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临想,没有人会在见过祝京儒一面便忘记。
他握紧祝京儒的手目视前方,防止再有人撞到,抓说话的重点抓得很妙,“为什么送糖?”
祝京儒心里跟舔蜜似的,声调拖长,“不记得了。”
柏青临:“嗯。”
祝京儒轻晃手臂带着柏青临手一起,无法无天得很,眼角眉梢都是那股欠劲,坏透了,“柏哥再问问我,没准立刻想起来了。”
柏青临没吭声,完全不遂祝京儒的愿。
祝京儒偏就喜欢看闷葫芦纠结半天被迫锯开嘴。
篝火晃动里,人潮汹涌间欢呼声有点喧哗。
祝京儒立马快速亲了一下柏青临侧脸,耳垂两枚银环轻晃出弧度,空气划过叮当清脆一声。
因为想吻,所以就吻了。
袁野在不远处看见他俩喊道:“等会去哪啊?”
祝京儒刚扭头,然而手腕被男人牢牢桎住,“怎么了?”
柏青临目光晦暗盯着他,一副就是不想撒手的表情。
“柏哥。”祝京儒歪头。
他们之间有默契,也有小心的试探博弈,凝视彼此的眼神都在风声中缱绻又暧昧。
积雪扫到路边,转角巷年久失修的路灯略暗,人在黑暗环境里全身上下都更敏感。
祝京儒被柏青临摁在墙壁上亲,呼吸交换,掠夺彼此的津液,伸入时是强势的侵犯,吮舔时带着狠劲,贪婪而不知足,因唇肉过于红肿导致的微弱疼痛顺着神经直达大脑皮层。
这种规律性的刺激令祝京儒又爽又窒息,他喘息间的急促鼻音都被柏青临捕捉。
青筋微微凸起的脖子,没有戴眼镜彻底暴露出表情,五官长相冷淡漠然的人动情时餍足又性感。
柏青临的嘴唇微薄,唇角冷峻,给人禁欲的假象。
而祝京儒天生适合接吻,下唇肉红润饱满。
吻到柏青临满意时才放任祝京儒在他怀里喘气,夜里,人群的喧闹离他们很远很远。
祝京儒听见柏青临在自己耳边声音沉沉的,“还想亲…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祝京儒愣神,他被亲得嘴快合不拢,腿也是软的,但始作俑者偏冷静地询问不够该怎么办。
祝京儒现在一百万个心眼子都不够用,开口时嗓子都黏糊,说话调调听着怪柔,“给你亲,都给你,想亲哪亲哪。”
柏青临指腹微微用力掐住祝京儒脸颊侧边一点点软肉,是掐,也是抚摸,这样的触摸短暂满足了病症带来的渴求,嘴上继续淡淡说道,“哄人的话。”
祝京儒有点冤枉,算什么哄,是实打实的实话。
柏青临不轻不重睨了他一眼。
祝京儒没忍住笑。
柏青临继续捏他的脸,沉默了一会声音很轻很轻,近乎耳鼻厮磨间的呢喃,“京儒。”
柏青临头次这样叫他的名字,祝京儒感觉贴着胸膛的观音都发烫,脸红脖子热,但又一肚子坏水乱晃,干脆顺势亲了一下柏青临手指,发出色情的轻嘬声。
然后看见男人脸上出现短暂地失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隐忍着的暗爽。
柏青临表情异常平静,掌心轻轻拍打半边侧脸,用了些力气,发出闷闷的“啪”声,等到泛红又变成掺杂爱欲地摩挲。
“好玩吗?”他问。
祝京儒:“好玩。”
“明天回南海。”柏青临后退半步缓缓戴上眼镜,有雪融化成水,滴落在他指尖。
祝京儒抬起头喘气,发觉柏青临也硬了。
第54章 更新公告
花孔雀钓鱼佬,还有大家,笨蛋作者圆润地回来填坑了。
废话不多说。
前文重写了两万字内容,修改非常非常非常细。按照目录上都有具体。
全部重写的是,29章,43章,48到53章,大家一定一定一定一定要重新看,呜呜呜。
因为明天更新的内容,大家不看前面重写的,就会看不明白更新。
宝宝们也可以等我更新完全文,等完结了一次性爽(呜呜呜断更太久大家大概也忘记了内容。)
所以给乖乖们恶狠狠添麻烦了!
