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神棍(156)
“别、被顶那里……”
燕清眼里失了焦距,嘶着嗓子,不顾一切地竭力哀求了一声。
可话未说完,就被方才压根就是刻意用那粗硬热杵去寻那要命处的吕布,给死死地按住了腰身,整个上身彻底覆了上去,把他压制得半点动弹不得,方才慢吞吞地磨了半天的阳根,也瞬间显现出了凶残的真面目,开始沉重的针对那处,随腰杆打着圈儿一般小范围地研磨,短距离而用力地冲撞……
“啊,啊……!!”
燕清浑身都在颤栗,本能地想逃,可半寸都挪不动,只有死命夹紧了捣进来地那根几乎要将他贯穿的利箭,啜泣一般扭着头。
在快感抵达巅峰的时候,燕清都没来得及注意之前毫无动静的分身已然高高挺起,随巅峰的到来,被猝不及防地送上了高潮。
眼前忽然一片空白。
发现燕清被高潮的余韵所击溃,叫不出声后,吕布就转移了阵地,放弃撕咬那发红发肿的乳头,除下身一直兴奋地顶弄着燕清外,唇舌开始往四周游移。
撕咬舔吻着如玉石一般冰凉柔腻的肌肤,满足地感受着后穴因受到这样的刺激而反射性地紧缩,这具身躯也楚楚可怜地发抖。
始终都着魔一般掐住那两侧的小小腰窝,不曾有片刻地放松,不知疲倦地将威武的阳具,像平时耍弄长枪所向披靡一样,残忍的捣入彻底向他开放的甬道里。
燕清耳畔回响的是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那是属于同性的滚烫巨楔一次次侵入剧烈痉挛的甬道时,因液体充沛而发出的动静。
他浑身大汗淋漓,四肢软绵得不像话,神智也被沉有力的顶撞弄得一塌糊涂,模糊之中,只记得有气无力地一边攀住似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为所欲为的人,一边喃喃道……
“你……给我等着!”
第140章 军中细作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吕布纵使因所处的年代太早,没有幸听过这诗,却深谙身体力行的重要性。
燕清很快就后悔瞎讲究个什么公平,居然鬼迷心窍一般答应叫吕布‘试一试了’。
可吕布连哄带求,愣是让容易心软的燕清同意再来一次,一次,又一次……到最后,愣是没了抗议的心气。
陪精力旺盛、极其好学、偏偏得拉着他一块儿钻研的这头猛虎折腾整整一宿后,燕清神智似乎都恍惚了几分。
最后更是亲身验证了一点:对方所栽种的那株桃树产的桃子,的确具有一定的疗伤之效。
只是其中打的折扣,可不算小。
燕清到底惦记着等巳时一到,典韦就不会拦着郭嘉随意进出一茬,于是在听得辰时的梆子敲过不久后,便硬下心肠,无论如何都不继续纵容黏黏糊糊地巴着他的吕布了。
吕布见他心意坚定,只好作罢,独个儿在心里一边回味,一边傻乐个不停。
燕清挨着摞得高高的一个个软枕,舒舒服服地半躺半坐,一边面无表情地啃着吕布昨日心血来潮地摘下、一道带来了、这会儿刚巧派上用场的桃子,一边毫不客气地对他颐指气使。
“东西都给我收拾好了,”燕清一边优雅地咔嚓咔嚓着,一边面容冷酷地催促道:“再喊人送汤沐浴,快些。”
用光的香油瓶,垫在被褥上、已变得脏兮兮和皱巴巴的长巾,贴得到处都是的双喜剪纸,两个同时燃尽的大红喜烛,那坛只喝了两小杯、还剩下大半的酒……
统统都得在亲兵们进来之前,毁尸灭迹掉。
吕布美滋滋地应了,一边勤劳地忙活着,一边时不时偷睨燕清一眼,甜蜜得难以言喻。
昨夜他由未经人事的初哥,到突飞猛进、食髓知味,此时此刻,浑身几乎都冒着肉眼可见的幸福满足的粉红泡泡。
他恨不能接下来几天都绕着燕清献殷勤,得了这些吩咐,自是任劳任怨、殷勤无比。
而吕布一旦全心全意地干起活来,居然利索得超乎燕清想象,导致他在这低气压下想找对方岔子撒撒火的险恶目的,都难以达成。
罢了,来日方长。
燕清一口气啃了四颗桃子,还有点不太舒服,便漠然地变了一只出来,飞快吃完后,才感觉彻底好了。
再一查看卡牌,发现用掉的“桃”牌后,出现的是从未见过的“诸葛连弩”。
燕清稍微来了兴致,在仔细看了眼描述后,又恢复平静了。
——这装备只有在他身上才能发挥起作用来,可碍于武器在距离上的限制,在他手里,就注定难有用武之时。
罢了,先存着吧。
他小小地打了个饱嗝,用湿巾擦了擦手,就有些强迫症发作地将那几个桃核整齐摆开一列,漂亮地陈在桌上。
吕布屁颠屁颠地收拾完后一回头,一眼就看到它们,也不嫌这黏得慌,珍惜地就给收小兜里了。
燕清随口问了一句:“你又要全拿去种了?只怕照顾不来罢。”
吕布却摇了摇头,正经道:“先试试,要能活了,就交给其他信徒去忙,我只要主公亲手赏的那两株便够了。”
燕清略受启发,沉默片刻后,不由自言自语道:“若真能种成,这种果子倒能作为鼓励宣传布教的奖励机制的一部分……”
吕布听得清楚,颇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当初那赵云不就是千里求桃,也因承了这恩,才死心塌地地投到燕清麾下来的么?
