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东尼一次错误的决策,使道格拉斯遭受巨大的损失。
巅峰的道格拉斯竟然呈现颓势,整个家族都在走下坡路。
骄傲自满的安东尼绝不允许,道格拉斯毁在他的手中,于是他走上了挽救道格拉斯重铸道格拉斯辉煌的路程。
不到三十的安东尼俊美帅气,全心全意投身事业的他得到很多家族小姐的爱慕。
安东尼很快跟一位美丽的小姐缔结婚约,不久后他们诞下一个爱心结晶,也就是道格拉斯的大少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庭的幸福给安东尼带来好运,道格拉斯谈成了一笔合作,不但弥补了道格拉斯之前的亏空,甚至隐隐扭转道格拉斯的糜态。
随后安东尼有了二女儿,道格拉斯又完成一笔巨大的交易,道格拉斯由亏转盈,欣欣向荣。
安东尼非常高兴,举办了一场慈善晚会,回报社会各界以及为他的夫人和儿女们祈福。
不幸的是,晚宴突然起火,为安东尼孕育两个儿女的安东尼太太遇难,在大火中丧生。
安东尼为了怀念妻子,将她仅剩的家人接到道格拉斯照料,自己则一蹶不振,而无暇管理的道格拉斯再次走上下坡路。
眼见道格拉斯下滑到无法挽回,被族人劝说的安东尼重整旗鼓。
这时他和新入职的小秘书结识,天真烂漫的秘书给阴霾阵阵的安东尼带去了光明,不仅如此,小秘书愿意抚养陪伴安东尼两个失去母亲的可怜孩子。
就这样安东尼和小秘书结了婚,两个孩子也异常喜欢这个年轻活泼的新妈妈。
安东尼第二任妻子为他生下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并且将家务操持得井井有条,以便让安东尼安心工作。
道格拉斯在没有后顾之忧的安东尼夜以继日的工作中达到了顶峰,甚至还传出安东尼帝国的称号,安东尼距离重铸道格拉斯辉煌只差一点点。
天不遂人愿,安东尼的第二任妻子在露营时为了救失足落水的大少爷,溺死在潭水中。
安东尼伤心欲绝,道格拉斯崩塌,安东尼帝国不复存在。
安东尼没有第三任婚姻的打算,他只想好好抚养他的五个孩子长大。
就这样五六年后,他遇见了他的第三任妻子,一位流浪/女诗人。
浑浑噩噩的安东尼意外与她春风一度,有了安东尼第六个孩子,安东尼跟女诗人互相诉说着他们这些年的遭遇,两个孤独的人此刻灵魂共鸣。
安东尼请求女诗人留下为他生下这个孩子,女诗人同意了,生下了安东尼第六个儿子。
后来女诗人不愿意困在家里日复一日看管孩子,她更希望走上世界的旅途,义无反顾离开了安东尼。
安东尼一边带着孩子一边维持着道格拉斯仅剩的荣耀。
林资合上这本日志,重新将它放回抽屉。
林资以为安东尼是靠妻子家发迹,然而安东尼第一任妻子是落魄贵族的小姐,中产阶级都不如,第二任妻子是普通家庭的女孩,顶多有个很高学历,顺利进入公司成为安东尼的秘书。
第三任妻子更不用说,只是位周游世界的诗人,没有任何资产。
难道安东尼真的是靠他的才能天赋重振道格拉斯?
