没两下那根东西就硬邦邦的了,程知懿沾着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往下捋,捋了几下柏溪子就抖得筛糠一般,后面一下绞紧了,程知懿差点被他绞得射出来,咬牙才忍住了。
到后来,柏溪子的哭腔都变了调,临到高潮的时候,他似乎是无意识地就叫了一声“程南枫!”
头晕脑胀的程知懿却听见了,一下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柏溪子在即将攀上顶点的时刻被强行刹车,就像一颗枣核卡在喉咙口上不去,也下不来,说不出的难受,整个人都不耐地扭动起来。程知懿回过神来,也没说什么,又给他打了几圈,柏溪子就哭叫着射了,精液喷了程知懿一手。
程知懿却没射出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抱住了。
等到柏溪子渐渐平静下来之后,程知懿给他把头发理顺了,又摸了摸他的脸,缓缓往里挺了一下腰,这才说道:“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程医师。”
柏溪子失焦的眼神慢慢聚拢回来,半晌,抬手抱住程知懿的脖子:“为什么?这么喜欢医生的角色?”
程知懿感觉胸口有点发闷,半天才道:“嗯,这个身份让我感觉……很安全。”
柏溪子懒洋洋笑了一下,“那就——如你所愿。”他把嘴唇贴到程知懿耳边,拖长了尾音轻悄地叫了一声:“程~医~师~”
热气喷在耳朵上,程知懿忽的痉挛了一下,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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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暗流
其实程知懿有心想要再做一次的,总觉得刚刚那个刺耳的名字使得这场性事颇有些不完美。但这次没搞得像上次一样狼藉,已经算是万幸了,要是再乱来又弄出血那就很尴尬了。
而且他自己身上本来也有伤,这么折腾过一通后,伤口也是隐隐有些疼起来,便没再动什么别的心思。两人简单清理了一下后,抱在一起睡了。
结果那天晚上,破天荒的,柏溪子居然比他先睡着了。虽然也是吃过药的,但是程知懿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睡着时的样子。
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温柔的暗影。
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
很乖,很恬静。
看来今天他是真的累了。程知懿脑中忽而闪过了一个念头——如果让他更累一些,是不是药物还能再减量?
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程知懿突然有点激动,之前说给柏溪子治疗失眠症,但其实他心里还是很虚的,方法用了很多,作用是半点也没有,以至于他都有点泄气了,脱敏治疗也停滞了很久。可现在看着柏溪子的睡颜,他又重燃了信心。
他的失眠症是可以被治愈的!
翌日,程知懿就跟柏溪子提出了要重新开始系统脱敏治疗。之前几个月的努力不能白费,得让他走出家门,再慢慢地开始做一些有氧运动。身体疲累了,大脑就能休息了。
正半躺在沙发上看书的柏溪子闻言愣了一下,又抬起眼皮看了程知懿一眼,乌黑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程知懿以为他肯定要拒绝,已经打好了腹稿,准备无论如何也要说服他。可谁知柏溪子只是简单回了一句“好”,就又继续看书了。
简直是意外地顺利。
考虑到昨晚刚进行过“激烈运动”,程知懿体贴地让柏溪子休养了两天,才安排了新一轮的脱敏治疗。开始照例只是在附近转了转,因为之前做过多次尝试了,柏溪子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抗拒。只是刚出门那会儿,他还是很紧张地拽着程知懿的袖子,走了几圈后他才慢慢放松了些。
这次程知懿有充足的时间陪他进行脱敏,也不像之前两次脱敏之间有长达一个礼拜的间隔。两个人也没什么要紧事,就到处晃悠。小超市里买点菜,健身器材上活动一下,或者沿着小区外的那条种满了银杏树的路遛弯。
柏溪子还是戴着口罩。天气渐凉,两人都穿着风衣,走到没什么人的地方,程知懿就把柏溪子的手塞进自己的风衣口袋,然后在口袋里握着他的手。柏溪子立刻紧张地四下看,又把手往外抽,但程知懿握得紧,抽了几下没抽出,他只得小声道:“被人看见……”
程知懿把他握得更紧:“没人看见。”
柏溪子口罩里的脸都红了,只好走得离程知懿更近了些,两人的风衣挨在一处,远远看去倒也分不清两人的手是不是塞进了同一个口袋。
附近都逛得差不多之后,两人开始走得更远一些。每到一个陌生的场景,程知懿都会给柏溪子一点时间调整情绪,有的时候也会在旁边给他念放松的步骤,让他跟着自己的节奏深呼吸,或者引导他去看附近的其他人,把注意力从自身挪开,等到他完全不感到恐惧和焦虑的时候才会继续去下一个陌生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