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肌男孩yyds!!!】
应黎喝了几口水,呛得脸都红了,止不住地咳嗽。
祁邪把他的头往下压,拍着他的背:“吐出来。”
刚才大家的关注点都在应黎的腹肌和脸上,现在才发觉他半个后背都裸着。
细白的脖颈埋在祁邪的臂弯里,应黎弓着身子,脊背微弯,蝴蝶骨凸起,像朵盛开的白玉兰,圣洁无暇。
【卧槽,队长这是使了多大劲啊,把人家衣服都扯烂了。】
作者有话说:
最近参加了一个科考项目比较忙……死也得爬起来更!
第45章 像尿了
应黎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鼻腔和嘴巴里全是水,剧烈的咳嗽让他喘不过气,肺都要咳出来了。
胸腔震痛, 耳畔是谢闻时焦急的声音。
“小黎哥哥你怎么样啊?”
谢闻时内疚死了, 应黎摔下来的时候他都懵了, 没来得及接住他才让应黎直接栽进水里。
沈尧紧忙游过来,手忙脚乱地替应黎顺气:“快咳出来, 咳出来就好了。”
背上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拍着, 应黎配合着使劲咳嗽,过了好几分钟, 他苍白的嘴唇才逐渐恢复血色。
泳池边围了一圈人,岸上有工作人员问:“怎么样?好点了吗?要不要叫救护车?”
应黎掐着揽在他身前那条手臂, 抬起头,说话的声音十分沙哑:“不用……只是呛了点水, 现在没事了。”
鼻腔和嗓子还是很疼, 像有虫子在里面爬, 又干又痒, 应黎又咳了几声才把肺部的积水咳干净, 抬着湿红的眼角看他们, 下巴上挂着水珠,整张脸艳丽又孱弱, 单薄的胸膛起伏不定, 连呼吸都在发颤。
【可怜巴巴的落水小狗,姐姐亲,姐姐抱。】
【怎么办, 我觉得他这个样子好乖啊, 想上他而不是想被他上, 我这是什么xp啊!】
【你不是亿个人。】
沈尧看他呛成这个样子,心中担忧:“你先缓一下吧,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
应黎有气无力地点了下头:“嗯。”
刚才咳嗽费了很大力气,现在手脚都在发软,无骨般地垂在水里,察觉到托着他的手臂有放开的趋势,应黎惊叫一声,死死抓着那只手,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胳膊传来钝痛,祁邪说:“很浅,淹不死。”
横在腋下的手臂青筋盘踞,淡清色的血管在皮肤下隐隐跳动,狠狠被应黎掐了一下之后又收紧,半搂半抱,像抱小孩一样托着他。
“谢、谢谢。”
应黎有点尴尬,他尝试着站起来,发现池子里的水确实很浅,只没到他腰部往下的地方。
水流产生的浮力让他感觉很新奇,试探着伸出脚走了一步,好像踩到底了,又好像没有踩到,脚底随时都会打滑一样。
沈尧被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可爱到了:“你不会游泳吗?”
应黎抿了下嘴巴,摇头:“不会……”
他是个旱鸭子,他们乡下有条河,淹死过好多人,于是他从小就被勒令禁止靠近水边,上学之后也没学过这方面的技能,所以落水之后根本冷静不下来,四肢本能地乱蹬,尤其是温泉水还热,恍惚间应黎以为自己掉进了开水里,要不是祁邪及时把他捞起来,他真的可能会被淹死。
那尾遍体通红的小鱼被激起的水花拍到了岸上,搁浅在石头缝里,应黎把它捉住重新放回水里。
谢闻时一眼扫过去,又立马挪开视线,提醒说:“小黎哥哥,你要不要回去换件衣服啊……”
当应黎站起来的时候,整个后背就彻底暴露在外面了。
【他真的好白啊,是打了粉吗?我真不信世界上有这么白的人。】
【背上的巴掌印也太涩了吧!队长怎么都不懂怜香惜玉啊!】
【有没有可能是他太嫩了,稍微用点力就红了。】
【队长快告诉我们小保姆的背滑不滑,好不好摸!】
应黎转过头,见他们都盯着自己看,有些讶然地偏了下脑袋:“嗯?”
