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了良久,就连躺得无聊的卫璟也不禁有些好奇起来卫楚的目的。
就在卫璟决定想要稍微动动腿、以此来打断卫楚的沉思时,床边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卫璟再次警惕起来,尽可能地让呼吸放缓一些,不让卫楚发现他已经清醒。
因为世子妃此番的动作,居然有几分来者不善的意味。
只见站在他床榻边的人缓缓俯身的同时——
竟伸出手朝他的脖颈掐了过来。
卫璟心头一凛,震惊之余,抬手便钳住了卫楚的手腕,寒声道:“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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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在宫里时,景一向来是顶着一张毫无杀伤力的娃娃脸、抿着酒窝抹了刺客的脖子。
然而他却在朝中五子夺嫡的时候遭人暗算,一睁眼就到了个陌生的世界。
可他除了一身武艺什么都没有,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努力赚银钱。
-
某日,景一正兢兢业业地在剧组当武替,突然在大屏幕上看到了自己誓死守护的太子殿下,
可兴冲冲地找到了殿下后,景一只迎来一句,“我不认识你。”
-
伤心欲绝的小影卫只能默默地在暗处保护主子,
就算献身解救中了X药的殿下也毫无怨言,并在事后偷偷离去。
**
景琛车祸受伤,躺了三年才醒来,回到家里的公司后,被对家下药阴了一手,
醒来也没找到那个跟他春风一度的人。
-
直到再次看见综艺节目上面色苍白的小武替,景琛才恍然想起自己的全部过往。
原来他躺在病床上的三年,竟然是在古代游了一遭,还带回来个懵懂无知、体质特殊的小影卫。
-
找到小影卫时,他正可怜巴巴地扶着墙根孕吐呢。
*
某次发布会现场。
记者:景总,请问您是如何跟景一先生时刻保持新鲜感的呢?
景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身侧的景一默默红了耳根。
*
小剧场:
景一临产在即,孕吐得厉害,无法参加医院组织的产前操。
于是,一道将近一米九的身影混杂在一群准妈妈当中,卖力地跟着助产士学习着每一个动作。
回去还要炫耀给景一看:
“老婆,看我学得怎么样,我可被夸奖说是这一批准爸爸里面做得最好的!”
忠犬影卫受*霸总雅痞攻
第16章
可握上那只细瘦手腕后, 卫璟顿时忘记了卫楚方才的可疑行为,只感觉得到被他碰触的皮肤所透出的寒冽温度。
冷得可怜。
“世子?您醒着?”卫楚似乎有些讶异,整个人下意识地一僵, 随即意图从卫璟的桎梏中抽出手腕。
想着自己毕竟是醒了, 卫楚就算再想动手,应当也不会趁着人清醒、可以高声呼救的时候下手。
更何况,与日俱增的功力让卫璟如今已经能在戏命的手下走过三五十招,故而当面对不知内力是否在自己之上的卫楚时, 卫璟还是存留了些许果敢无畏的心性的,甚至有信心在五招之内将人轻而易举地制服。
于是,卫璟迅速松开了掌心攥着的冰凉手腕, 清了清嗓子, 状作无辜的模样,失神的眼睛望着卫楚的方向:“阿慈?是你?你今日怎的来了这里?”
“我……”卫楚似是有些为难,不过被卫璟那双明亮无神的眼睛望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说道:“世子……快过年了,我想着……给您打一串驱除邪祟的项链。”
这理由听着……实在是有些离谱。
若是放在旁人身上,卫璟定然不会相信这番说辞。
可是他的眼睛看得见,也看得清身前人的那双干净澄澈的眸子, 里面藏着散碎星辉, 盈盈水光。
那眼神不会骗人。
卫璟心头一动, 忍耐着压制不住的好奇心, 缓声问道:“项链?”
被迫将一直偷偷藏着的心思说了出来,卫楚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闻言, 他点点头, 用手在自己的颈前比划了一下, 温声道:“是砗磲,是佛教的驱邪之物,听他们说,长期戴着可以镇心安神,还能够护身健体。”
卫璟摩挲着指尖留下的寒凉余温,低垂着眸子听他讲。
“所以我本想着趁世子睡着的时候,偷偷丈量一下您的颈项,没想到……”他顿了顿,尴尬地抿抿嘴唇,视线落在自己被卫璟攥青了的手腕上,继续说道,“却惊扰了世子的清梦。”
卫璟呼吸微滞。
从未有人这般对待他。
卫楚还说了些什么,可卫璟溜了神,只隐约听到了“很贵”和“不够”,再想开口询问时,卫楚已经握紧了背上小包袱的带子,准备转身离开卫璟的卧房。
“阿慈……”卫璟匆匆伸手拉住卫楚的指尖,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半天,才恍然想起,他是想要将这只手捂得暖一些。
见到卫璟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卫楚不禁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心跳如擂鼓般地急剧加速,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难不成……世子这个时候想要……
可若是真的验明正身,知道他并非真正的达奚慈,卫璟岂不是会伤心欲绝,甚至病情也会被牵扯得更为严重?
想起达奚夫人说过的那句“若是知道达奚慈逃婚之事,他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了”的话,卫楚不由越发地心惊。
不行,绝对不能让卫璟在这个时候知道真相。
思虑过后,卫楚果断将手从卫璟的掌心里抽了出来,仓皇间竟连句话都没说,直接疾步走出了卧房。
“……”掌心空空的卫璟也意识到了自己方才的无礼,他不便多说什么,只能烦躁地躺回到枕头上,气闷地盯着头顶的雕栏。
怎会如此?
卧房门被卫楚关上。
卫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这关门声与往日相比……颇显无情,定然是生气了。
生得对,谁叫他把持不住地去摸人家的手?
未免太唐突、太不要脸了。
即便他们二人已经成亲了,可毕竟还不算熟悉,何况,他作为受过太子少傅亲自教习的侯府世子,又怎可做出如此不礼貌的行径?
怎能因为终日待在清沐阁中便忘记了长久以来坚持的信条?
在人前时,不可自以为是,洋洋得意,普通却自信;不可贼眉鼠眼,鼠目寸光,无能且嚣张。
他一直都做得很好,并不会随意解读他人的感情。
可是……可是世子妃要为他做砗磲项链哎。
卫璟重重地叹了口气。
实在是……太爱他了些。
所以,将手抽回去,是因为害羞?
意识到这个严峻的事实后,卫璟本就极为微茫的睡意也彻底消失不见了。
他掀开被子,抱着软枕端坐在床榻上,苦思冥想着自己接下来应当如何规划,又该如何给卫楚以回应。
毕竟大仇未报,他实在难以挤出多余的精力去分给私人的情感。
长期以来,卫璟一直都不是个喜欢将内心情绪外露的人。
幼时失去的部分关于生母的记忆让他时刻都沉浸在深切的怀念之中,只能从戏命的口中得知当年一段又一段并不算得上完整的故事。
永朔元年的那个冬日,是沐皇后第一次为永朔帝诞下龙种的大喜之年。
得到嫡长子的喜悦令永朔帝不知该用何种方式庆祝,只能用大赦天下来昭告臣民,他对这个嫡长子的在意程度。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嫡长子定然会按部就班地成为当朝太子之时,守卫森严的中宫却在沐皇后离殿的工夫走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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