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人没在看屏幕,他在看我,眼神不太友好,揪着自己的外套衣襟裹了裹。
我反应了一下,他是不想给别人看我,想把屏幕里的我裹紧了。
啧啧啧,看这小气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喜欢我呢,其实就是怕我跟别人走的近了,串味儿。
唉,我就是被和小狗叼着的生肉,也不知道最近猪肉行情如何,牛肉呢?我想做最贵的那一个。
这一部分镜头结束,大家给予了我很高的评价,说我不亏是演员,换上什么像什么,林若钦特别会联系,由此连接到我的新电影,又说期待又夸演技,积极帮我完成电影宣传kpi。
大概完成一段reaction的分量,我们才接着看下一部分,是林菲菲林导展示的时候,我和何释站在土坡上共“wu”。
他武,我舞。
力量和柔和交织在一起,隔着镜头,那把道具剑的劣质被削弱,又有何释专业动作的加持,整个画面被王导的镜头一拍,还真有点古装大电影的感觉。
那天的风不小,沙粒吹在皮肤上的粗糙我都还有记忆。
屏幕里,我的红纱外衣裹着何释的剑,他割不断我,我缠不住他,加上土坡在某些角度上有些大漠的意思。
嗯,真不错,像将军和舞者的虐恋情深。
最让我惊喜的是,我们没拍成的变装,节目组帮我们剪成了,这次的宣传片穿插着海城文化中心的镜头。
恍若前世未完,今生圆满。
不愧是王导。
前段日子拍戏,每次我觉得自己表现好的时候,都会去看看何释。
Gay不gay的,大家不都是男人嘛,总归还是有点享受崇拜的心理,我就想看到他佩服和赞叹的眼神,那和喜欢很相近。
综艺也一样,我觉得刚才的自己很好看,就想想看看何释,看他会不会在我的美貌里稍稍醉倒一下。
眼神投过去,他正紧盯着屏幕,不知道是屏幕映照还是打光灯的影响,他的眼睛里亮亮的,像蒙了一层水汽,随后转身钻进了角落里。
什么嘛,看来他不喜欢风骚型的,怪不得在超话里看文都无动于衷呢,原来是超话里的人设他看不上!
那还总看。
男人心海底针,上我的时候叫我主动一点,提上裤子又想找清纯型?
真难伺候,我为什么就非要喜欢这么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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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这part写完(不是说快写完的意思
我会专门讲前世篇,会清晰标注,不喜
欢看的可以跳过订阅,等结尾。
第89章 蹭热度
抛开一些被调侃的小插曲不谈,最后一个环节也顺利录完,大概是晚上九点多,我们大家互相鞠躬道别,在客套中加了好多人的微信,回到车里一看,完全忘了谁是谁。
罢了,有空去朋友圈一探究竟,挨个备注吧。
假睫毛粘久了有点不舒服,我在车里抹着卸妆湿巾,小杨在前座拿着何释的手机发微博。
他要征集一下粉丝的问题,一会儿回酒店个人直播用。
才卸完半边脸,手机在腿面上震动起来,我一手假睫毛,另一手被卸妆湿巾搞得湿漉漉,一时没了空余去接电话。
何释这助理很有眼力见儿,把手机从我腿上拿起来,我都没看清来电人是谁,屏幕就怼到了我的耳边。
工作一天下来,我有点累,声音有气无力,“喂,请问哪位?”
那边沉默着,而后突然暴起,“孟见君!别拿你的肾虚音跟我说话!你是不是又和你男人躺床上接我电话?”
哦,是玲姐,我是工作累了,不是被干累了,我有义务维护一下我的清白。
我:“没有,在车上。”
那边又沉默了,声音再次传过来的时候满怀震惊,“车震???”
我:“???”
合着我声音无力,真相就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纵欲过度?
