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的,不论是把某个东西硬插去另一个东西身上完成嫁接,还是把某一件事强行施加给某一只虫身上完成嫁祸……都有点奇怪的强制感。
就像十年前,听着那个孩子反复的说他得‘嫁’出去……言语虽奇怪,却真的带给他相当多的新鲜感。
也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归属强调感。
安德烈抿了唇,在低头无语半晌后,竟悄悄的红了脖颈,还如同往常一样,自己伸手摸摸,十分羞怯。
“你脸红什么?”看到他那副表情,正在脱外套的于寒眉头拧了一下,片刻后挂上衣服,突然乐了:“你不会真想让他跟了我吧?”
“那您呢?”虽然并不这么想,但说起这个问题,安德烈竟觉得嗓子都有些发哑,心口堵着的一小块瞬间冲击起来:“您……想要他吗?”
“想要。”于寒完全没考虑就做出这样的回答,并拉着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僵硬的虫到身边坐在床上,手顺着衣服摸进去揉捏他内部结实,外部却因为药物滋养而越发滑嫩的腹部皮肤:“你弟弟应该比你软。”
怀里的虫变得更为僵硬,甚至一瞬间有逃离的迹象,原本就结实的小腹几乎绷紧成一团,能够摸到内里搁楞搁楞的肌肉线条。
“我也能……软一点的。”他呼了口气,努力收缩自己肚子里那点器官,手掌覆盖在雄主手上,重新放在腹部:“这回呢?”
“是软多了。”于寒呵呵的笑着,摸归摸,却凑近虫耳边低声:“但我说的,不是肚子。”
“?”
这日常迟钝的虫,回眸看着雄主的眼睛……突然发现,他那双深沉到能把虫吸进去的黑眸又变得熠熠发亮,满是兴趣。
“不不、不是。”这种灼烫的眼神都什么时候出现,他非常清楚,瞬间从男人身上弹起来:“不行!”
“哦?”又听到了让自己喜欢的叛逆句子,于寒手臂靠后,和他每次没听懂时的表情一样,微微歪头:“什么不行?”
“不能……这么比。”雌虫一如既往的好逗,甚至这一瞬间感觉自己脑袋都变得大大的,稍抬起手,看起来是想指指点点,半晌又放下,用一种尽量轻柔的语气对他强调:“不能,想他那里。”
“我想他哪里了?”
“您……”雌虫吃了个小哑巴亏,眼神中装满了‘您自己知道’,略显气呼呼的往床角看。
这么一看,就看了十多分钟。
他就那么站着,于寒手撑在床上都快撑麻了,还以为这回和往常一样耐心等等就能有结果,谁能想到没有后续了?
又等了五分钟,确认是没有后续了,于寒才开口:“说话。我想他哪了?”
雌虫被催促后有了反应。
他抬眸看了一眼雄主,十几分钟的平静原本已经让他脸上的红蕴撤去大半,却又很快因为雄主的下一句话而再次染上更多的红。
“我觉得,你与其在意我想了哪里。不如反思一下,为什么你雄主还有精力想别虫的——哪里。”
精力。
安德烈一个军雌,虽然说废了大半,现在脑子也差了些,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在某个‘雄性’身上被这样碾压式的欺负。
他低垂着眉眼,眼底渗出一丝小小的不高兴。
这种不高兴的情绪,只要是个生物就都会有,关键是他并不敢将这些情绪释放出来,更何况,是对着雄主。
因此只是默默的消散这种不适合出现在雌虫身上的‘不高兴’。
于寒躺靠在床上,伸手叫他。“来。”
他下意识的服从靠近,被握住手后垂眸,正对上雄主月光下黑里透亮笑盈盈的眼。
只这样一个眼神,雌虫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胯上他的腰,在有所动作的同时,感觉自己确实可能不够柔软,苦巴巴的深吸一口气,颤颤喊他。
“雄主……”
“嗯?”
“任何虫,都行,都可以。”雌虫低着头,用了无数的勇气才出声恳求:“别要他,行吗?”
第060章 讨好
“你怕你们手下那些战士说你俩共事一夫?”
“不是。”那些流言蜚语对安德烈伤害不大,他原本都是因为纳维尔而已经把脸丢遍半个星球的虫,他并不在意这些:“我只是……”
他只是很混乱。
于寒默默的看着他一边慢腾腾的伺候着,一边在找想法,耐心的等。
直到好久,虫才想通,狼狈且难过的抬眸解释:“如果有一天,您玩腻不想要我了……我还有弟弟。”
这个答案,比想象中要怪一点。
是怕到时候玩腻他了,没玩腻他弟弟……他自己孤孤单单可可怜怜?连个寻求安慰的地方都没有?
“真可怜。”
可惜,他的可怜总是能点燃人一些邪恶想法,常常致使他变得更可怜。
“我本来以为,你是为了你弟弟,不让他招惹我这种人,没想到是为了自己。”说着,于寒把他拉到身前,翻身压住,贴着耳边戏弄:“既然是为了自己,那你就撅得高高的晃一晃,讨好一下我。我有兴趣,我足够喜欢,就不想别的虫了,对不对?”
安德烈脑子仿佛轰的一下,原地爆炸,又失去了一定的思考能力,嘴却下意识的附和他:“对。”
唇被吻了吻:“真乖,照做吧。”
最终,雌虫手被皮带反绑在身后,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压低腰身完成了他的讨好,还被拍了一张照片后,急急的低喘着沙哑回眸问。
“行吗?”
“行。”男人在答应的同时,也解开了绑着他的皮带,给出承诺:“借我玩两年。等玩腻你了,你一起带走。”
安德烈肉眼可见的面部一僵,微微张开嘴:“雄主……我……不是……”
“什么?”
“您、我……”他木讷了一会,红着脸吐出句子:“我不借。”
哈哈哈哈他不借。
“不借我就动手抢,你可想好了。”抚摸着他月光照耀下更显白的发亮的流线型腰身,那个男人一如既往的不是东西:“租借来的玩意儿,用完就还。抢来的,就是我的了……我可不还。”
雌虫憋屈的抽了口冤气,把头埋在枕头里,颤颤半晌,才闷声回应:“知道了……雄主。”
不接受也得接受。
太欺负虫了。
他不再反抗,只是破碎的闷在枕头里,默默的拼凑,捡自己的灵魂碎片。
不过也没等捡完,他就发现,他的雄主躺在旁边,手里拿着刚刚拍到的照片,将图片放大放大……老花眼式欣赏。
“呃——”
安德烈脑袋又是一涨,下意识伸手想把屏幕挡一下,被手疾眼快的握住:“干什么?”
“您……”放那么大……安德烈窘迫至极的用指尖勾了勾他的拍照小设备:“别看……”
“别看?”男人眼中开始不爽,咔哒一声灭了屏,以攻击姿态凑近他眯着眼质问:“你弟弟不愿意借我玩就算了。我自己老婆还不能看了?”
雌虫被噎的没了话,又因为那少见的老婆称呼而倍感心跳,低头支支吾吾的解释:“没说……不让……”
“让看?”
“……让。”
就等这句。
“那来吧!”原本十分不高兴的于寒立刻笑容璀璨的坐起身来,又一次打开拍摄画面,拍拍他的腿:“这次自己主动点,顺便给我好好介绍一下相关功能和使用感受。”
……
老实巴交的雌虫总是被欺负。
也慢慢改掉了话少又闷气的状况,被强迫着多说了很多话,说到喉咙都感觉发烫……再张不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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