燕清啃完桃子,感觉被掏空的精力回来不少,站起身试着活动几下,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于是对吕布的态度,无形中就好了不少:“那就劳你费心一下,尽快给安排下去了。”
吕布极自然地就张开双臂,将燕清完完全全地抱到了怀里,以侧颊蹭着他尚未梳好的长发,鼻音重得像撒娇一般:“举手之劳,怎称得上费心?主公总这般殚精竭虑,实在于身体有损,布虽愚鲁,若能分担一二,也是好的。”
燕清哭笑不得地反过手来,揉了他脸一把,半敷衍半哄道:“得,洞房花烛夜已经过了,新媳妇也该出门见公婆去了。”
吕布倒不在意燕清总爱将他当做媳妇儿,占这么点口头上的便宜,甚至还因这亲昵且独一无二的称谓,心里感到满足得很,半晌才道:“真有公婆?”
燕清被问的微微一愣。
这还是吕布头一回,这么明显地对他的身世进行试探。
燕清认真道:“他们去得早,你是见不着了。”
不过膝下有个姓郭的熊儿子,再有基友兼部下一堆……若真公开了,吕布可就得倒大霉了。
燕清想着想着,不禁莞尔一笑。
他背靠在吕布怀里,吕布看不清他轻松神色,只心里暗吁口气。
燕清见他还抱住自己不肯放,不得不煞风景地提醒道:“好了好了,你我向来都起得早,忽然间晚这么多,要再耽搁下去,旁人该起疑心了。”
吕布再恨不得牢牢黏住燕清,心里也还是分得清轻重的,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用力抱了燕清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开始换衣服。
燕清好笑地摇了摇头,不再拉他说话,而是在帐中里踱了几圈,确定没有任何不适遗留了,便退远一些,检查吕布收拾得干不干净。
他瞥了眼那老大一块、口子扎得死紧的包袱,不由问道:“你一会儿要怎么处理?寻地方烧了?”
吕布眼神飘忽一下,赶在燕清发现之前,飞快恢复了正经:“唔。”
燕清当他默认了,也未多想,只微微颔首道:“别叫奉孝他们看到就好。”
吕布连连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帐,吕布一脸慎重地去处理那大包袱去了,燕清则驻在原地想了片刻后,才折往议事的主帐。
可去到之后,却见谋士们基本都到齐了,埋头各忙各的,唯独不见郭嘉身影。
“奉孝何在?”
燕清颇感奇怪,不由问与郭嘉同帐的荀攸。
荀攸微怔,慢慢道:“奉孝辰时便起了身,似因灵感大盛,急去求见您了,之后便未见回返。”
燕清听毕,心里蓦然一沉。
冰寒的凉意,顺着脊骨一点点地往上攀,钻入四肢百骸。
他无比清楚地记得,就在出帐后,他还亲口问过护卫长典韦,确定过这段时间里,不曾有人来求见过。
奉孝……奉孝!!!
燕清做梦也没想到,戒备森严、巡逻严密的军营里头,竟然还能出这样的大事。
他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立马起身,冲出帐外,急声下达命令道:“速叫将军们封锁各营出口,严查可疑人物,尤其——”
话未说完,一道熟悉的声音便带着几抹困惑地响起:“主公?出什么事了?”
燕清倏然扭过头来,意外地看到一身齐整戎装、分外英气飒爽的吕布,恰恰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这么快便处理好了?
看到心目中最信任、同时也是军中最强悍的战将到来,燕清无意识地就松了口气。
他疾步上前,走到一脸茫然的吕布跟前,沉声道:“你来得正好,我——”
吕布神情登时一肃,唰一下跪下,垂首道:“布在此,请主公尽管吩咐。”
“……”
燕清微眯了眯眼,动作却分毫不慢,将他亲手拽起,凑近些许、不着痕迹地轻嗅一下,叹息道:“现有急事需你去做,跪什么跪?”
便无视吕布露出的受宠若惊之色,直将郭嘉失踪、疑被潜入军中的细作给虏了去的事,同他简单说了。
吕布听得连连点头,主动道:“郭别驾既是在主帐附近跑丢的,现四处出口都围住了,外头巡逻的兵士也未曾见过轻骑出逃,那只怕还藏匿在营帐附近。”
燕清颔首,不等吕布说完,便抢过话头,做了决断:“不好,军中既混入了奸细,劫走奉孝还是其次,怕不就是为了趁此营造混乱,好使我等将兵力往外抽调,搜查时难免慌乱,那反而给了他们盗取机密的可乘之机。你莫去别的地方了,搜捕之事,暂交由伏义他们去办,你随我来,先去确认那些文书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