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吧,”她说,“你们会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的。”
祝警官记下那个号码,和坐在对面的同事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的神色。
被赵致远伤害过的受害者,很有可能不止林逾白一个。
“警察同志,”叶珍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再也没有了初次和警方沟通时的敷衍,“请你们一定要把赵云祈摘出来,他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说着,叶珍竟有些哽咽:“都说虎毒不食子,我以为,我以为……”
她以为赵致远至少会保护好他们的儿子。
祝警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许久后,她问道:“叶女士,您知道吗,我们的受害人林逾白,报案的时候只有16岁,比您的儿子还要小一岁。”
叶珍久久不语,电话那边只能听到她的啜泣声。
挂断这通电话后,祝警官深吸了一口气,稍作平复,将手里的电话号机递出去。
“交给小杜,让她联系运营商,调查一下这个号码的使用人。”
同事接过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点了点头,脚步匆匆地走了出去。
祝警官则拿起桌子上的蓝色文件夹,打开文件夹重新翻开起来。这里面的资料都是林逾白向警方报案时,他们去第一中学走访时拿到的笔录。
赵致远在一中的老师和学生口中,口碑几乎是一边倒的好评,就连他的领导也替他打包票,说他绝对不是那种人。
祝警官将手中的资料翻到最后面,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叶珍提供的那个联系方式,号码的使用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
侯小勤,女,24岁,现在在一家物流公司担任仓库管理员。
曾就读过江州市第一中学,后因不明原因休学,休学一年半后,她的父母到学校为她办理了退学手续。
祝警官注意到,侯小勤的中考成绩是很不错的。
排除学习成绩太差的理由,那么她休学的原因就很耐人寻味了。
祝警官请其他部门的同事帮忙查找一下公安局是否接到过这个女孩的报案记录,同事输入女孩的信息,搜索栏一片空白。
她没有报过案,是不是意味着她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曾经被伤害过的经历呢。
一位乐天派的同事说:“往好处想,说不定她并没有受过赵致远的伤害,叶女士向我们提供她的联系方式万一别有用途呢……”
“……”
祝警官扶额,“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联系她吧。”
叶珍只给了这个号码,说明了一下号码主人是她和赵致远资助过的学生,其余的一概不言,如今只有联系到当事人,才能知道叶珍的用意。
负责拨打电话的同事拨通了这个号码。
电话接通,对面果然是个年轻的女声。
“喂,你好?”
女孩说话的声音轻声细语,最开始把警察局的电话当作了诈骗电话,她询问了负责连线的警察的警号,挂断电话后主动联系了江州市公安局,询问接线员是否有这位警察,这位警察有没有联系过自己。
接线员帮她确认过信息后,女孩这才放松警惕,“请问你们联系我有什么事吗?”
接线员说,“稍等,这边帮您转接。”……
【十三中最帅的七个男人】
「王朔」@全体成员 期末考试,开赌吗?
「王朔」还是老样子,谁考倒一谁是输家。现在不是文理分班了嘛,如果我们当中分别产生了文理科第一,那就按照数学成绩算,两个第一谁的数学成绩比较高谁就是最终赢家,ok吗
「兰应」要是数学都是满分呢
「王朔」那就比英语,英语满分就比语文……语文总不可能拿满分吧「孙凯扬」可
「管明明」+1
「王朔」这次赌个大的!
「兰应」上学期你也说赌大的,结果你的赌注是帮第一名做一个学期的值日
「兰应」我还记得当时文家豪考了第一名
「兰应」他把你的赌注转赠给了我
「兰应」你,连续一个月,因为卫生打扫不合格,害得我们班被扣分
「兰应」班主任把我骂了一顿
「兰应」我恨你
「王朔」嘿嘿,这次不玩那个了
「王朔」倒数第一给第一名洗内裤,怎么样!「管明明」哇
「孙凯扬」咦……
「兰应」这真的不是给管明明的奖励吗
「管明明」@兰应 么么
「文家豪」【呕吐】
「王朔」我这都是为了激励大家,为了不洗内裤,大家一定会努力学习,不考倒一的,对不对?@全体成员
「兰应」我真怕管明明为了洗内裤故意填错选择题(纯恶意)
「管明明」嘻嘻
「bai」【举手】
「王朔」@bai 请发言
「bai」洗完的内裤还能要吗
「王朔」好问题!
「王朔」再加一项,倒数第一除了要给第一名洗内裤之外,还要给人家买一条新内裤
「王朔」大家还有问题吗
「兰应」你们就等着给文家豪洗内裤吧!
「孙凯扬」说不定是我们理家豪呢。
「兰应」理家豪是什么鬼!
「孙凯扬」字面意思,全称——理科家的自豪
「文家豪」……
「文家豪」好好说话,别玩我名字「bai」我
「管明明」嗯?
「管明明」拍了拍「bai」并夸奖池野好帅
「管明明」什么鬼,@bai 你的拍一拍是什么鬼
「bai」第一名,我
「管明明」懂了
「管明明」倒数第一名,我「兰应」6
「王朔」卧槽我真的服了,笑的我手机都掉地上了 @管明明,管+1你真的够了
「兰应」管明明,你一天不说骚话能死吗,我也服了
「文家豪」池野呢?
「王朔」对啊对啊我池野giegie去哪儿了
「bai」他在煮面
「bai」给我林逾白收起手机,走进厨房,在池野的腰上戳了一下。
秦奶奶已经睡了,担心吵到老人睡觉,池野没有开油烟机,用清水煮了锅简单的阳春面。
窗子上结了一层雾气,池野一手拿着筷子搅着锅里的面条,另一只手搂住林逾白的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快好了,先回房间等我。”
林逾白摇了摇头,把手伸进池野的口袋里,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想和你一起。”
池野转身去切小葱,林逾白被他拖着往前挪了挪。
他垂眼望着池野拿菜刀的手,指骨分明,手臂上的青筋也十分明显。
林逾白不安分地动了动,说:“还想加一个荷包蛋。”
池野从旁边拿了个鸡蛋,笑着哼唱起来:“小猪,小猪,你为什么这么能吃~”
林逾白想了想,说:“因为猪的肚子很大?”
他回答得特别认真,池野笑得不行,因为他的手刚切完小葱,于是用相对干净的手背在林逾白的脸颊上用力蹭了一下。
林逾白埋头吃面的时候,池野在书店的小沙发上坐下,伸开两条长腿,以一种很惬意的姿势靠在沙发背上。
秦奶奶家的小厨房太小了,煮面的时候林逾白非要挤进去,池野被他挤在灶台前,既甜蜜,又有些活动不开。
他伸展开双腿,还没来得及好好伸个懒腰,林逾白忽然端着面碗挤了过来。
煮面的碗是个双层的隔热碗,根本不会烫手,林逾白端着碗挤到池野旁边坐下,吹着气喝了一口热汤。
因为沙发太窄,他几乎是坐在池野腿上的。
池野:“……”
他像撸猫一般揉了揉林逾白的后颈,轻叹一声,又好笑又无奈。
林逾白默不作声地吃着自己的面条。
夹到荷包蛋的时候,还转头问池野吃不吃。
“你吃。”池野就像重度猫瘾患者那般,对他后颈的那块皮肤爱不释手。
林逾白乖乖地任由他摩挲自己的脖子,在荷包蛋上面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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