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你又怎么哭上了?”邵炀慌乱地去擦林资白嫩小脸儿上泪花。
林资瘪嘴,“我屁股疼。”
邵炀顿时觉得掌心发烫,他打完林资屁股就蒙了,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么疼吗?”邵炀掠过林资氤氲水汽的乌眸,忧虑地半抱着林资,“我看看好不好?”
林资扭着屁股不让“梁阶”碰,指着“邵炀”,“先拧。”
邵炀彻底没招儿了。
圈着林资走到“自己”病床边,单手解开自己病号服上的扣子。
邵炀解开一颗就下不去手了,转头对上林资期冀的透澈的眸子,指尖颤颤又解下一颗。
邵炀甚至苦中作乐地想,自己这十几年的身材管理没白做,躺了这么多天胸肌都没变形,依旧健硕。
“…你先闭眼”,拧就算了,没必要让林资目睹全程了。
林资无辜地看着邵炀,两厢对视,或许是邵炀眼底快要冲出天际的窘迫触动了林资。
林资乖乖闭眼。
邵炀松了口气,拨开自己的病号服,怎么都下不去手。
邵炀开始做心理建设。
他是在和林资对戏时晕倒的,在场有很多工作人员,他晕倒这个锅是怎么都按不到林资身上。
偏偏网上几股不入流的小道消息撺掇他晕倒是因为被林资耍大牌气的。
林资怀疑他装晕他也能理解,林资本来就觉得他出演的这个男主角是他的,好死不死地又在和林资对戏晕倒。
他隐藏身份,表面看上去一个不知道多少线的小演员为了在大导演剧组里挤去顶流装晕搞舆论,听上去荒谬其实也不是空穴来风。
尤其是林资第一次掐他,他眼珠子还莫名其妙配合地转了转。
按照林资这个记仇脾气,他不来掐第二次才奇怪。
就掐这一次,就当是他补偿林资被恶意造谣以及自己打林资屁股的道歉。
邵炀闭了闭眼睛,鼓足勇气对着“自己”伸出罪恶的手。
邵炀伸到半截,就被另一只罪恶的小小手抢先了。
邵炀惊了下,搂上林资的腰将林资的手裹在掌心调转了下身位。
“你…你…你…”
邵炀似有所感地朝后看了眼,又红又肿,活像被人什么了似的。
邵炀有气无力痛心道:“梁老师,你有没有感觉你身体疼,我怎么感觉快要被疼死了呢。”
梁阶幽幽道:“你活该。”
林资望着“梁阶”灵魂出窍的表情,嘴一撇,连忙道:“屁股,屁股疼。”
邵炀回神,他到底用了多大力气,让林资一直喊疼。
“不哭,你先别哭”,邵炀也顾不得其他,环着林资脊背安抚地拍了拍,“宝宝乖,我看看,我看一眼。”
林资穿得休闲,裤子也好扒。
邵炀拉着林资裤边往下拽,一点点雪白的软肉Q弹地露出来,隐隐可见起伏的尾椎骨。
邵炀察觉出不对。
林资现在紧挨着病床边,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胸膛,玉雪的嫩肉正对的是……
“自己”昏迷的脸…
“来,我们转过来再看”,邵炀托抱起林资,转了个方向,这下不适感就消减多了。
邵炀重新开始扒林资裤子。
今天大概是邵炀的忌日,处处倒霉,处处不顺,处处出岔子。
邵炀刚扒到一半,病房门就“吱呀”响起。
邵炀下意识转头,怀里的林资也恍然不觉地扒着邵炀的肩头往外看。
邵父、邵母以及卫秉谦,三双眼睛惊疑不定地聚集到一起。
病床上的“邵炀”病号服大敞,胸口红肿。
病房里的两个人亲密地背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邵炀感受着后面人落在自己腰间灼热的视线,低头看了眼林资夹在自己腰上的双腿。
有种深深的无力快要把他湮没。
“梁老师,你怕社死吗?”