林资觉得奇怪。
然而日志到这里戛然而止。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温润的声线透过厚重的门板有些闷,“资资,睡了吗?不要熬夜。”
林资宛如做了坏事,把被子蒙在头上。
还欲盖弥彰喊道:“我睡着了。”
门外的纳修斯不意外,笑声浅浅,“好吧,资资好梦,不要贪凉踹被子。”
林资过了会儿探头探脑钻出来,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确信人离开才完全掀开被子,大口呼吸安抚自己狂跳的小心脏。
林资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那么怕纳修斯。
林资翻了个身,将被子蹬到身下,完全不听纳修斯不要贪凉的叮嘱。
不能怪他,房间太热了,林资迷迷糊糊想到。
林资前半夜睡得很安稳,后半夜就困进梦魇,手脚陷入蛛丝无法挣扎。
轻薄顺滑的睡衣散开,雪白小巧的肩头被黑色床单映衬得莹润细腻,很适合抓握在掌心。
“不要…不要……”
林资纤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却怎么都睁不开,只能被林资剔透的泪珠一遍遍浸染濡湿,鸦黑的睫羽渗出可怜的水色。
林资嫩白的脸颊浮上可疑的酡红,微张的檀口吐出潮热的呼吸,小眉头皱得紧紧的,似乎缠在情/欲的梦境中脱身不得。
纤白细瘦的脚踝被炽热粗糙的掌心包裹,林资恐惧到颤抖。
“好痛…不要碰我…”
林资抵抗着却逃脱不了那人的力气,被握着脆弱的踝骨从床上拖拽过来。
林资骶骨被摩擦得火热发疼,也许是疼痛唤醒林资最后的力气。
林资推开面前人,顾不上疼痛拔足狂奔。
“小叔公…小叔公…”
林资猛然惊醒,房间里哪有其他人,背后的冷汗渐渐消退。
林资摸索着床头的台灯打开,微黄的光芯镀上了没有温度的暖意。
假的,只是做了噩梦。
林资正要松口气,“吱呀”的响声从门缝扩散,蔓延到整个呼吸可闻的寂静房间。
林资僵硬转头。
明明睡前锁好的门大敞着,随着走廊的风关关合合。
林资再也承受不住,哭着跑到隔壁。
“小叔公,小叔公,有鬼……”
林资的喊声被纳修斯捕捉到,开门的一瞬间,又软又烫的小身体就挤进怀里。
“资资?”
林资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儿,哭得不能自己,抽噎道:“小叔公,我房间里有鬼,我害怕。”
“真的有”,林资紧紧攥着纳修斯整洁的神父服,语言系统被吓得紊乱,颠三倒四地说着,“他不让我醒,抓着我,很痛。”
林资啜泣着开口,晶莹的泪珠一颗颗从泛着薄红的眼尾滚落,砸到纳修斯的手背上。
皮肉被林资温热的泪水烫得疼了下。
“资资,没事了,小叔公在”,纳修斯将林资垂落到后背的睡衣拉起,重新打结系好,遮住他大片雪白糜丽的肌肤。
纳修斯用手背探了探林资的额头,很烫。
“资资,你发烧了”,纳修斯叹了口气,修长冷白的手指搭在自己喉结下方,轻巧地解开一粒又一粒神父服上花纹繁复的纽扣,脱下来披裹在林资身上。
纳修斯身上简单的衬衫西裤衬得他的身姿挺拔宛若山涧秀美的翠竹。
林资泪眼朦胧,一心只想着给纳修斯证明他的房间真的有鬼,听也没听清,只顾着急。
“我没发骚,真的有鬼。”
纳修斯无奈地笑了下,抬手抹去林资眼角的泪痕,纠正道:“发烧,资资生病了。”
林资吸吸鼻子,随着纳修斯话音落下,大脑感觉一片眩晕。
纳修斯扶着林资纤细糯白的胳膊,“资资,踩我脚上。”
林资赤裸踏在大理石上的脚丫后知后觉感到冷,泠泠的寒气透过足心上涌,黛青色的脉络从轻薄的皮肤下蔓延缠绕着林资劲瘦的踝骨。
林资听话地踩到纳修斯的脚面。
林资下意识哆嗦了下,却没有感受到皮鞋冷质的凉,低头看去,纳修斯穿的是棉麻的拖鞋。
“看什么?”纳修斯问。
林资好像找到了主心骨,指着自己足踝烙印的浅浅红痕,受了天大的委屈控诉道:“鬼抓的。”
纳修斯终究是对林资没了办法。
纳修斯抱起林资,温热的掌心握住林资的小腿,检查着林资踝骨处出现的红痕。
“资资跑得太快,扭到了”,很合理的解释。
然而林资根本不听,咬定是鬼抓的。
林资生病难受,不讲理又黏人。
“小叔公,我要跟你一起睡”,林资搂着纳修斯脖颈,湿乎乎的小脸儿往纳修斯颈窝里埋,抽搭着闷声道:“我不要一个人睡,有鬼,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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