太多抱歉,只能用完结来谢罪!
会努力日更,如果出现特别情况会请假,不会再让大噶失望了。
再次鞠躬——
第55章
祝京儒临走前特地给袁野青山留了份礼物。
回到旅馆进门便看见一张字迹写得潇洒飘扬的纸条压桌子上。
“我和柏哥私奔了,有事打他电话。139xxxxxxxxxx。”压纸条的东西是盒避孕套,一张字条看完,下面居然还有一张。
祝京儒画了个笑脸写道:“祝旅途愉快,拜~”
袁野瞅自家老婆,再瞅纸条上格外欠揍的笑脸,赶紧发誓,“天地良心,全是他打的坏主意。”
凌晨一点,旅馆房间里袁野哀嚎叫出声,他被青山狠狠踹下床。
因为刚打开盒子才发现里面一个避孕套都没有,只有一张素描画,画着火车上青山睡在袁野怀里。
英文字母“surprised”写在边缘,充斥祝京儒的恶趣味。
袁野哭笑不得,惊喜个屁,操,他连夜打电话给柏青临。
另一边祝京儒和柏青临已经坐着绿皮火车离开林芝抵达拉萨,预备坐早上七点半的飞机回南海。
距离登机还有六个小时,柏青临本来要带祝京儒在机场周围开间房,然而祝京儒拉着柏青临的手晃了又晃,“柏哥,咱们一起睡过火车站还没有睡过机场,可以吗?”
机场坐着等天亮,行为本身莫名其妙,难听点叫故意找罪受,可祝京儒总是有让人纵容的本领。
他牵着柏青临的手一下说机场头顶的苍穹画,一下子提到曾经在这吃过一碗七十八块没有牛肉的牛肉面,柏青临在认真听。
世界欢迎天马行空的荒谬离奇,因为它们最终都会被理解聆听。
祝京儒没想到柏青临会开口回答那灵光一现的念头。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男人垂头抓紧他,语气平静地反问。
“没什么不可以。”祝京儒愣了一下,仿佛有麦穗尖刮过敏感部位,开口问道:“那我能亲你吗?”话音刚落,来电震动响起。
那边袁野出声:“柏老板?”
“嗯。”
袁野:“我打搅你俩了?”
柏青临:“对。”
“那可太好了。”袁野嘴角抽搐,继续瞎扯淡给祝京儒找点刺激,“你俩私奔去哪了啊,可千万别奔尼泊尔那块,他从前谈过的前任在那,杀气腾腾的年轻小伙,前些年还念念不忘说要来找祝京儒呢。”
“好的。”柏青临拿手机的手使劲几根青筋凸起,表情平静礼貌客套地回话,他侧头看向祝京儒,语速一点点放慢,“我带他回南海。”
电话总算在几句寒暄后挂断,祝京儒甚至听见袁野幸灾乐祸的笑声,他也免不得一边心虚一边意动,直勾勾盯着柏青临,努力察言观色中。
祝京儒好奇心太重,重到迫不及待想知道有多严重的后果,他先示弱,声音都降低喊道,“柏哥。”
柏青临不轻不重睨了祝京儒一眼,随后目视前方走路,没理他。
祝京儒寻思手还牵着就没事,明知故问道:“生气了?”
“……”
“怪我不好,当时不懂事,为了免费修轮胎,人眼睛鼻子我都没看清…”
柏青临找到座椅,坐下后摘眼镜,他用柔布擦拭眼镜片上的灰尘,打断祝京儒继续说下去,“安静点。”
祝京儒乖乖听话闭紧嘴,然后坐柏青临旁边的位置上,手臂懒懒散散搭在座位靠边,姿势一向没骨头似的随性,耳边的银环轻晃,他微微仰起头装作在盯机场天花板看,实际用手指在柏青临背上缓慢写着字。
“理理我吧。”
“求求你了。”
哄人时什么腻歪话都说得出口,祝京儒完全不害臊,他故意写得很慢,也想起当初加柏青临微信的时候,大冰块死也不肯通过,“求”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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