邵炀没在脑海里得到答案,指间松懈,裤带弹到皮肉的脆响更加猛烈地袭击了众人的耳朵。
更不用说林资吃痛,剧烈地挺了挺腰。
邵炀脸皮瞬间烧灼起来。
“…现在怕了。”
邵炀脸烧红到脖子根儿。
病房里一片安静,这个场景太奇怪了,奇怪到没人知道怎么打破这僵局。
卫秉谦大概是拍过比这更加离奇的剧目,先是抵唇咳嗽两声,然后朝着邵炀走过来。
“梁老师今天也是过来看望邵老师父母的吧”,卫秉谦挑眉,“我已经和邵老师父亲聊完了,我先走了,就不打扰梁老师慰问好朋友的父母了。”
卫秉谦上前把林资从“梁阶”怀里抱出来,拍了拍林资的屁股转身就走,“小作精,一眼看不到你就出乱子。”
病房门关合。
邵炀掌心空落落的,对上父母复杂的眼神,邵炀尴尬道:“爸妈我可以解释的。”
邵英杰抬手阻止,“不用说了,我对你们小年轻的爱恨纠葛不感兴趣。”
邵炀更急了,“什么爱恨纠葛?根本没有的事儿。”
乔渝走过来,不太适应地拍了拍新儿子的肩膀,“妈相信你。”
“这有什么信不信的?妈,你这样说更奇怪了。”
乔渝盯着自家儿子的新脸,一言难尽。
邵炀用别人高冷的帅脸朝自己撒娇,好别扭。
乔渝有点受不了,转身走到病床前看了会儿自己看了二十多年的脸才舒服点。
乔渝给昏迷不醒的儿子重新系好病号服的纽扣。
“是资资掐的吗?”
“是我掐的。”
不约而同的两道声音响起,逼停空气两秒。
随即又是异口同声。
“你掐你自己干嘛?”
“你怎么知道是林资掐的?”
乔渝见自家儿子深受背叛地盯着自己,声音逐渐微弱,“儿子,你不能怪妈妈,你知道的,你奶奶她喜欢追星。”
邵炀面无表情。
“资资偷偷使坏没错,但是他也没什么坏心,我总不能把人带过来再掐回去吧”,乔渝试探道:“儿子,要不你想想,你哪儿招资资了?”
邵炀可算明白林资掐他第一次的时候,他为什么不知道,而且没人发现了。
哪里是没人发现,明明是有人有心包庇。
还资资?
“到底是我奶奶追星,还是你追星?”
乔渝头更低,努力笑笑,“你奶奶非要带着我追,你知道的,儿媳妇怕婆婆,妈妈实在拗不过她。”
“闭嘴吧你”,邵英杰对自家儿子吹胡子瞪眼,“让你过来数落你妈来了?”
邵炀无语,他哪里敢数落乔渝。
这大帽子给他扣的,搁封建社会都得给他浸猪笼。
邵英杰掏出两串通体黝黑的佛珠,扔给邵炀一串,“大师说你现在的身体太阴,你强行进去容易变成傻子,你戴着这个养养魂,到时候再找机会送你回到你的身体。”
邵炀接过来打算戴上,“另外一串给谁戴?”
邵英杰把另一串递给乔渝,乔渝意会地给病床上的儿子缠到手腕上。
“你先别戴”,邵英杰阻止邵炀的动作,“我有话对他说。”
邵炀知道他爹嘴里这个“他”指的是梁阶。
“爸你说吧,他能听到。”
邵英杰叹了口气问道:“你们现在知道怎么交换身体控制权吗?”
邵炀慢慢点头。
他也是这几天知道的,只要这具身体心率超过130身体的控制权就会换给对方,冷却时间是两个小时。
也就是说这两个小时中,无论心率怎么变化,身体控制权都是属于刚换过来的那个人的。
邵英杰听完开口,“这串佛珠会暂时压制身体原本的主人,只有保证你掌控这具身体,你才能收集更多的阳气顺利换回你原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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