谢闻时抬手指了指他的后背:“衣服后面烂了。”
“什么?”
视线顺着谢闻时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应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脸色登时胀红。
他的上衣从领口处裂开,两个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比玉还要细腻的后背上有几个硕大的几个巴掌印,附着在伶仃的脊骨上,突兀明显。
怪不得后背那么凉……
【淦,他还脸红了,好羞的样子啊,更想把他按在浴池边摩擦了!】
【这衣服质量也太差了吧,不过很有情趣 ,嘻嘻嘻。】
【笑死,队长估计太着急了,没收住力气 。】
【我也想摸小哥哥又白又嫩又滑的背。】
【够了,真是够了,直播间全是老色批。】
温泉池子里水汽充盈,薄雾缭绕,应黎皮肤特别白,热水一浇四处都透着薄红,晶莹的水珠自脊背滚落,划过圆滑的腰线,蓄积在窄窄的腰窝里,像一汪小池塘。
沈尧觉得泡温泉确实容易脱水,不然他嘴巴为什么会那么干。
谢闻时心中默念十遍“非礼勿视”。
好漂亮,宋即墨再次感叹自己的审美不赖。
被撕烂的那一片衣服漂在水面上,跟长了条小尾巴似的赘在应黎后面,应黎尴尬到不行,微耸着肩膀:“那我回去换件衣服。”
他下面穿的是条牛仔裤,很吸水,打湿后颜色很深,还很厚重,上岸的时候哗啦啦带起一片水花。
工作人员第一时间去拿浴袍,但有人动作更快。
“将就一下。”一双白色手套递上浴袍。
边桥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岸边来了,裤脚被应黎带起的水花溅湿了。
“谢谢。”应黎接过来把自己从头到脚裹着,对其他人说,“我先回去了。”
边桥抬脚跟了上去:“我陪你吧。”
湿透的牛仔裤很笨重,一路走一路滴水。
像尿了。
祁邪看着他瑟缩的背影,眼神暗沉,胸腔乱跳。
夜里凉飕飕的,浴袍下面透风,湿答答的裤子贴在腿上很不好受,应黎冷得直打哆嗦,绕过酒店的花园,要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去坐电梯。
他们住的楼层在二十四楼,进了电梯,应黎发现裤子还在滴水,地板上水痕。
边桥看了一眼,问他:“怎么了?”
应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像刚才应该把裤子脱了或者拧一下的。”
不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尿了,好丢人。
边桥神色微动,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确实。”
应黎打了个哆嗦,裹紧了浴袍说:“其实你不用陪我上来,粉丝都看不见你了。”
边桥挑眉说:“摄像老师可能要扣工资了。”
在直播的时候他们单人行动应该是有摄像跟拍的,应黎对摄像老师予以同情。
电梯缓缓上行,绳索运作的机械声明显。
“今天跟你们一起困在电梯里的那个女孩子被吓哭了。”边桥转头看他,状似不经意地问,“是发生什么了吗?”
他还看见了宋即墨牵着应黎的手腕。
当时电梯口挤了很多人,救援人员把他们拉上来的时候宋即墨还舍不得放手。
应黎把电梯里发生的事简单告诉了他。
边桥说:“确实很危险。”
“对了。”应黎突然想起来什么又问,“宋即墨的空间幽闭症很严重吗?”
边桥薄唇扯了扯:“空间幽闭症?”
应黎点头:“嗯。”
边桥大概明白了,并且毫不留情地戳穿宋即墨:“他没这病。”
应黎惊愕一瞬,嘀嘀咕咕地说:“那他怎么看起来那么难受的样子……”
比镜面还要光滑的电梯壁映照出了他的表情,他眉头先是拧着,然后不到片刻,又好像说服了自己似的舒展开,点了点头说:“没有就好。”
边桥把他反复变化的表情尽收眼底,奇怪地看着他:“你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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