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哭着折身要闹:“你嗯了,你都答应了,不能继续了!”
裴钧将他一把折回过去,看他要踢要打,却连个武器都没有,于是捡起地上的枕头给他:“孤没说不继续……你好了,孤没有好,那孤怎么办?”
谢晏听了更是泪流满面,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抽抽噎噎地趴在枕头上。
哭得起劲。
膝盖发颤,微微被分开了。
裴钧看他伤心得快要淹了护城河,又不由心软几分,但他下那药量实在是大,那几分心软很快就在阵阵芙蓉香中泯灭……但或许还没有泯灭完全,余留了一小星火苗,支撑着他心头一点清明。
“哭坏了眼睛。”裴钧咬住他后颈,克制地降低了底线,“……可以罚轻一点,但不能完全饶了你。”
谢晏只顾着呜咽:“……”
“谢晏。”裴钧将他脸拨过来,眼神幽暗,语气低沉,“并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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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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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不得了,有药他是真下,全部下
宁喜:我千辛万苦去救你!你自己往坑里跳,这可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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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谢晏感受到裴钧的滚滚热意。
这药遇水即化, 只需一点就能助兴,再是软弱的人,一钱两钱药粉也足够逍遥。姑娘们人人备着一瓶, 只是客人有需要时才会拿出来用, 平时一年到头也未必能使完一整瓶。
但谢晏并不知道, 他把一整瓶都倒进茶壶里了。
他哪里吃过这样的亏, 亏大了。
感觉又像是回到马背上,迭荡颠簸。
殿下-身上尚披着外衫, 而他却是衣不蔽体。
后来,他实在是又麻又疼, 低低地哀求起来:“五郎……”
他呜咽一声,感到眼角唇边被人密密亲-吻, 听到裴钧贴在耳旁道:“还早。或者你自己来。”他气喘地顿了顿,“……手。刚才怎么教你的?”
谢晏又掉下泪珠,一抹眼梢早已染成好看的芙蓉色,如欲待堪折的花枝。温热的气息落在颊边, 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被裴钧抱起来放好时,整个人不知所措, 看一眼都觉胆战心惊。
两人肤色有些许不同,裴钧的如蜜色。
谢晏睫如蝶翼, 颤着颤着就闭上了。
裴钧命他睁开眼睛, 最可恶的是,他还叫谢晏两人并在一起。
结束的时候, 谢晏眼神空茫, 在裴钧伸手过来欲揩去他唇边飞溅的什么东西时,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角, 舔完,随即就皱起眉来,难吃得呜了一声。
他不知自己已触犯了猎人的禁-忌,无辜清瘦的小鹿又一次被猎人摁入泥草芬芳中。
后来他又困又累,被裴钧抱去沐浴,在等热水的时候,他在桌边又叫他:“听话,腿……”
谢晏晕晕乎乎地照做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水声,感到水面没过了胸口,他感到本能害怕,但实在懒得动一下了,只折身紧紧抱着一起沉入水里的裴钧,任他发疯地折腾了好几回。
什么时候睡去的,谢晏也不知道,只记得终于可以躺回床帐里时,窗纸已经透进了冥冥微光。
……
直到天光大亮,谢晏还趴在枕上一动不动,腰背往下盖着条薄毯,睡得深沉。
屋里没燃净的安神香催得他昏昏沉沉。
比之他的困倦,裴钧却已早早起床梳洗过了,神情大好,此时端着香喷喷的米粥和宣软的糕点回到内室。他将食盘放在床头矮柜上。弯腰捡起堆叠凌乱的衣物时,发现了滚在床榻下的小药瓶。
取出一看,瓶身上刻着春风楼的标记,想就是谢晏给他下药的那瓶,但瓶里已空了。
裴钧好气又好笑,哪有给人下这么多药的,就算给畜生配种能用得着这么狠吗?他撩开半扇床帐,坐到边上又气得想掐他一下,但一掀开薄毯,便只看到他肩头腰身的青青紫紫,可见昨夜裴钧多混账。
但再混账也混账不过给他下药的谢晏了。
裴钧都还没怎么着他呢,就哭得跟被人……了似的。
谢晏睡得好好的,意识朦朦胧胧时,感到有人来亲他的嘴,皱了皱眉,随即又感到腿被拨开了。
他一瞬间浑身紧绷,昨晚的荒唐记忆混沌地流进脑海,他霎时将膝并紧,近乎求饶地按住裴钧的手:“疼……都磨破了,不要再来了!”
裴钧去拂他的手,谢晏又哀嚷道:“手也不行!酸了!”
裴钧轻笑了一声,低头在他肩上浮现的指痕处亲了亲:“疼才要看,就看看是不是真的磨破了,不碰你了。”
“……”谢晏半信半疑,嗓音微哑,“就只看看?”
裴钧嗯了一声,从袖中拿出药膏给他看:“只是看看。”
谢晏也感到火辣辣的涩疼,很是害怕破皮了。这才松开他的手,配合地展开膝,看他蹙着眉仔细观察了一会,不由多了几分紧张:“看到了吗?”
裴钧神色凝重:“再打开一点,看不清。”
谢晏虽觉得不对,但还是听话地展开到最大,担忧地问:“怎么样?”
裴钧似审阅奏章折本似的,将他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才严肃而慢吞吞地道:“真的破了。”
谢晏听罢就呜呜两声,把脸羞愧地埋进毯子里,抱怨起他来:“都怪五郎……我破了,一定没法走路了……”
裴钧打开药膏,用指腹融开来,好笑道:“怎的怪孤,你给孤下了多少药,你心里不清楚?”
谢晏心虚不答,想往床下跑,但一坐起来就倒吸一口气,只好老老实实躺回去,捂着眼等殿下给他涂药。他两手捂住眼,感到药膏涂在酸涩处,清清凉凉的,瞬间舒服很多,就不由得想起昨夜殿下的……
突然留意到裴钧的动作,他用力一夹,嚷道:“……说好不来了的!”
裴钧的手被他夹住,顿了顿,声音温和道:“这里也破皮了。你怎么这么……娇气?”
谢晏听了大惊,想低头看看,但转念又想到别的东西,狐疑地看着裴钧,明明他和殿下是一样的,“那五郎破了吗?”
“……”裴钧戏弄他不成反而自食其果,只好道,“没有。孤……皮厚。”
裴钧闭上嘴,安静给他上药。看到谢晏舒服地又快眯过去了,便想起件事来,觉得此时窥探是最好的时机,便往前坐了坐,摁在他肚皮上:“孤忽然觉得药效又上来了,平安……”
谢晏惊骇得睁开眼,将裴钧看了看,可他实在应付不了了,惊慌失措道:“那怎么办?”
不等裴钧说出话,谢晏机灵地想到了办法,翻身趴在了枕上,勉为其难地说:“那你用背罢,昨天你用背也能……唔!”比起别的地方,或者酸痛的手,背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话音未落,就被恼羞成怒的人一掌捂住了嘴。
裴钧看到他露出的白腻后背上也有一小块磨红了,才更觉自己昨夜有多荒唐疯癫,竟连他的背也……而且这种事没必要说出来!
吞了吞酸涩的津液,挥去脑海中的杂乱记忆,裴钧俯身道:“那你告诉孤,为什么非想怀孩子,孤就……不欺负你了。”
谢晏抿着嘴,既不想告诉他为什么,也不想他再来了。正犹豫着,听到背后殿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别不是在脱衣了吧,他咽了声口水,求饶道:“我说我说!”
裴钧放下了故意揉搓出声响的布料:“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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