一定是因为玲姐的脑子里太多污秽,绝对不会是因为我的前科太多。
我继续解释,“没有玲姐,我刚录完节目出来,坐车回酒店。”
玲姐回话的速度正常起来,“哦,我说呢,一会儿就个人直播了还要抓空摸空的做爱,倒也不必这么馋。”
我尽量忽视从她脑子里跑到嘴里的污秽,抓取重点信息,玲姐竟然知道我一会儿有个人直播,她已经好久没这么关心过我的工作了,感动。
玲姐继续说:“一会儿直播的时候,让你那个什么小河大海的一起出镜,你们俩的cp现在热度很大,要时不时互动维持一下热度。”
这次我没有及时回答,我和何释住一起,一会儿的直播,我也没嘱咐他不出镜,一切自然而然就好,但玲姐这么一说,我心里有点别扭。
她还在那头提议:“要不就让他偶尔不小心出个镜,让人有探究欲望,比如…洗完澡从你身后路过一下,露点肉,又暧昧又社死,肯定能热搜。”
我:“……。”
还不如第一个方案呢,至少是大大方方地一起聊个天,再说了,我们公主的肉是随随便便谁都能看的?
除了在电影里作为艺术出现,其他的,休得肖想我们公主的人鱼线!
我妥协:“那还是一起出镜吧,故意互动什么的…别了吧,正常聊聊天就行了。”
玲姐轻叹一口气,“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是不是傻!自己的热度蹭蹭怎么了?又没让你上赶着贴别人!你自己男人的热度,你不蹭谁蹭啊!”
玲姐:“你就知道用你的屁股去蹭人家第三条腿的热度!到事业上怎么一窍不通了!”
啊这啊这!
她怎么可以把脑子里的污秽全都倒出来!还倒在了正主面前!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是她的嗓门太大了,司机、小杨、何释,他们全都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咳咳”让我异常尴尬。
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个电话:“好好好,玲姐,我让他出镜,我们互动,要是没别的事…”
玲姐:“怎么?腕儿大了懒得听我说话了?”
我:“不敢不敢,您说您说。”
玲姐:“最后一条嘱咐,怎么互动都没事,但一定咬死了你们就是朋友。”
这事放以前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可现在我们的关系,在严格意义上已经不完全是朋友了。
我们是…炮友,是朋友分支下,一个亲密又疏远的关系。
那我说我们是朋友,算不算说谎?
我纠结着,玲姐继续给我定心,“腐和同都不是主流,很多合作方介意,gay太实锤不好接工作,你会少很多收入。”
仅一秒,“好的玲姐,我一定咬死了我们是朋友。”
有钱不赚非君子,炮友处在朋友的分支下,就像我吃了苹果,告诉别人我吃了水果一样,这怎么能算撒谎呢?
我还没跟公主修成正果,就断自己财路,那不合适。
等我真当上驸马那天,财路都是浮云,我肯定实话实说,不忽悠广大网友。
电话终于被挂断,我仰靠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何释把手机重新放回我的腿面上。
他用卸妆湿巾擦去我捏在手上的假睫毛,扔掉,又抽了纸巾给我擦手,最后用新的湿巾帮我卸另一半脸上的妆。
我享受着被伺候的感觉,合上眼睛沉默着,只要我不睁眼,就不用面对尴尬的车厢。
为什么我的X生活总是会暴露在别人眼前啊!!
我闭眼装死,何释又用打湿的洗脸巾帮我擦脸,殷勤得过头,搞得我有点心慌。
我半眯着眼睛看他,果然,等红灯的时候,他伸长了脖子往我这边靠近,呼吸贴在我的耳边。
他悄声道:“孟哥,今晚可以蹭我的热度吗?”
什么,一起直播吗?电话里都说了呀,他没听见么。
他又凑近了些,我的耳朵能感受到他嘴唇的柔软,“用这里蹭。”
说着,他拍了我的侧边屁股。
我:“!”
红灯转绿,司机启动,何释坐了回去,我余光瞥着他,正淡定地整理着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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